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捕快
這時原本趴的、蹲的幾個家伙也站了過來,紛紛指責王永桓強橫不講理,不但強買強賣還打人。 這個劉副所長眼睛一轉(zhuǎn),就知道這幾個金爺?shù)氖窒潞瓦@“豬頭”對象說的不對路。從他們的一向作風來看,別說被打了,就是他們打別人,那都是好的??催@樣子,一定是他們耍橫不成,被人修理了。 然而金爺?shù)拿孀拥枚抵?,自己每年可是吃了不少金爺?shù)男⒕?,那還不得向著金爺。雖然從目前看是金爺?shù)囊环匠蕴澚?,但也不能袒護的太明顯,畢竟周圍一大群的老百姓可是知道真相的。 想到這,劉付所長滿臉威嚴的道:“前面站的年輕人,和我到捕快所里錄下口供,看看是誰的錯?”隨后手一指被打的幾個金爺手下道:“你們幾個也跟著一起回所里,我得調(diào)查一下誰對誰錯?” 說完這番話后,劉付所長轉(zhuǎn)過頭,和藹的低聲對“豬頭”女道:“花花,你先回去上點藥,別時間長了,容貌再受到影響。放心,這小子,劉哥替你出氣。” 聽劉付所長要替自己出氣,張花花也不哭了。咬著牙,噘著“胖豬嘴”狠聲說道:“劉哥,我要他一只胳膊,要不這事不算完?!?/br> 聽見張花花囂張的口氣,劉副所長嘴角一撇,心里想著:“張花花,你以為你是誰,說是金老四的相好,實際上就是一個姘頭。一張嘴就要人一條胳膊,tm的也太狂了?!?/br> 但表面上也不能說呀,只有笑吟吟的哄著這張花花道:“放心,花花,劉哥心里有數(shù)?!?/br> 這張花花雖說只是金老四的姘頭,但心里還是有點數(shù)的。見劉副所長敷衍的答應(yīng)自己,心里也挺不舒服的,想著,“劉扒皮,你也不是什么好東西,吃了金爺那么多的東西,現(xiàn)在這么一點小事也不給辦。好,等我回去告訴金爺去,讓金爺跟你說,看你答應(yīng)不答應(yīng)?” 想到這,面膜女抽抽嗒嗒的站了起來。在司機的攙扶下,鉆進了一輛馬車中,一溜煙的往煙廠火焰廳的方向駛?cè)ァ?/br> 劉副所長見張花花走了,也一臉嚴正的帶著王永桓與四個金爺?shù)氖窒?,回到了文化捕快所里?/br> 文化捕快所在文化市場的后身,是一個破舊的二層小樓。 到了捕快所,劉副所長把幾個人帶到辦公室,對手下的的臨時捕快道:“李剛,去那屋給這幾個人錄一下口供,給他們調(diào)節(jié)一下,看看怎么了結(jié)嘍這個糾紛?” 在劉副所長的心里,并沒有把張花花的話當一回事。按他以往的處理程序,這種打架斗毆沒什么了不起的,調(diào)節(jié)一下就ok了,犯不上弄大嘍。 再說,以張花花那種囂張慣例,怎么會有人敲詐她?百分百的是她們動手在先,只不過這次碰到了硬茬子,反被修理了一頓。今天也就是看在金四往年的孝敬上,才伸手管了一下。要不,他才懶的理會呢。 李剛把王永桓和四個漢子領(lǐng)到另一個辦公室去錄口供。劉副所長端起茶杯,吹了吹上面漂浮的茶葉,悠閑的喝了口茶葉。心里琢磨著是不是今晚不值班了,找個人替一下,晚上還有個飯局呢。 按照大夏捕快所的規(guī)定,每天晚上必須有一個所領(lǐng)導值班,以備隨時出現(xiàn)的緊急情況。但這個劉副所長是一個酒鬼,每晚必須喝幾杯。 正在劉副所長琢磨的時候,門外想起“鐺鐺”的 敲門聲。 “又是什么狀況?真是的,這大周末的也不讓人消停。” 嘟囔聲中,劉付所長有氣無力的問道:“誰啊” 一陣輕輕的聲音傳了進來,“劉所,我是金四的賬房,想和您說點事。” “啊,是錢賬房啊,進來吧?!?/br> 隨著“吱呀”一聲門軸的轉(zhuǎn)動聲中,進來一位帶著眼睛的三十多歲消瘦男子,手中拿著一把白折扇,真實火焰廳的賬房。 金四,原名金擁軍,在家排在第四位,所以大家習慣稱作為金四。 金四原本是縣里的一個普通工匠的兒子,但其從小好吃懶做,根本干不了什么活。未成年時由于偷竊被教育了一年。教育后,金四浪跡到社會上,也不學好,打架斗毆、坑蒙拐騙是無事不做。終于在前些年的嚴打期間,被抓進大牢,判了十年的有期徒刑。 也不知道金四怎么運作的?在服刑期間,竟然弄了個立功獎勵,提前五年放了出來。 從大牢出來后,金四靠上了一個黑道組織,在其資金資助下,在煙廠的旁邊開了個火焰廳的飯莊。說是飯莊,實際就是個涉黃的賭窩。 火焰廳一樓擺了幾張桌子,美其名曰叫飯店。而二樓就是賭場。賭場周圍房間就是涉黃的休息室,有幾十個小姐二十四小時的服務(wù)。 兩三年的時間下來,金四逐漸的發(fā)展壯大,變成了現(xiàn)在的金四爺。 對于火焰廳是怎么一回事,劉副所長心里倍清楚。原因么,也是很簡單,一是火焰廳正在文化捕快所的管轄范圍內(nèi);二就是對于里面的服務(wù),劉副所長可是享受了不少。當然了,對其都是免費的。并且在走的時候,還要兌換一些贏來的賭場籌碼,每次沒有一百也有八時的。 多年的交往,劉副所長和金四儼然成了一對好朋友,一黑一白交往甚密,不能不說是一種黑白混交的典范。 看見錢賬房進屋來,劉副所長心里清楚的知道其前來的意思。今晚帶回的這四個人,實際上都是也案底的,只是大家心照不宣不抓而已。 但金四派錢賬房來可不是因為這四個手下,他自己也明白,即使不派人來,這四個手下,在好朋友劉副所長的關(guān)照下,也不會有任何事情的。 只是在幾分鐘前,自己寵愛的女朋友張花花哭哭咧咧的跑到自己的辦公室內(nèi),一進屋哭的那叫一個凄慘。抽抽搭搭中,詳細的學了一遍被打的歷程。 看著自己女朋友張花花腫如豬頭的面頰,金四也是心痛不已。md,這兩年中,自己連打都舍不得打的小臉,竟然被打成了豬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