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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瑟瑟心中一驚。 這榮輝在大眾面前,是一副謙謙君子、溫文爾雅的形象。居然私下里,也能玩得這么開。 雖然入行不久,但圈內(nèi)各種光怪陸離的八卦,江瑟瑟也是聽過不少。 每一次她都假裝不知道,也絕不多言。 今日這一場戲拍完,江瑟瑟其實壓力倍增。 要跟她合作整部戲的這只貓,比想象中的更加不配合、難對付。 究竟該如何才能搞定一只毛茸茸呢? 江瑟瑟愁容不展,回酒店后就坐到了電腦前,搜索著與貓有關(guān)的一切信息。 鼠標(biāo)滑輪滾動,突然間一條視頻彈了出來。 畫面中,四、五只貓東倒西歪地癱在地上,貪婪地吸著貓薄荷,每一只都無比乖順。 江瑟瑟忍不住在搜索框敲下了“貓薄荷”三個字,才知道這是一種草本植物,別名荊芥。 它散發(fā)出的氣味,會對貓咪有獨特的吸引力。 江瑟瑟揚唇一笑,忽然計上心來。 如果拍戲的時候,能隨身攜帶貓薄荷,一定能夠讓那只“招財”乖乖聽話。 江瑟瑟毫不猶豫地在網(wǎng)上下了單。 同城快遞,第二天一早就收到了貨。 拆開后,看到了玻璃瓶里裝著的荊芥碎末,江瑟瑟倒是瞬間犯了難。 拍戲的時候,這東西該怎么帶在身上? 江瑟瑟打開瓶蓋,輕輕嗅了嗅,是淡淡的青草味,并不難聞。 思來想去,她咬咬牙,干脆決定直接用貓薄荷來泡澡! 說做就做。 浴缸放好了水,江瑟瑟和小喬兩個人,把買來的幾小瓶貓薄荷都倒了進去。 草沫一部分浸入水中,一部分浮在水面。 小喬看著灰綠色的一缸水,不禁皺緊了眉:“瑟瑟姐,這玩意兒真的行嗎?不是開玩笑的嗎?” “就先試試吧?!?/br> 江瑟瑟擺出了英勇的姿態(tài),大義凜然地邁進浴缸。 水的溫度剛剛好,就跟平時泡澡一樣,倒也沒有什么特別的感覺。 一連幾天,江瑟瑟都在堅持早、晚各一泡。 有時候收工早,還主動延長了泡貓薄荷的時間,感覺自己都已經(jīng)要“腌制入味”了。 神奇的是,在片場里,那只招財真的聽話了許多,鏡頭前各種配合。 江瑟瑟便堅定了自己用貓薄荷泡澡的信念。 這一日,難得提早收工。 蔡副導(dǎo)演少罵了幾句,江瑟瑟心情也很好。 坐在回酒店的車上時,她正欣賞著窗外的上海夜景,手中的手機突然“滴”了一聲。 屏幕驟然亮起,一條微信映入眼簾。 蔣予:[周末請假回一趟北京,有部電影在選女主角,劇本很適合你,那個導(dǎo)演也想見見你。] 江瑟瑟看著這條消息,心情莫名地激動起來。 能演女主角的機會,無論如何也不能錯過。 于是伸出手指,在屏幕上敲下了一個“好”字。 江瑟瑟這幾日拍戲十分認真,所以請假時,導(dǎo)演也沒有多加為難,只是囑咐道:“就給兩天,速去速回?!?/br> 她幾乎沒帶什么行李,就踏上了回北京的飛機。 只把小喬一個人留在了上海,生怕劇組萬一有什么事,著急又聯(lián)系不到人。 傍晚下了飛機,江瑟瑟直接叫了車回家。 只不過現(xiàn)在,她意識里的那個家,不知何時已經(jīng)變成了蔣予的家。 用密碼鎖開了門,江瑟瑟這才發(fā)現(xiàn)蔣予還沒回來,便給他發(fā)了條微信。 江瑟瑟:[我到家了。] 等了半天,也不見蔣予回復(fù),料想他應(yīng)該是在忙,就先脫掉了衣服走進了浴室。 這次回北京,江瑟瑟都沒忘記隨身攜帶貓薄荷。 泡完澡后,擔(dān)心蔣予會嫌棄浴缸,江瑟瑟還認認真真地清理了一番,這才披上浴袍走了出去。 她找出吹風(fēng)機,坐在沙發(fā)上,一邊看著晚間新聞,一邊不緊不慢地吹著頭發(fā)。 突然間,房門一響。 江瑟瑟下意識地回頭,看到蔣予風(fēng)塵仆仆地進了門。 江瑟瑟莞爾一笑:“你回來啦?!?/br> 蔣予點點頭,寵溺的目光不自覺地落在了江瑟瑟的身上。 只見她頭上纏著嫩粉色的干發(fā)毛巾,一滴滴水珠沿著鬢邊流了下來。 蔣予忽然玩味地笑了笑:“看來我回來的時間剛好,你都洗過澡了?!?/br> 語畢,他的手就搭上了江瑟瑟的腰窩,輕輕一用力就將她攬進懷中。 江瑟瑟半濕的頭發(fā)散落開來,眼眸中還透著些許氤氳的水霧。 蔣予把女人牢牢圈在自己面前,只覺得她的身上,有一股清新的青草味,好像是淡淡的艾草,又好像不是。 沒有那么香,卻沁人心脾。 蔣予將頭埋進江瑟瑟的頸窩,又深深吸了一口氣,只覺得她身上的這種香味,似乎是怎么聞都聞不夠。 令人著迷,又上癮。 片刻,蔣予終于忍不住詢問:“你是換香水了嗎?我很喜歡?!?/br> “你喜歡?”江瑟瑟將信將疑,“認真的嗎?” “嗯?!笔Y予笑著點頭,“是什么牌子?好像不是很常見。” “那個......” 江瑟瑟支支吾吾:“其實,我這陣子在劇組,為了拍好跟貓的對手戲,一直在用貓薄荷泡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