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章 你沒穿褻褲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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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會!不……” 古家主一聽到傳訊,立馬吐出了一口心頭血。 剛才他還不相信,那面具男說的話。 誰知道靈材庫和金庫,真的如他所說,不光燒了,還把里面的東西都搶了! 那可是他們古家?guī)装倌甑母诎?!怎么可以沒了! 一個個老頭,睚眥欲裂的瞪向半空的慕容紫。 她身邊還有只小火鳥,不停的在古家到處放火。 該死該死! 那面具男說的,兩個寶庫里的東西,都被他送給了這少女。 這少女才是關鍵所在啊! 老祖捂著氣疼的胸口,嘴角淌著一絲鮮血,眸底駭然盡顯。 那是剛才和隱邪交手,受到的內傷。 古家立足圣都幾百年,都靠著這位紫玄巔峰的老祖,他已經(jīng)不記得自己有多少年沒受過傷了! 而傷他的,明顯是個氣息強盛的年輕男子! 可見這面具男的實力,有多么的強悍。 雖說紫玄就能御空飛行,但是老祖還算精明,沒有傻的追到半空。 那男人的實力,神秘莫測,但明顯高于他。 “你們究竟是誰?為何要擅闖古家,與我古家為敵?若是有什么恩怨,我們可以坐下來好好談,不需要做的那么絕,只要你們能把寶庫里的東西還來,一切都好說。” 老祖心痛的滴血,他強忍著羞辱憤怒,看向半空的兩人。 慕容紫淡淡的開口,“時間不早了,我該回去歇息了?!?/br> “好,我們這就走?!?/br> 隱邪言語寵溺。 兩人華麗麗的無視了下邊,聲嘶力竭的古家老祖。 火宸血眸微微一瞇,吐出一顆最為碩大的火球。 精粹的火紅燃燒著,霎時間照亮了半片天際。 它猛地一吐,火球朝著下面的古家眾人砸去。 古家人驚呼,急忙向四處逃竄,那炙熱的溫度,像是一下到了熔巖漿水。 碩大的火球,頃刻間將古嫣然的小院毀了個干凈。 完成最后一擊,火宸才滿意的拍了拍火翼,飛回了慕容紫的肩頭。 它冷傲的斜睨向隱邪,那眼神仿佛在說,看,本尊也不比你弱! 隱邪輕蔑的掃過它。 成年的烈焰火鳳的確強悍,但這只不過是剛誕生的小家伙。 就這樣,也想跟他爭紫兒的寵? 隱邪牽過慕容紫的小手,“走?!?/br> 于是,在一道道羞憤欲殺人的視線下,兩人一鳳就這么逍遙的離開了。 一個長老,猛地想起了什么,灰暗的眸子霎時一亮。 “老祖,家主,前陣子神醫(yī)閣百年靈田,也被大膽賊人所盜!傳言說,正是一對雌雄大盜,破解防御陣法很是嫻熟,看來剛才兩人,很有可能是那雌雄大盜!” “可惡??!都偷到我們古家的頭上來了!老祖,憑您的身手,剛才為何不追上去?” 其他的長老紛紛附和,他們都知道,老祖的實力,究竟有多強悍。 “一群蠢蛋,閉嘴!”老祖抹掉嘴角的鮮血,“那面具男,恐怕實力還在我之上,若是老夫隨意追上去,很可能老命不保,到時候古家就徹底毀了!” 這一席話,怔住了八大長老。 古家主從沉思中回過神,雙眸中光芒爆射。 “我想起來了!那面具男是隱樓君上!” 隱樓君上行蹤詭秘,實力神秘非凡,傳言他可能來自其他地域,并不是大陸上一般的強者。 長老更是駭然,“隱樓君上!家主你確定嗎?” 隱樓,目前是大陸上,眾人認為的,能匹敵圣都皇朝的強大勢力。 如此看來,隱樓君上就有多強大。 古家主想了想,沉重的點頭。 “很有可能,黑色麒麟長袍,常年帶著面具,身手非凡,正是傳言中的隱樓君上?!?/br> “那……隱樓君上身份勢力強大,怎么要來偷盜我們古家之物?又怎么會做出,洗劫神醫(yī)閣靈田這種齷齪之事?” 長老們不解。 這么強大霸氣的男人,怎么會做這些令人不恥的小事? 古家主瞪了他們一眼,氣的心肝脾肺腎都疼了。 “老子怎么知道!先不管這些了,趕緊去把古家收拾安排好!切記不能讓人傳訊出去,否則我們古家的顏面何存!” 長老們聞言,急急忙忙的離開了。 古家主和老祖,卻是望著慕容紫和隱邪,兩人離開的方向看去。 “這事先不要追究,若真是隱樓君上,古家并不能跟隱樓對抗上,更何況現(xiàn)在兩大寶庫洗劫一空,更是陷入困境?!?/br> 老祖重重的嘆了口氣,干癟如枯骨的身體,佝僂了下來,像是一下蒼老了幾十歲。 古家主應了聲。 微風吹拂,本奢華的古家徹底淪陷,無數(shù)火苗靈性的燃燒著。 而隱邪和慕容紫,已經(jīng)向圣帝學院歸去。 火宸被收進了空間中。 兩人像是神仙眷侶般,在夜空愜意遨游。 “你很喜歡干洗劫這種事?” 慕容紫狐疑的看向隱邪。 他已經(jīng)帶著她,接連洗劫了兩個大勢力了。 這是要徹底成為,職業(yè)的雌雄大盜嗎? 隱邪雅痞一笑,“認識了你才開始做的?!?/br> 他要讓她一個人成長,所以不能正面幫她,只能做些這種打擊人的小事,來幫她了。 “雖然洗劫起來很爽,容易發(fā)橫財,不過以后還是少做吧。” 慕容紫勾了勾唇,她真擔心洗劫這種事,會上癮。 洗劫古家,明顯比洗劫神醫(yī)閣,做的更加嫻熟,和他配合起來也越來越默契。 “好,你說什么就是什么,要是想,隨時可以叫我,樂意奉陪?!?/br> 隱邪挑起眉梢,語氣那叫一個坦蕩蕩,仿佛洗劫這種事,有多么光榮似的。 他閃身到了慕容紫身后,兩條長臂勾住她的纖腰。 兩人就這么在半空,貼在了一起。 慕容紫脊背一僵,“你想干什么?” 隱邪輕輕環(huán)著她,嘴角挑起曖昧的邪笑,嗓音低喃了下來。 “丫頭,你是沒穿褻褲嗎?” 說著,他緊了緊手臂,兩人貼的更為緊密。 “隱邪?!蹦饺葑闲θ莘豪洌澳闶钦宜绬??” “我沒有,只是好奇問問嘛,畢竟剛才我沒有看到,也不知道你穿沒穿?!?/br> 隱邪玩味的笑著。 他就記得丫頭在水里穿了肚兜,起來后套了衣裙,褻褲這就不明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