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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她日行一善在線閱讀 - 第73頁

第73頁

    但她非妖,就是個徹頭徹尾的凡人。算過她的命數(shù)之后,玄機淡了心思,果然是四陽四陰命,一輩子的好運氣都被用在壽命上了吧,一百歲已是極限,她應該活不了多久了。

    有一天皇帝問他,那個老壽星死了,要不要把她的尸體掘出來煉丹?他沒有放在心上,老婦運氣已盡,煉不出好丹,留她全尸吧。

    大半年后,京城內外四陽四陰命的孩子難找,皇帝的丹需量卻日益增大,自覺效果不如從前,脾氣越來越暴躁。他想勸皇帝不要頻繁服丹,滿則溢,盈則虧,丹基都是金石朱砂,本來一個月兩顆給身體一個消歇的時間,他一天就要服兩顆,能不出事嗎?可是師弟讓他順著皇帝,愛死死去吧,反正現(xiàn)在三皇子也服上了,對他言聽計從的,老皇帝死了并不影響他長久的榮華富貴。

    他沒有順從師弟,也沒有警告皇帝,煉出來的精丹夠他服用幾年了,犯不上替別人cao心,索性聲稱閉關,隔絕皇帝的sao擾。沒想到,皇帝突發(fā)奇想,自己找出了所謂提高丹效的辦法。

    他抓來了一個佟家的年輕男子,說佟家?guī)状硕己荛L壽,佟惠容更是活成奇跡,用他們家的四陽四陰命一定可以煉出更強的延年丹。

    玄機拿男子煉丹前照例占了一卦,卦相顯示死門西南,生門西南。

    既死又生,這是什么意思?他從來沒見過這么奇怪的卦相,苦思冥想一夜后,一個不可思議的猜測在他腦中冒了出來。

    皇帝比他更興奮,派出人手一通查探,蛛絲馬跡都在證實著他的猜測,但那個人卻百尋不得。十年,皇帝和他都幾乎絕望,皇帝絕望后是更瘋狂的索求,把佟家人看作了她的替代品;他絕望之后是懊悔,當年再多觀察幾次,說不定這還童的奧秘他已經解開了。

    皇天不負苦心人,他靠僅存的那一絲希望,幾度壓下離開俗世的念頭,在皇宮里服務了十年,終于等來佟惠容再現(xiàn)人間的消息。

    這是妖精!是個掌握了返生續(xù)命秘術的妖精,極會隱匿妖氣,極會偽裝自己,騙過了他,也瞞過了天道輪回!

    可是他并不懼,根據(jù)捉妖遇妖的經驗,能化形的大妖翻手云覆手雨,單憑妖身就可禍亂人間,不屑使用附靈術。這一只費了那么大力氣,花了那么多年,又藏又瞞,只為重新頂著佟惠容的皮回到人間,定是只還沒化形的小妖,妖力有限,對付凡人自然容易,對上他......呵呵。

    若不肯交出秘術,他就要讓她嘗嘗玄門正統(tǒng)法術的厲害!師父雖然更偏心鳳竹師弟,但對他也并未有太多藏私,一身本事都是實打實的。

    自信地走進,上去就給她個下馬威,然后,拂塵被她抓住,然后,一只手落在腦袋上,然后,她突然暴怒,五指一張,掏進了他的胸膛,厭惡道:“你也配!”

    玄機直到失去意識前的一刻還在想,我哪里不配?

    凌騫聰明博學,文武雙全,人也長得俊美無匹,可每次面對流光的時候總顯得傻傻呆呆,動輒張口結舌,連句囫圇話兒都說不出來。這不怪他,換了誰經常被挑戰(zhàn)底線,顛覆認知,也得傻呆。

    他聽著流光義憤填膺講述從道士腦袋里“抓取”的記憶,整個人再次處于崩潰邊緣:“你...你的意思是說,你不是佟惠容,是妖怪?”

    “我就是佟惠容,修道后有道號,你也可以叫我流光?!彼闹攸c顯然不在自己的身份上,隨口承認,然后進一步表達不滿:“當年芙荼讓我自己起名字,我很喜歡鳳玄這兩個字,她說不可與圣...某人的名諱沖撞,可是我除了芙荼和鳳玄,不喜歡別的名字,后來她強迫我叫了流光。這件事我一直記得,不可沖撞,不可犯忌,所以,你說這個臭道士的師父是不是不要臉?”

    凌騫囁嚅:“天下同名同姓者很多?!?/br>
    “他叫張三李四王二狗,我才懶得理,叫鳳玄就是不行。”流光想起了芙荼當時嚴肅的樣子,昂起下巴道:“天上地下四海八荒,只能有一個鳳玄。”

    凌騫抿了抿嘴:“鳳玄...是誰?”

    是你。流光瞥他一眼,看我有多維護圣君天威,連個名字都不愿讓人玷污,回去別忘了我的好。

    鳳玄自上次下凡后再也沒出現(xiàn),流光覺得該攀的交情攀過了,該做的保證也做過了,他不會再來了。雖然又給了凌騫見面的機會,但借此把身份說清,告訴他死了這條心,剛剛升起的一點小邪念也該被澆滅了吧。

    “是誰說了你也不認識,我剛說的話你聽明白了嗎?”流光直起背,正襟危坐,“我是佟惠容,亡夫是前鎮(zhèn)國公陳楓,你祖父效力的佟靖寧將軍,是我大侄孫。這些年我修了道法,看起來二八年華,實際做你祖奶奶都綽綽有余。對修道之人來說,外貌只是一具皮囊,瞧瞧這個臭道士,他的年紀也遠不止你以為的那般,這次我入世歷練,只想行善積德,順便了結舊怨。那日我無意探知了你的想法,覺得有必要把實話告訴你,免得你被顏色所惑,徒增心結?!?/br>
    凌騫低下頭,久久不語。她說的話跟他記憶中的那晚幾乎一樣,重說一次,等同在他心上再重重戳上一刀。很奇怪,確認了她的身份,他不覺得窒息厭惡,不覺得難以接受,甚至不覺得羞慚,只是有一種深深的無力感。自己果然是一個會被顏色所惑的淺薄男子吧,即使真相擺在眼前,他想的居然是......君生我未生,恨不逢當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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