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六章 取得聯(lián)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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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系季君衍的薛蘭兮,在從大叔那里得知了確切的情況之后,當(dāng)即做下了決定,深入貓兒谷,打破洞璧想辦法聯(lián)絡(luò)上季君衍。 由于其他部下都身處要職,所以在薛蘭兮和季宵的幾番商量下,最終決定此次潛入貓兒谷暗道的人,去的越少越好,以免打草驚蛇驚擾到北狄人,被季君衍帶來危險。 次日,薛蘭兮和季宵、楚遂還有素荷在大叔的提前指引下直接出發(fā)朝著貓兒谷趕去。 貓兒谷的氣候確實如同大叔口中所說一般,有時候后陽光明媚,有時候又狂風(fēng)驟雨,著實讓人沒有辦法琢磨明白。 索性在眾人一門心思地不懈堅持下,眾人來到了貓兒谷的盡頭。 盡頭藏在昏暗無光的山洞里,旁邊一條冰河早已被動得不再繼續(xù)流淌,低溫在山洞里彌漫開來,山壁周圍隱隱約約可以看到覆蓋上的一層白霜,就連人說話的時候,嘴里都會不停呼著白色霧氣。 “就是這里了?!?/br> 季宵查看了眼四周的情形,停下前行的腳步對薛蘭兮和素荷兩個人說道。 素荷吸了吸鼻子,深呼吸了一口氣,看著面前的白霧,裹緊了身上的大敞,感嘆道,“這里真冷,還好有他提醒,我們多帶了些衣服,不然真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br> “既然已經(jīng)到了位置,現(xiàn)在我們找找哪里的洞璧看上去比較薄,是能夠挖通通往河流另一端的路?!?/br> 薛蘭兮掃視了一圈河流的洞璧,邊說邊走上前摸索著。 見狀,素荷和季宵兩人也紛紛走到了面前的洞璧上,感受著洞璧另一端的動靜。 山洞內(nèi)一下子安靜了下來,只有時不時傳來手觸碰到洞璧的聲音。 薛蘭兮將手放在石壁上,感受著石壁漸漸傳來的動靜,猛地心悸動了一下。 她眼里一喜,驚呼道,“就是這里!” 確定了位置,四人人直接動手開挖。 終是人多力量大,不到一會洞璧便被挖穿,迎面一股更加冰涼的氣息朝著三人襲來,讓他們紛紛縮了縮脖子,定睛朝著洞內(nèi)的一端看去。 “就是這里了。” 雖然燈光昏暗,但是根據(jù)洞內(nèi)隱隱約約浮現(xiàn)出來的痕跡,薛蘭兮還是確定了。 她率先走到了洞的另一端,腳踩在冰涼的河面上,漸漸走出了黑暗的地帶,將眼前的景象逐漸顯露了出來。 越往外面走著,薛蘭兮的心便跳動的越快,仿佛在穿過那個洞的時候,她就已經(jīng)能夠聞到季君衍身上的味道了。 “注意小心行事,不要他還沒有救出來,就提前被狼隊發(fā)現(xiàn)了我們的蹤跡。”雖然十分擔(dān)憂季君衍的安危,但薛蘭兮還是記得提醒著一起同行的幾人。 “要不我們先找一個安全的地方,然后我們用信號告訴他我們在哪,這樣既能夠保證他的安危,又不會將我們的行蹤暴露?!?/br> 楚遂看著大家提議著。 這是目前唯一一個能夠同時保證大家的安全的辦法了。 “這些日子,若是衛(wèi)陵候還活著,一定離不開水源,我有一個辦法” 素荷突然想到,一邊準(zhǔn)備著和季君衍取得溝通的信號,一邊說道。 能夠溝通季君衍的信號葉子,上面的文字以暗語的方式被分成多份,被眾人在河面鑿洞放了進(jìn)去,信號葉子順著河流緩緩流下。 而正躲避著狼隊和北狄人的季君衍,因為生計一直順著河邊走動,雖然河面已經(jīng)被凍住,但河下的水流還是在緩緩流淌著,被困住的這些日子,他都是靠飲用著里面的水捕食著里面的魚而過活的。 就在季君衍再次鑿洞低頭飲水的時候,他驚訝發(fā)現(xiàn)水里面有東西,拿起看過后,彎唇笑了。 與此同時,一聲接著一聲的狼嚎在他身后的不遠(yuǎn)處響起,一呼百應(yīng),群狼皆響。 動靜之大,就連距離較遠(yuǎn)的薛蘭兮都聽得一清二楚。 “糟了,一定是他們發(fā)現(xiàn)了他!” 眾人神色一緊,連忙沿著河邊,順著群鳥驚奇,首狼聲傳出的方向跑去。 一路匆匆忙忙,所有人都提心吊膽。 只有季君衍自己知道,能夠從狼隊的嘴里逃出來,究竟有多么的不容易。 此時的他早已衣衫襤褸狼狽不堪,全身上下沒有一處干凈完好的肌膚,即使沒有沾染上血液,也早被淤泥濺了滿身。 但即使是這樣的他,身上依舊散發(fā)著一股與眾不同的氣息,桀驁卻又不失尊貴,即使淤泥滿身灰頭土臉,也依舊光芒無限,無法被塵世所掩蓋。 這是薛蘭兮再次見到季君衍的時候,心里冒出來的第一個反應(yīng)。 再然后,在她還沒有回過神的時候,就已經(jīng)被季君衍一把抓住,朝著他們走來的地方跑去。 “快離開,這里不宜久留,很快狼隊就會追上來了?!?/br> 眾人還來不及慶祝季君衍平安回歸,便又陷入了匆匆忙忙的趕路之中。 而這次趕路卻是因為逃命。 好在慌亂之中,薛蘭兮給季君衍之路,眾人成功回到了從貓兒谷進(jìn)去的山洞里,趁著狼隊還沒追上,時間還來得及,眾人一鼓作氣,直接又將洞堵了回去。 聽著另一端狼隊即將趕到狼嚎,幾人連忙逃出了山谷。 最后在所有人都體力不支的情況下,來到了一處農(nóng)戶前。 “在這里歇歇腳吧,按照我們的速度和行徑方式,那些狼隊和北狄人不會追上來的?!?/br> 季君衍見已經(jīng)安全了,這才將薛蘭兮的手松開,喘了口氣。 薛蘭兮看著以rou眼可見消瘦下去的季君衍,難以想象他這些日子都是怎么過來的。 平復(fù)了下情緒,她緩步走向季君衍,將一件干凈的披風(fēng)蓋到了他身上。 “進(jìn)去休息一會吧,我去找找看有沒有什么吃的?!?/br> 說著,薛蘭兮轉(zhuǎn)身準(zhǔn)備出去。 季君衍見她情緒不對,正準(zhǔn)備跟上前,不防被楚遂一把攔住。 “慢著!你不能離開” 他提著未出鞘的刀橫在季君衍面前,滿面嚴(yán)肅,“擇日不如撞日,不然今日衛(wèi)陵候好好談?wù)劗?dāng)年的事情吧?!?/br> “當(dāng)年的事情?” 還沒走遠(yuǎn)的薛蘭兮聽到這些不禁腳步一頓,又連忙走了回來,有種不好的預(yù)感,問著楚遂,“你要問他什么事情?” 楚遂看著眾人一臉明白,卻都不大愿意提起的表情,雖然心里已經(jīng)充斥滿了憤怒,但還是強(qiáng)忍住了怒意,努力保持平靜的聲音,再次問道,“說清楚了,當(dāng)年你到底對顏家對了些什么事情?” 雖然楚遂面上是一派鎮(zhèn)定,但季君衍還是敏銳地聽出了楚遂話語里面的咬牙切齒之味。 “當(dāng)年,我奉皇上之命,帶著人前往顏家,可是當(dāng)我抵達(dá)北境之后,顏家軍早已死傷殆盡,顏錫顏慎二人因為被叛徒出賣,死在了戰(zhàn)場之上?!?/br> “你呢?那個時候你除了繼續(xù)補(bǔ)刀,你還對他們做了些什么?” 楚遂本以為自己能夠坦然地和季君衍談?wù)摦?dāng)年的事情。 但是他想錯了。 當(dāng)顏家軍的死再次被人剝露在他面前的時候,他除了憤怒,想要將敵人手刃以泄心頭之憤以外,再也沒有別的想法了。 楚遂怒火中燒,一把扔下了手中刀刃,直接伸出雙手提起了季君衍的衣領(lǐng)。 “住手!” “你在干什么!” 眾人齊喝,但楚遂一句都沒有聽進(jìn)去。 季君衍看著他的舉動,只是略微皺了下眉頭,并無一點反抗之意。 “你先冷靜下來,當(dāng)年的事情與我無關(guān),我從不曾對顏家的人舉起屠刀?!?/br> “與你無關(guān)?簡直是天大的笑話!”什么利益尊卑,位分高低,楚遂已經(jīng)再也管不住了,他對著季君衍放聲喝著。 “要不是因為你,顏家軍不會慘死,你就是滅了整個顏家的兇手!你手上不知道沾滿了多少顏家人的鮮血,如今僅僅是一句與你無關(guān),就能夠洗干凈被鮮血染滿身上的你嗎?你把他們所有人的性命,都當(dāng)成什么了?” “楚遂,你冷靜一點!” 薛蘭兮見楚遂的態(tài)度越來越激動,眼見著就要到一發(fā)不可收的地步了。 她跨步上前,緊緊抓住準(zhǔn)備對季君衍動粗的楚遂,冷聲道,“當(dāng)年的事情和他沒有關(guān)系,顏家沒有一個人是死在他手下的,你要是不信,可以問問那些的百姓!” 對于楚遂的態(tài)度,薛蘭兮心里雖然滿是感動,但是冤有頭債有主,和季君衍沒有關(guān)系的事情,她不能夠眼睜睜看著有人將這么大的黑鍋扣在他的頭上。 尤其,還是屬于她原本的血債。 “就算你不相信他的話,你也應(yīng)該相信敗興的話吧?”薛蘭兮見楚遂沒有立馬出聲反駁她,便知道自己的這個主意是可行的。 “這種事情,百姓多多少少會知道一些,如今他才險中環(huán)生,論武力論力氣都比不過你,你大可放心地去打聽,若是百姓口中得知的事情與你的猜想相符,那個時候再來找他算賬也不遲。” 薛蘭兮一點一點地對著楚遂說道。 聞言,楚遂怒目瞪著季君衍幾秒,才不情不愿地松開了手。 “好,你等著,要是被我發(fā)現(xiàn)事情果真與你有關(guān),就別怪我不留情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