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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著她有意劃清分界線的話,鐘安齡面色如常:“咱們兩家的關(guān)系都這么好了,干嘛還說這些客氣話。你一個女孩子回家不安全,我送你以后再回來也是一樣的。” “太麻煩了,真的不用?!敝x毛毛為難的看著老謝。 沒想到老謝卻發(fā)話說:“毛毛自己一個人回家確實不安全,那就麻煩你了?!?/br> 鐘安齡笑著說到:“沒事兒,不麻煩?!?/br> 謝毛毛看著兩個人,你來我往的說著客氣話,只覺得這個世界都帶上了虛假的面具。 第266章 占有 謝毛毛走到了樓下才發(fā)現(xiàn)一個問題。 如果鐘安齡開車送她的話,那她明天應(yīng)該怎么來醫(yī)院呢。 她自己的代步工具還停在醫(yī)院樓下的停車場呢。 要么就說鐘安齡這個人是個人精呢,一眼就看出來她的疑惑。 “我先把你送回去,明天等你要來的時候給我打電話,我去接你,”鐘安齡說道。 謝毛毛在心里吐槽:有這個功夫麻煩你,我還不如自己開車回去呢。 但是他吐槽歸吐槽,這可是老謝發(fā)的話。 不過她爸剛才那個態(tài)度,為什么又松口答應(yīng)讓鐘安齡送自己呢? 當(dāng)然是為了看他對謝毛毛的態(tài)度了,鐘安齡心里說道。 但是這趟回家之旅卻不像謝毛毛想象的那么尷尬。 鐘安齡的車廂里面放著柔美的輕音樂,他看起來專注的開著車,沒有跟謝毛毛說話。 但是他的表情卻極其的自然,遇見紅綠燈的時候,會跟著音樂的旋律,輕輕地敲著方向盤。 看起來積極自然就好像是沒有像謝毛毛這個人在身邊一樣。 他如果要是對謝毛毛的態(tài)度極其熱情,甚至到了沒話找話的地步,她也就覺得正常了。 但是他這個樣子,反正讓謝毛毛的心里有些不得勁。一直偷偷的瞥他。 看他一直沒有反應(yīng),謝毛毛甚至主動破天荒的開口:“你大概什么時候去上班???” 鐘安齡看了她一眼,略帶些詫異:“下個月。” 我的毛毛看了一眼,這都是這個月第16號了,還有半個月,他又要去上班了。 本來一個月的假期,因為朱婷的到來,還有老謝的車禍。 愣是把他的時間給占的滿滿的。 謝毛毛心里有些愧疚,再想起老謝對他的態(tài)度,這種愧疚感,都要把她淹沒了。 “剛才還沒吃飯吧,要不我請你吃個飯?”謝毛毛看著路邊閃過的霓虹燈的招牌。 “不用了,早點把你送回去好了。阿姨自己在醫(yī)院里面我有點不放心?!彼卣f道。 感受著并沒有停下來的車速,謝毛毛知道這個人是說真的。 她的心里更不舒服了,“你真的不用這樣的,你這樣,會讓我覺得愧疚?!?/br> 鐘安齡無所謂的笑了笑:“你怎么想跟我無關(guān)啊。我只是做了我想做的而已?!?/br> 他這句話說出口,并沒有像他表面所表現(xiàn)出來的那樣和煦,反而充滿了尖銳以及偏激。 謝毛毛轉(zhuǎn)過頭看著他的側(cè)臉,心里有些驚訝,為什么這個人能有兩張面孔呢? 面對自己的時候,霸道而有占有欲。但是在面對旁人的時候,總是讓人覺得如沐春風(fēng)彬彬有禮。 所有跟他接觸過的人,都覺得這個人簡直完美,挑不出一絲的錯處。 所以謝毛毛從來不跟別人說鐘安齡在自己的面前是什么樣子的。 因為沒有人會相信的。 很快的,就到了謝毛毛所在的小區(qū)門口。 鐘安齡順手解開了她的安全帶,“回去吧,我就不送你進去了。到了房間以后給我發(fā)個微信?!?/br> 謝毛毛默默的點頭,想下車的時候,又突然說到。 “麻煩你了?!?/br> 她這一轉(zhuǎn)身,讓拿起煙的鐘安齡動作一頓。 然后微微的點了點頭。 謝毛毛愣了一下,看他沒有在交談的意思,然后下了車。 但是隔著黑色的窗戶,鐘安齡側(cè)著臉點燃了煙。 車里面的一點猩紅顯得格外的亮眼,煙霧繚繞,讓謝毛毛有一種他很孤獨的感覺。 謝毛毛感覺自己的心臟好像被一種東西猛地擊中了一下。 他很孤獨。這四個字戳中了謝毛毛的心臟,她好像從來沒有想過,鐘安齡這些年是怎么過來的。 是不是也跟現(xiàn)在的自己一樣,背負著對自己的愧疚,還有內(nèi)心的折磨。 甚至比現(xiàn)在的自己還要痛苦。 因為那個時候的他,還不確定能不能找到自己。 謝毛毛站在朦朧的夜色當(dāng)中,隔著一個車窗就望著那個人。 他們之間的距離隔著十幾年的溝壑,還有那些斷離舍的過往。 她看著車里面如絲如縷的煙霧在飄蕩著,那人的五官模糊在了這種朦朧當(dāng)中,可是奇怪的是,謝毛毛的腦海里面能夠清晰地浮現(xiàn)出他的樣子。 有棱有角的側(cè)臉,薄薄的唇,還有細長的睫毛思索事情的時候不自覺的顫動著,好像一只被驚擾的蝴蝶。 謝毛毛就這樣站在外面看著,絲毫沒有察覺到時間的流逝。 直到她感覺到鐘安齡的側(cè)臉逐漸的清晰,甚至還把自己的五官完全的袒露了出來。 她才回過神來,鐘安齡不知道什么時候把車窗搖了下來,似笑非笑的看著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