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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那本‘小姐與貼身護(hù)衛(wèi)的那些事’。 正看到興頭時,面前突有黑影覆來。 蘇月見抬頭,便對上男人一雙幽暗的眼睛。 蘇月見瞪大眼睛往軟榻上縮了縮,“你什么時候進(jìn)來的?!?/br> 怎么進(jìn)來的倒不必問。 狗男人最擅長翻窗。 南燭瞥了眼她手上的話本子,“好看嗎?!?/br> 蘇月見又往角落縮了縮,她知道他不是真的問她好不好看,而是來找事的。 狗男人怎么就這么小氣。 “關(guān)...關(guān)你何事。” 她理不直氣不壯的瞪他。 南燭輕輕扯了扯唇角,緩緩傾身靠近她,輕而易舉就將姑娘困在雙臂之間。 撲面而來的木香之氣擾的蘇月見不知所措。 只能睜大眼瞪著他。 但并沒有任何威懾作用。 “我死皮賴臉纏著姑娘?” 男人的聲音很是低沉,透著某種危險。 蘇月見眨眨眼,果然是為這事來找她算賬的。 小肚雞腸的男人! “我說錯了嗎?”姑娘憤憤不平道,“本就是你非要留在我身邊,趕都趕不走...” 聲音越到后頭便越弱。 “呵?!蹦腥瞬恢巧鷼膺€是因為別的,冷哧了聲。 而后,他撐在軟榻上的一只手突地環(huán)住姑娘的細(xì)腰,毫不意外惹來一聲驚呼,“唔,你做什么!” “奴叫姑娘見識見識,什么叫死皮賴臉的纏著姑娘?!?/br> 南燭盯著那柔軟的唇瓣,意有所指道。 蘇月見嚇得忙捂住嘴,只留一雙驚恐的眼睛看著他。 還有...紅的能滴血的耳尖。 像極了炸毛的小兔子。 南燭心里那瘋狂肆意的憤怒逐漸消散,但他并不打算這么輕易放過她。 他俯身用唇輕輕碰了碰姑娘的耳尖,握著姑娘纖腰的手掌跟著用了幾分力。 蘇月見這下不止耳尖發(fā)燙,臉頰也瞬間就紅了個透徹,連聲音都有些發(fā)顫。 “大膽! “奴還有更大膽的。”耳邊灑著溫?zé)岬臍庀?,與男人低沉的嗓音。 直到耳垂被男人輕輕含住,蘇月見才忍不住輕吟了聲。 婉轉(zhuǎn)的嬌吟自手指縫隙泄露出來。 讓兩人同時一怔。 蘇月見的眼里逐漸蓄起水霧與慌亂。 像是林間受了驚的小鹿。 不知是羞的還是怒的,亦或是...發(fā)現(xiàn)自己的身體竟不受控。 姑娘微微哽咽出聲,“你混蛋!” 南燭眼神一暗,抬眸便撞進(jìn)姑娘淚光盈盈的眸子里。 他皺了皺眉,原本的惱怒變成了后悔與憐惜。 他的姑娘驕傲矜貴,他不該這般嚇?biāo)?/br> 感覺到手臂間微微顫抖的身體,南燭將姑娘往懷里帶了帶,輕輕撫上她的背,唇抵在柔軟的發(fā)絲上,細(xì)聲安撫道,“姑娘別怕,奴不會傷害姑娘?!?/br> “奴只是...只是難過?!?/br> 蘇月見被迫窩在男人的懷里,身體的顫栗在他的安撫間逐漸平息。 她當(dāng)然知道他不會傷害她,所以才會有恃無恐,才不會對他設(shè)防。 只是剛剛那一瞬間,她竟有些恐慌,不止是因為他的冒犯,還因為...她發(fā)現(xiàn)自己竟不排斥。 不但不排斥,竟還想要...迎合。 這個認(rèn)知對蘇月見來說,是極不愿意接受的。 她雖然并不認(rèn)同當(dāng)世對女子幾近苛刻的要求,但是...無媒茍合這種事她也是不齒的。 第一次可說是因藥性。 那么后來呢。 即使她不愿意承認(rèn),也不能磨滅是她三番兩次縱他靠近她的事實。 她若當(dāng)真自矜,他連她的房門都入不得。 可他們?nèi)缃竦南嗵幏绞揭堰h(yuǎn)遠(yuǎn)超出她預(yù)想了。 不算那一夜,他們之間也已經(jīng)不清白了。 懷里的人久久不出聲,南燭便猜到了姑娘心中所想。 若不是剛剛她那聲輕吟,還有不由自主靠近他的纖腰,他便要將她在馬車?yán)镎f的話當(dāng)真了。 剛剛在路上,他還在想,她這些日子默認(rèn)他的接近是不是他的錯覺。 可眼下看來,并不是。 姑娘并非對他無動于衷。 只是... “奴知道,奴現(xiàn)在沒有辦法給姑娘一個承諾?!蹦蠣T緩聲道,“但是,奴雖然失去了記憶,卻曉得除了姑娘,奴是沒有碰過旁人的。” 他記得那一夜,也記得情到正濃時自己腦海里浮現(xiàn)過的那個念頭,‘活了二十五載,從未碰過女人,而今初嘗□□,竟是這般蝕骨滋味’ 所以,他因此肯定,他未成家,也沒有過別的女人。 蘇月見聞言渾身一僵,不禁追問,“你如何得知?!?/br> 她對此事避而不談,大半緣由便是因此。 他失了記憶后只記得她,可等他恢復(fù)記憶后呢。 他這個年紀(jì)的男子,幾乎都已經(jīng)成家,更何況他出身必定不凡。 說不定...家中早有妻妾成群。 介時,她又如何自處? 隨他去做妾,自是絕無可能,若是如此,她寧愿削發(fā)去做了姑子。 所以,還不如一開始就撇的干干凈凈。 南燭沉默須臾,將姑娘的頭抬起,用拇指輕輕擦去她臉上的淚痕,低聲問,“姑娘當(dāng)真要聽?” 蘇月見不解,這如何聽不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