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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小姐打算就這般出去嗎?” “無妨。”蘇林晚冷漠道,又對著邊上的于祁道,“把我的大氅拿過來?!?/br> 成啟宇這才轉(zhuǎn)過身去:“蘇小姐還是多加一件襖子吧,外頭冷,倘若是將小姐凍傷了,左相大人該心疼的?!?/br> “……”于祁依言過去替她添了衣,而后才退了下去。 只是蘇林晚怎么都沒想到,成啟宇所謂的送別,便是在城樓之上! “我要下去與我爹說話!” “在這里也可以說?!?/br> “你!”蘇林晚想罵人,一低頭卻是見到爹爹騎在馬上回過頭來,“爹!” 蘇學(xué)勤自翟游大婚那日之后就沒有見過女兒,此時乍一看見那披著大氅立在城樓上的人,立時就策馬到了城下:“晚兒!” “爹!” 中年人的鬢邊已是斑白,瞧得人心驚,蘇林晚猛地回過頭去:“成啟宇!我要下去!” “蘇小姐不要沖動,耽誤了出征時辰就不好了?!?/br> “那我現(xiàn)在就跳下去給你看!”蘇林晚說罷便就抬了腿上去。 “蘇林晚!”成啟宇沖過來,那女人說到做到,根本沒有猶豫,“下來!” “哼,你當(dāng)我話本子都是白看的?”蘇林晚譏諷道,“跳城樓這般英雄的事情,總該是要做一次,不然怎么對得起你苦苦相逼?!” 成啟宇只恨自己如今力氣尚小,吼道:“愣著做什么!把她給朕拉下來!” 禁衛(wèi)上前,蘇林晚一眼掃過:“滾開!” 不想那些禁衛(wèi)卻是看也不看她,單是伸手過來,將成啟宇的命令執(zhí)行到底,下一刻已經(jīng)將人鉗住。 “放開!”蘇林晚掙扎,一抬眼,卻是發(fā)現(xiàn)那禁衛(wèi)目光遲鈍,帶了些無神。 ????? “你不用再耍什么心思,人也見了,該出發(fā)了。”成啟宇看她,“朕的耐心是有限的,你倘若是想死,大可以試試,看看朕的禁衛(wèi)能不能攔下你!” 蘇林晚抬手拔了簪子,狠狠戳向那禁衛(wèi)喉間。 利器入血rou的聲音,蘇林晚用了狠勁,只是那禁衛(wèi)卻似是無感,只仍是牢牢掐著她,將人帶回到了成啟宇身邊才松開。 “……”蘇林晚第一次害人,眼睜睜瞧著那明明貫,穿了脖頸的簪子留在禁衛(wèi)身上,那人卻是重新退回了城樓邊站好。 這一幕太過血腥,亦太過令人恐懼,蘇林晚只覺汗毛都豎立起來。 “朕說過,不要耍花樣。” 另一邊,席辭揚(yáng)了紙過來:“天殺的成啟宇?!?/br> “找到了?.”男人伸手,“這是……” “你可還記得大盛初期混戰(zhàn)中的毒人?”席辭這幾天cao勞得都沒空整理形容,此番頭發(fā)還是亂的,襲風(fēng)被隨意插在衣領(lǐng)子后邊,“是西南的銀翅毒,從皮膚肌理而入,融進(jìn)血脈,最后與身體化為一體,若是不及時排毒,那么假以時日,這人便就是基本成了個毒人?!?/br> “藥毒不分家,這是藥谷老前輩無意中制出的毒物,服用后神志不清,只能聽到cao控者想讓你聽到的話。”行遲將那藥方展開,“那萬人坑,焚尸遍野,你確定?” “是,先時行遠(yuǎn)之治時候,帝后合力已經(jīng)摧毀了最后一波毒人,便是那方子也摧毀了,是為藥谷禁術(shù)。”席辭指著那紙頁,“這還是老子這幾天依著留下的東西復(fù)原的!我爹曾說,雖是禁術(shù),但先祖本意是好,若是好生研究,必能轉(zhuǎn)為益于體魄的良藥,叫我等你事成后再好生琢磨?!?/br> “……”行遲突然掀起眼皮。 “怎么?!” “若那成啟宇乃是十幾年后重回的人,你說,那個時候,你會不會已經(jīng)研究出來了?” “……我聽行風(fēng)說了這事?!毕o捏拳,“可天殺的,老子怎么可能做出這么沒品的玩意?!那禁衛(wèi)你沒瞧見?!根本就不是正常人啊!老子如果研究出來,定不會叫他們那般!那是失??!” 行風(fēng)突然想起來:“可如果不是正確的藥方,那禁衛(wèi)豈非就是毒人無異?!毒人雖是強(qiáng)大,能提高功力,受了傷仍然用死勁廝殺,可只要流盡了最后一滴血,便會反噬化為毒水,連基本的尸身也留不得,必得在此之前焚殺?!?/br> “宮內(nèi)莫名死去的人這幾年有好些,前時沒有刻意查過,”行遲起身,“此番再看,怕是有了解釋?!?/br> “你這是什么意思?你是說那宮里頭的玩意兒好的不學(xué),偏偏是把藥谷最邪的方子偷了去?”席辭跟著站起來,藥谷歷史悠久,多少年來自然是有一些不為世人所容的東西有待修改。 正想著,卻見那將將包扎好的人提劍便出,唬得行風(fēng)攔在了門邊:“爺!” “岳丈有難。” 蘇林晚步步后退,手已經(jīng)開始發(fā)抖:“這是……這是什么東西……” 成啟宇笑得溫和:“是朕的親兵啊?!?/br> “不……不……”蘇林晚奮力一掙,生生撞開扣住她手腕的成啟宇,張皇奔下城樓,“爹!爹!” 這一次,明黃衣袍的人卻沒有再拉,單是遙遙看著人穿過路障,要憑一己之力拉開城門。 蘇學(xué)勤翻身下馬,折身往城門去:“晚兒!回去!你娘還在城中!” “爹!爹你是不是吃了什么?喝了什么?”蘇林晚不管不顧地拍著門,“爹你回答我!你先回答我!” “等爹回來,”蘇學(xué)勤險些流出血淚來,一招不察,著了狗崽子的道,“晚兒,爹會注意,不會受傷,也不會有事,相信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