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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裂法真人也是看這會兒劇情過去了,才想著開口問問,安慰安慰希洪真人兩句。 看著冰玉石中的畫面,重孫為了能壓過狀元郎荀竹,又開始去勤奮練習(xí)那獨(dú)一無二的嗩吶絕技,希洪真人深深嘆氣:“老朽是有氣,但是已經(jīng)消了,老朽現(xiàn)在只有滿腹疑惑?!?/br> “哦?老哥疑惑什么?” “老朽疑惑朗兒他在外界時,為什么沒被打過?” 音落,眾人該喝茶喝茶,該嗑瓜子嗑瓜子,沒人回應(yīng)。 老爺子您說為什么他沒被打過! …… 晴婕不知道幻境中的歲月是不是流逝得快一些,自打認(rèn)識蕭昱朗后,一轉(zhuǎn)眼,兩年已過,她來到此幻境已經(jīng)兩年半,剩下的壽命不過短短半年。 最近喝藥越來越頻繁,連咳嗽也時常帶血。 “咳咳咳咳……” 看到手帕上吐的血,晴婕臟腑發(fā)痛,還無奈地對師兄笑,埋怨道:“早知道就不設(shè)定三年的壽命了,受這般折磨真是比安穩(wěn)活著還痛苦。下次設(shè)定意外而死吧,干脆了當(dāng)?!?/br> 奚洛安忙著給她換手帕,擦嘴角,眉頭皺得死緊:“確實(shí)不能再這樣設(shè)定?!?/br> “不過,倒沒有覺得日子過得慢,大概是因?yàn)橛袔熜峙阒!?/br> 她咧嘴笑,滿牙的血絲,惹得奚洛安又嘆氣,去拿杯子給她漱口。 “師兄~你放著讓侍女來嘛。你別忙了,我又不是讓你伺候我的。” 奚洛安反駁:“如果伺候不當(dāng)出了問題,再找侍女怪罪有用嗎?” “那找?guī)熜止肿锞陀杏???/br> “當(dāng)然。我是真人?!?/br> 看他忽然有種得意的姿態(tài),晴婕忍俊不禁,哈哈大笑。 突然,從門外跑進(jìn)來一個身影,不顧護(hù)衛(wèi)和侍女的阻攔,硬生生往里闖,還邊闖邊喊:“公主,您放了我吧,我真的再也不能忍受,我要離開這里!離開皇城!離得遠(yuǎn)遠(yuǎn)的,再也不回來!” 一聽這聲音,就知道是誰。 眨眼間,蕭昱朗奔至殿中,撲到在地,崩潰了要,嚎啕大哭。 晴婕驚訝,起身,上前攙扶:“怎么了這是?哎呀,怎么又是一身傷啊,你很久都沒有被人打過了,今天又做什么了?” 蕭昱朗氣得夠嗆,也痛苦得夠嗆:“我能做什么,我還敢做什么?兩年來,我是外出不敢喝酒、走路要走大道,堂堂正正做人、光明磊落行事!除了研究嗩吶,什么樂子都沒有,過得像個苦行僧,我還能做什么?他們還打我!” “哎呀呀,那為什么打你呀?你都這么乖巧了。” “公主您總說聽不到我樂聲中的真情,我苦思冥想,終于想到一個辦法,那就是去尋找真情!” “啊?” “您別誤會,我是去尋找真情的表達(dá)。我的真情就在您這兒,我當(dāng)然不用找!我只是不知道該如何表達(dá)罷了。所以,我就去問,問那些伶人歌女、舞姬樂師,詢問他們的真情故事。 “我們聊得很好,我收獲頗多。哪料,只是見到我們相談甚歡,見到我因?yàn)閯e人的真情故事而面露喜色或感動落淚,那群人就又打我!說我對別人喜笑獻(xiàn)色,卻得不到三公主的歡心,可見是對您不上心??? “公主,我真的冤吶。我受不了了,我不想當(dāng)您的面首了,您放了我吧。我一定遠(yuǎn)離皇城,這輩子再也不出現(xiàn)討打!” 蕭昱朗說得可憐極了,聽得晴婕也是連連唏噓。 “唉,他們是過分了,過分了!蕭君,你受委屈了,本公主心疼你的!快快快,快起來,上藥!” 在蕭昱朗被上藥的時候,晴婕柔聲安慰:“不管旁人再怎么誤會你,我一定是相信你的。蕭君,你對我的情誼如何,難道需要聽旁人的指指點(diǎn)點(diǎn)嗎?這難道不是你一開始答應(yīng)當(dāng)我的面首時,就應(yīng)該有的覺悟嗎? “更何況,日久見人心,難道你沒有發(fā)現(xiàn),這兩年,旁人對你的觀感好轉(zhuǎn)不少嗎? “蕭君,你若是離我而去,叫我一個人可如何承受相思之苦?” “公主……”蕭昱朗埋頭,滿心無奈,唯有嘆氣。 “咳!咳咳!” 晴婕演得情到深處,激起咳嗽,趕忙向旁人索要手帕。 奚洛安立刻送來帕子,打掉蕭昱朗想要替公主撫背的手,輕輕為晴婕順氣。 晴婕猛咳一陣,將再次沾滿血的帕子遞給下人。見她又咳出血,奚洛安自然又是一番忙碌伺候。 而蕭昱朗看呆了,直到看見晴婕漱口吐出來的水都帶血色,才意識到她是真的咳了很多血。 “公主,您、您怎么……” 見他驚異問詢,晴婕還笑著安慰他:“沒事,老毛病罷了,咳點(diǎn)血,不礙事?!?/br> 奚洛安則一臉冷漠地說:“公主身體不適,你不要整天惹殿下?lián)鷳n?!?/br> “我……” 蕭昱朗有些懵懵,所以沒有回嘴。這是他第一次見到晴婕咳血,之前只是聽聞公主體弱,有舊疾,經(jīng)??人?,需要長久服藥,但從不知竟然會如此病重。 很快,奚洛安攙扶晴婕回去寢殿休息,但剛起身,晴婕頓住回首,目光深深望著蕭昱朗,嘆氣:“蕭君,你若是不想繼續(xù)留在公主府,那你就歸去吧。你本是自在閑人、才華橫溢,的確不該像那金絲雀一樣,被我關(guān)在籠中獨(dú)自觀賞。” 說罷,沖蕭昱朗笑笑,緩步離去。蕭昱朗一個人怔怔在大殿里坐了一會兒,落寞告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