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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光揮手趕退了長隨,站在花園小道上扶穩(wěn)了陳祺鈺:“我今日去祠堂,就是去跟你祖父說這件事,民間寡婦還能二嫁呢,我為他守了幾十年,為何不能再覓良人?我已不是國公府的人了,所以也不是在請求你答應(yīng)。與其等風(fēng)言風(fēng)語傳到你耳朵里,你接受不了跑來找我哭,不如親口告知你,我還會在京城呆幾日,你們兄弟三個要哭就趁現(xiàn)在哭完了,以后我可不會再跟你討論此事?!?/br> 陳祺鈺搖搖欲墜:“你有意中人了?” “沒有,有意向找一個?!?/br> “......沒有急什么?”陳祺鈺捋著胸口大喘氣:“你不是國公府的人了還是我祖母,這件事容孫兒想想行不行?” “行,”流光很干脆,“反正你想不想都改變不了我的心意?!?/br> “......”老祖母這是受了什么刺激,怎么突然恨嫁起來? 陳祺鈺將流光送回墨韻堂,看著她喝了一盞茶,沉心打坐后,帶好房門,轉(zhuǎn)身就寒著臉吩咐:“把那個姓凌的登徒子帶來!我倒要看看他給昭昭下了什么藥!” 撞到二人在祠堂時,祖母的否認(rèn)過于急切,很有點欲蓋彌彰的味道,后又說出那番話,顯然動了心思。誰讓她動心?一個尚未出現(xiàn)的人?陳祺鈺才不信! 第65章 你算個球 無論陳祺鈺怎么逼問,“凌騫”的回答都是不卑不亢的“沒有”。 為何潛進(jìn)國公府,答曰受佟姑娘所邀。 和她在祠堂說了什么,答曰聽佟姑娘胡言亂語。 可氣的是,竟然從他臉上看不出一絲說假話的痕跡??v橫官場幾十年,最擅察言觀色,怎么會看不透一個年輕人的深淺呢?陳祺鈺真看不透,也許因為他壓根沒說謊。 陳祺鈺心情極差,他意識到祖母不是開玩笑,她真的動了二嫁的心,對象很有可能就是面前這個比他孫子還小好些歲的英俊青年。 想想也是,沒有她的首肯,凌騫怎么可能走近她身邊,與她在祠堂私話而不被打死? 在渝城時他就看出凌騫愛慕祖母,后來聽聞他已得知祖母的真實身份,稍稍放下了心。凌家家教再差,也不會教出一個有違倫常的子孫,何況凌騫還是飽讀過圣賢書的,該懂廉恥。 可他沒想到,凌騫似乎收了心思,祖母卻看中了他!說什么孫子不喜歡凌騫就不提了,其實不過是先抑后揚的手段罷了。 “留在京城陪著你祖父吧,我會給你安排去處,不要再回渝城,不準(zhǔn)再見她!”陳祺鈺說。 鳳玄拱手:“謹(jǐn)遵國公爺之意?!?/br> “你發(fā)誓,真的對她無不軌之心了?” 鳳玄平靜:“自從知道佟姑娘是誰,在下心中便只有敬重,再無別意?!?/br> 這話聽著不順耳,敬重?就是知道祖母年紀(jì)大嫌棄了唄,也是個淺薄之人!陳祺鈺胸口像堵上了一團(tuán)驢毛,又刺撓又憋屈,但卻不能說出口,只道:“你擺正自己的位置就好,若再讓我知道你去sao擾她,絕不輕饒!” 打死他,祖母會生氣吧?陳祺鈺無力地?fù)]揮手,讓暗衛(wèi)把凌騫帶走,轉(zhuǎn)而又招了兩位弟弟前來。 隔了半個院子,書房里的對話全數(shù)落入流光耳中,無情的圣君就不提了,那兄弟三個先長吁短嘆,后真的哭了起來。祺寶邊哭邊說:“這怎么可以,祖父的棺材板兒都要氣裂了,他對祖母可是一心一意,一生只愛她一人。嗚嗚,我娘臨終前還跟我說,做男子當(dāng)學(xué)祖父,萬不可學(xué)我爹,在家不敢納妾,卻在外拈花惹草,讓我娘傷了一輩子的心?!?/br> 祺鈺祺泉:...... 流光:......老四年紀(jì)最小,受寵最多,是有點長歪了,自詡文人風(fēng)流,最愛吟詩作對風(fēng)花雪月和紅袖添香。四媳婦沒少鬧過,有一次鬧的要和離,陳楓當(dāng)眾把老四扒了褲子抽鞭子,打得他皮開rou綻,是四媳婦撲上來護(hù)住了他,求公爹饒他一次。那以后老四好像收了心,四媳婦再也沒來告過狀,卻不想她臨死都還惦記著這事兒,可見傷害多深。 祺寶繼續(xù)哭:“祖母一生亦對祖父忠貞不渝,為世間女子典范,我不相信,我要去問問她!” 祺泉拉住他,問祺鈺:“祖母有沒有說中意何人?” 祺鈺欲言又止,還是搖搖頭。祺泉咬了后槽牙:“是那凌家小子?殺了他!” 祺鈺為難:“若祖母有意,殺了豈不讓她傷心?” 祺泉不可置信:“大哥,難道就眼睜睜看著祖母背叛祖父,有朝一日冠上別家之姓嗎?這如何對得起陳家列祖列宗,如何對得起祖父在天之靈!” 祺鈺嘆口氣:“祺泉,從某種意義上來說,祖母已經(jīng)不是陳家人,她返老還童,身負(fù)奇能,便是與國公府一刀兩斷,從此不再過問家事,我們也無可奈何,還肯跟我說一聲,已是念在祖孫情份上了。她現(xiàn)在想過自己的人生,我們又能綁她多久呢?” 三兄弟唉聲嘆氣愁作一團(tuán),流光等了一夜,也沒等到孫子們哭來她面前。后幾日見了面,個個神情里藏著一絲苦澀,卻一如既往地恭敬待她,未再提及此事。 林哥兒在家休息幾日,恢復(fù)學(xué)業(yè),即將去國子監(jiān)前悄悄來找了流光一趟,告訴她在身上發(fā)現(xiàn)了一個荷包,里面裝了許多奇怪的東西,因為記不起前事,所以想問問佟姑母知不知道來歷。 流光告訴他這是擄他的人送的賠禮,耐心地教了他乾坤袋的用法。不止里頭的東西可用,將來得了什么好玩意兒,有了什么小秘密都可以裝進(jìn)去。袋子只有他一個人可以打開,內(nèi)里空間很大,不用擔(dān)心裝滿,也不用擔(dān)心丟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