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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必宮內侍衛(wèi)已有了防備之心,派遣了虎狼之師鎮(zhèn)守御書房。大人若是再取玉璽,千萬要小心。” 虎狼之師么。 印象里,她憑一己之力阻撓那群侍衛(wèi)進殿,又趁他昏睡時盜取了傳國玉璽,可不就是頭英勇非常的虎、陰險狡詐的狼嗎。 褚洲沖二人頷首,策馬離去。 ……… 未央宮內,鎏金百合大鼎內香爐裊裊。 褚洲掀開一席湘簾,踢開腳邊咕嚕嚕滾過來的兩個腦袋。他偏頭詢問宮婢,“怎么回事?” 宮婢面如土色,眼神僵直地盯著自己的鞋面,“一個皇上昨夜里個寵幸的王昭儀,還有另一個是服侍皇上穿衣的小太監(jiān),全都被殺了。” 原來,昨夜刺客潛入大殿時被皇帝發(fā)現(xiàn),驚慌之下竟然當著嬪妃的面上尿遺,后來又有小太監(jiān)過來為他更換褻褲,難免失了龍威。 盛怒之下,揮刀砍了兩人的頭。 甚至揚言要把這兩顆腦袋釘在宮墻,以儆效尤。 褚洲邁步朝殿內進去,看著皇帝纏著厚厚的紗布,精神萎靡地靠在床頭。 “愛卿,你可終于來了。”皇帝眼睛一亮,從血跡斑斑的床上爬起來,“你害得朕好等啊。” “出什么事了?” “想必你已經(jīng)聽說了,昨日夜里有刺客潛入宮殿刺殺?!彼衩刭赓獾膲旱吐曇?,“其實賊人來的目的不為朕之性命,還是為了朕的玉璽?!?/br> “哦?” “昨夜御書房大火,將掌璽太監(jiān)等人都燒成了黑炭,玉璽也被那賊人盜走了!”皇帝壓低聲音,“好在朕機靈,騙他們說玉璽已經(jīng)被朕移到別的地方了。” “還有旁人知情?” “只有你向著朕,朕就告訴了你一個人?!被实鄣靡猓叭綦薷嬖V劉泗和陳邳,他們兩個人指不定又要怎么來煩朕呢?!?/br> 褚洲笑道,“皇上做的好?!?/br> 皇帝也嘿嘿地笑起來,“那關于玉璽的事……” “皇上放心,臣自然會給皇上一個交代?!?/br> 第10章 觀音 ——她哭什么? 皇帝受了疲乏,說了幾句話后便又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 汪公公甩了甩手中的拂塵,面上堆笑,“大人,奴才送您出去?!?/br> 殿外,一輪赤烏從白日之巔緩緩西斜,穿透過一道道精致朱樓翠閣,越過蓊蓊郁郁的花蟲草木,將每一處死角和陰暗照得透亮。 “可曾擒拿到昨夜的刺客。” “刺客狡猾著呢,跑得沒影兒?!蓖艄谧】诒?,以隔離這股刺鼻的焦煤味,“可惜了,讓秦公公受累。” “怎么說?” “皇上昨兒個本來就在氣頭上,秦公公抓不到賊人,可不就是撞到了槍口上了嘛?!蓖艄刂氐貒@氣,“如今失了御馬監(jiān)的職兒,誰都能爬到頭上去,您說慘不慘呦?!?/br> 褚洲愉悅地彎唇,“那還是挺慘的?!?/br> “您這么急匆匆趕來,可曾用膳了?” “無妨,本官去婕妤那邊用?!?/br> 汪公公一怔,耳邊不合時宜地想起了昨日聽到的耳根子。 ——褚大人真是寵愛婕妤,昨日我看著他一路把婕妤從后花園抱到了長樂宮。要知道,這得花上個三刻鐘呢。 ——我只遠遠瞧見了他們兩個在樹蔭下站著,太尉與婕妤咬耳朵時,他們兩離得那么近,差不離都貼上了耳后根! 腦海中,莫名地臆想著兩人耳鬢廝磨的場景。男子俊朗豐神,貼耳與女子溫溫軟語;女子則是兩靨生霞,扭身與之相視。 殿內,宮娥在輕聲地換他。 汪公公回過神來,在宮娥驚異的目光中反手給了自己一個巴掌:不是死活的老東西,人家是清清白白的兄妹,卻被你意.yin至這般田地! …… 長樂宮中,以芙睡得昏天黑地。 宮中婢子無一不是小心翼翼,走路時,等到后腳跟著了地,才肯踩出另一只的前腳掌。 盼山正在澆水,花檻里的鈴蘭花嬌氣,受不得著烘燥的天氣,蔫蔫地垂下一串串的花骨朵兒,“這是咱們姑娘喜愛的花,也不知道還能不能活?!?/br> 褚洲看得心癢,頓時惡意橫生,伸手擼下來一串柔嫩的花兒。 嫩白的花瓣像是她白生生的臉頰,花蕊里含著的晨露是她昨兒個夜里水滴滴的眼,嬌怯怯、水靈靈的。 毀了一株她最愛的花兒,褚洲才痛快了。 盼山壓制著心中的膽怯,連忙去阻攔他的惡行,“大人,咱們姑娘還在睡呢,您的動靜小點兒?!?/br> 褚洲一撩袍,大喇喇地坐下,“叫她起?!?/br> “可姑娘有起床氣。”盼山怕自家姑娘生氣,但是更怕面前的這位閻王,左右權衡下還是步入內殿。 叫了以芙好幾聲,才見她悠悠轉醒。 “姑娘,太尉過來看你來了?!?/br> 以芙妙盈盈的眼波中的薄怒漸消,轉而成為一瞬的錯愕,“他的臉色怎么樣,有沒有沖著你發(fā)火?” 盼山躊躇地搖頭。發(fā)火倒是不至于,只是殿前移植的鈴蘭花受了苦、遭了殃。 漱口、凈面、穿衣,一氣呵成;裝扮、梳頭、用膳,還需要花費些時候。只不過外面的男子似乎疲于等待,三兩步進入室內,奪走了盼山手中的木蓮花梳篦。 以芙削弱的肩膀一抖,嘴里咕咕噥噥地拉長了調子,“你干嘛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