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頁
書迷正在閱讀:奪情總裁:豪門老公不及格、我被系統(tǒng)綁架了、八零小福妻、都市妙手圣醫(yī)、攤牌了玩家是我小弟、我的惡魔丈夫、雛妓(SC,1V1,H)、超級霉運系統(tǒng)、此心安處、十方天帝
鳳玄搖搖頭站起身:“記住本君的話,不可再任性胡鬧,傷害凡人,否則本君就要將你送回九重天?!?/br> 還沒給出心痛的定義呢,不賜教了嗎?流光看著他頭也不回的往外走,小聲道:“圣君,您讓瑞卿去問我的命盤,是有什么問題嗎?” 要不然他怎么知道黑風寨,他怎么知道陳楓,顯然是把自己九世歷劫都打聽清楚了,目的何在? 鳳玄腳步頓了頓,沒有回頭,道:“找找你沒感悟的原因?!?/br> 流光激動地站起來:“您這是愿意以后管著我了?” 鳳玄沒給答復,流光卻十分高興,從前的怨氣一掃而光,就說嘛,大羅金仙怎么可能真是言而無信的小人,答應jiejie的事肯定會做到。遲是遲了點,卻正趕上她需要的時候,功德攢到了,給他爭爭臉;攢不夠,回去也不用擔心被天帝下黑手。 她渾身舒暢,腰桿倍直,從今以后,又是有主的石頭了,看不慣她的小人們,就繼續(xù)躲在背后陰陽怪氣敢怒不敢言吧。 這天以后,流光好幾日沒見到凌騫,卻常見瑞卿在國公府內(nèi)飛來飛去,她認為圣君走了,把狗腿子留給她差遣......順便監(jiān)視她在人間有沒有“胡鬧”。幾次想問問瑞卿是怎么跟了圣君的,禿頭小鳥都對她視而不見,保持安全距離,事情一多,就隨它去了。 事情真的很多,國公府的姑娘收拾了京兆府,六城營,三皇子府兵的消息很快傳遍京城。三皇子聯(lián)合兩司上折狀告國公府內(nèi)有妖人出沒,要皇上下旨徹查抓妖,卻只字未提太孫的事。 因為太孫已經(jīng)完好無損回去了,沒死沒傷,就是有點丟人。據(jù)說他突然光著身子出現(xiàn)在中陽大街上,不羞不臊閑庭信步地走回皇子府,半個京城的人都被迫欣賞了他的屁股。 兒子的脫線行為令三皇子惱羞成怒,滿腔惡意都發(fā)泄在國公府身上,除了捉妖,還羅織了一些似是而非的罪名,陳姓某某主事瀆職,某某外官受賄,甚至陳家兒郎在國子監(jiān)有打過架的行為等等都成為他彈劾的理由。 所謂瞌睡送枕頭,皇帝就想動國公府呢,奏折正合他意,在朝會上連討論都不討論,直接就以德不配位下了個除爵的旨意。接下來就是封府,查證,定罪,抄家,砍頭! 一套流程都是走形式,皇帝對此駕輕就熟,他只想快快把國公府翻開,把老婦抓起,把他心愛的玄機道長找到,國師竟也無法推算出他的方位,延年丹已經(jīng)斷了三日了呢。 對于上門來宣旨的內(nèi)侍,祺鈺祺泉祺寶三兄弟采取無視態(tài)度,國公府連門都不開,把內(nèi)侍氣得在門口大叫抗旨,反了! 松齡院外,世子陳洪昀搓著手走來走去,堂兄弟和世子夫人都心急如焚,天降大禍,三位老太爺還要和那個女子談話,有什么好談,禍事就是她惹出來的! 松齡院里,陳祺鈺悠悠喝了一盞茶,對兩個弟弟說:“京畿大營的新督軍是凌寒春副將何忠,已在待命,中州總督廖成業(yè)正在趕來京城的路上,皇帝不會給我們太多時間,要動手,就這兩日了?!?/br> 陳祺寶問:“太子殿下他怎么說?” 陳祺泉笑道:“還能怎么說,天下從來就不會是他的,作為三皇子的箭靶,他心知肚明,此時不破釜沉舟,來日三皇子登基,不會留他的性命?!?/br> 流光坐在一邊越聽越不贊同:“你們這是要干嘛,造反嗎?” 陳祺鈺道:“逼宮?!?/br> “干嘛要逼宮,佟家還沒平反,叛國罪還沒洗清,皇帝殘害百姓還沒認罪呢?!?/br> “太子上位,這些都不是問題。” “一人做事一人當,皇帝的錯不能由他人代認代改。她站起身:“行,我不急有人急,現(xiàn)在就進宮一趟吧。” 第39章 管以及教 陳祺鈺對拖延時間迷惑皇帝自有辦法,在內(nèi)侍來宣旨的同時,他已經(jīng)將早就寫好的一道抗折派人送去了宮里。折中列舉祖上功績,細數(shù)先帝厚恩,然后大呼冤枉,對“德不配位”的說法表示疑議,懇請皇帝明查。言下之意就是你得拿出具體罪證,籠統(tǒng)扣個罪名我是不會接受的。 哪個世家大族被這樣敷衍的除爵也不會接受,抗的不是旨,是罪。雖說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但死得冤枉和死得其所大有區(qū)別。有證據(jù)拿證據(jù),昭告天下,叫世人知道鎮(zhèn)國公為何而死,是你皇帝在殘害忠良,還是我罪有應得。 皇帝敢說嗎?十年前大將軍府的案子就辦得勉強,堵得了人嘴,堵不了人心;十年后還想故技重施,炮制冤假錯案,陳家兄弟可吃夠了姻親的教訓,才不會任他擺布。 陳祺鈺宦海沉浮幾十年,學生,門客,提攜過的官員多不勝數(shù),他上了折子,自然有人跟著上,也不用立場鮮明的站隊,只需勸勸皇帝冷靜,明鑒,喊幾句三思就可以了。 如此一來,皇帝就要多花點心思在偽造證據(jù)上,找人證,找物證,找替罪羊,不消多,耽誤個三五日足夠。 太子老七并不完全是個被架空的傀儡,手里畢竟握著監(jiān)國之權(quán),皇城換防,禁軍調(diào)動什么的不是問題。稍開方便之門,待廖成業(yè)趕到,宮里就要舊貌換新顏了。 皇帝和老三被國公府近年的逆來順受麻痹了,認為老翅將亡,幼羽未豐,國公府翻不起大風浪。卻想不到耄耋之年的陳祺鈺早在渝城就開始部署這一切,對凌寒春輕易的諒解也另有所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