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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領(lǐng)頭的府兵并未因此輕易放過她,而是用審視的目光盯著她,厲聲道, “采芯姑娘當(dāng)真是走岔了!” 云宋宵禁在亥時,亥時后是不能出行的,府中的規(guī)矩亦是如此。 是以,除了守夜府兵護(hù)衛(wèi),此時府中是不能有人行走的。 況且各房里都有夜壺,夜間如廁根本不須出房門。 丫鬟欲哭不哭的點(diǎn)點(diǎn)頭,“今兒入睡前一時粗心忘了提夜壺,我...我又睡得迷迷糊糊,真是走岔了?!?/br> 府兵對此并未完全相信,但又怕吵著屋里的姑娘,便著人將丫鬟帶至偏房審問。 而此時,降香院后墻邊,卻有一人翻墻落下,因體力不支摔了個四腳朝天,那人小聲罵罵咧咧了幾句,扶著腰悄然從打開的窗欞口,爬進(jìn)了姑娘的閨房。 原本守在后墻處的府兵因前頭的異動暫離崗位,后邊這點(diǎn)子響動也被前頭的說話聲掩蓋,是以,竟無一人發(fā)覺姑娘的房里進(jìn)了人。 淡紫色的紗帳下,蘇月見蜷縮在角落里頭,額頭上滲著薄汗,雪白的里衣被浸濕,身上的被子也早已掀開。 蘇月見是被渾身的燥熱折騰醒的,她費(fèi)力的睜開眼察覺到了身體的不適,初時以為是著涼發(fā)了熱,便開口喚外間的守夜丫鬟,可從唇角溢出的,卻是纏綿的嬌吟。 她心頭一驚,整個人清醒了幾分。 不對,她發(fā)過熱,不是這種感覺! 恰此時,蘇月見察覺到了有人正靠近床榻,她皺著眉頭努力的半撐起身子喚了聲采芯,然因周身綿軟無力,聲音也就細(xì)弱未聞,恐只有她自個兒能聽見。 紗帳外的身影越來越近,體內(nèi)的燥熱也愈來愈盛。 蘇月見終于反應(yīng)過來不對勁。 她學(xué)醫(yī)十一載,此時哪還能不知自己是中了某種藥。 她拼盡全力坐起來,防備驚慌的盯著那道身影,饒是她此時意識不清晰,也能分辨出那是個男子的身形! 她的房里怎會出現(xiàn)男子! 且她怎么會中這種藥。 以她多年的醫(yī)術(shù),不可能分辨不出這種藥,她到底是在何時吃下去的。 可眼下她已經(jīng)沒有精力去思考起因。 蘇月見隱約能聽見院里的動靜,像是出了什么亂子,而那三兩火把離她的房門越來越遠(yuǎn)。 她幡然明白,這是早有預(yù)謀! 蘇月見摸出枕頭下的銀針扎在手臂上,疼痛讓她的尚能保持清醒,她縮在角落死死的盯著那逐漸靠近床榻的身影。 身影有些熟悉,可身體狂熱的躁動已讓她幾乎失去了分辨的能力。 蘇月見只知道,不論那人是誰,她都不能讓他得逞! 她再次用銀針狠狠扎在手臂上,讓自己不被藥性所控制,此時,有一陣寒風(fēng)拂來,竟稍微緩解了身體的燥熱,她靠著僅有的一點(diǎn)理智,扯開床榻另一邊的紗帳,瞧見了那扇打開的窗欞。 那人,就是從這扇打開的窗欞鉆進(jìn)來的吧! 蘇月見緊緊咬著唇,不敢再開口喚人,因為一出聲便是讓人羞恥的□□。 而窗欞后的墻邊本有府兵守夜,這人能夠悄無聲息潛進(jìn)來,足以說明外頭的府兵已被引開,她就算拼命弄出些動靜,恐怕也無法引來人。 蘇月見扯開床榻另一邊的紗帳,這一邊與墻只有一人的距離,是她不喜靠著墻,當(dāng)初才讓人在此處置了一個矮柜,留下一人寬的縫隙。 這一邊沒有腳踏,腳剛沾地腳底便傳來一陣刺骨的冰涼。 這股冰涼稍微緩解了身體的狂熱,她靠墻立著,盯著另一邊紗帳的動靜。 她不能讓這人從她的房里出去,否則就是什么沒發(fā)生,她的清白也毀了! 蘇月見眼底閃過一絲殺意,可她明白,她此時沒有能力殺人。 但若是將人弄暈,尚有一絲可能。 她看向一旁的矮柜,里頭放置了她調(diào)制的藥,其中有一瓶便是迷香散,是能讓人頃刻間昏迷的藥粉。 靠著墻的一邊昏暗不見五指,蘇月見憑著記憶摸出了一瓶藥,心里卻極其懊惱,她調(diào)制了許多種藥,卻獨(dú)獨(dú)沒有調(diào)制能解春|藥的。 因她從沒想過,她竟會中這種藥。 此時,紗帳被一只手掀開,跟著傳來了男子的聲音,雖極力壓低,但仍能聽出里頭的□□猥瑣,“表妹,我來了?!?/br> 蘇月見眼神一凝,是陳二郎! 電光火石見,她突地明白了什么,眼底霎時盛滿了怒氣與狠歷。 陳二郎,陳小娘,陳大娘子,好得很! 竟敢這般算計她! 蘇月見一手捏著藥瓶,一手捂住口鼻,靜靜的等待良機(jī)。 陳二郎掀開紗帳,隱約瞧見角落里鼓起的被子,他yin|穢一笑,爬向床榻伸手去掀被子,“表妹?!?/br> 就在此時,迎面灑來帶著異香的粉末,陳二郎一怔,同時發(fā)現(xiàn)被子底下竟是空的! 他還來不及開口,便瞪著雙眼栽在了床上,再也未動。 蘇月見見此終于松了一口氣,還好,沒有拿錯藥瓶。 只可惜她的這些藥里,沒有能將人頃刻間致死的。 身體的燥熱再次席卷而來,蘇月見靠在墻邊,里衣已經(jīng)濕透了,雙腿不由自主的打著顫。 她看向那扇打開的窗欞,靠著墻緩緩挪動,嘴里泛起一股腥味,她知道應(yīng)是將唇咬破了。 第12章 解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