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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聲音平淡,似乎并沒有因?yàn)樽サ搅祟櫦螤柖械礁吲d,“嗯,你做的很好?!北菹骂D了頓,似乎是回想了一會,“朕記得,他妻子生了個(gè)孩子?” 十七顯然很清楚這些事情,也知道陛下必然會問:“是,是個(gè)女孩,如今因洛家獲罪,正在掖幽庭中由里面的嬤嬤撫養(yǎng)?!?/br> 陛下道:“前段日子,平邑縣主跟朕說想要親自撫養(yǎng)這個(gè)孩子,你找個(gè)時(shí)間,去帶給她?!?/br> 孫有才見到十七似乎頓了頓,快得如果不是他一直在暗中觀察著對方,或許都看不出來,然而十七語氣卻沒有表露出一分異常,恭敬十足:“是?!?/br> 孫有才心中嘆了口氣。 他知道陛下是想讓十七再進(jìn)宮,因?yàn)槭咭坏┻M(jìn)宮,是必定要來太和殿稟報(bào)一聲的。 陛下想見到十七。 孫有才不敢妄測圣意,但是心里卻很明白這個(gè)事實(shí)。 十七不再是一直跟隨在陛下身邊的影衛(wèi),而是行走在明面上的,身有官職的錦衣衛(wèi)。 一開始孫有才還以為陛下最終是不會同意和十七的這項(xiàng)交易的,因?yàn)檫@其實(shí)不算是一個(gè)公平的買賣,陛下手里的籌碼,可比十七多的多了。 然而孫有才曾經(jīng)聽過陛下的回答,像是對他說的,又像是對自己說的。 “我與她,應(yīng)當(dāng)有一個(gè)過得好吧?!?/br> 孫有才忽然感到有些酸澀。 十七或許不知道,在陛下的人生當(dāng)中,她是他唯一的朋友。 當(dāng)然,孫有才覺得陛下也許也不知道,他對十七的那份特殊。 …… 燕霜還沒走進(jìn)巷子深處,剛看到他們仨盤下來小院里冒頭的大榕樹,就聽見了榕樹上傳來的聲音。 “霜姐,你也太慢了吧!” 燕霜原本因?yàn)樗伎级料聛淼难垌Я似饋?,看到的就是蹲在樹干上,正拿著什么東西吃的劉一樣,朝著她喊道。 燕霜的眼眸中緩緩升騰起了笑意,心中的思緒也放在了一旁,她兩三步走到門前,還未等推,木門便被打開了。 燕霜微怔,隨后笑道:“珍珍,你也在?!?/br> 開門的正是霍珍珍,她臉上帶的事一如既往的笑容,見到了燕霜滿臉驚喜:“燕jiejie,你終于回來了,我們等你好久了!” 燕霜一愣,抬頭看向霍珍珍身后:…… 燕霜:……怎么會有這么多人! 燕霜半晌憋出一句話:“你們都沒事了嗎?為什么就聚在這里?燕安呢?他去哪了?” 劉一樣從樹上跳了下來,嘟囔道:“為什么你一回來就找那小子?” 燕霜沒理劉一樣,她往里走了兩步,忍不住對著旁邊正和南宮凌風(fēng)逼逼賴賴的阿察說道:“祝你早日超生并不是祝福的話,祝你生日快樂才是?!?/br> 阿察哈哈笑起來,將手里的酒杯朝著燕霜和南宮凌風(fēng)揚(yáng)了揚(yáng),隨后道:“大家懂不就好了嗎?你們中原人真是事多。” 南宮凌風(fēng)臉色難看,他似乎是按捺住了想要下些藥的沖動,理都沒有理阿察,見燕霜回來了,他也懶的客套,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塵土,紆尊降貴般說道:“說一聲,我們回藥王谷了?!?/br> 燕霜:? 燕霜:“你誰啊回藥王谷回就回啊,為什么要跟我說?” 南宮凌風(fēng)臉色更差了,他像是強(qiáng)忍著不要發(fā)火,深吸了一口氣,覺得自己跟這個(gè)女人真是犯沖,每次見到她都沒什么好事,但是蘇紅裳很喜歡她,南宮凌風(fēng)只能忍著。 他道:“我是替紅裳說的?!?/br> 燕霜看見南宮凌風(fēng)吃癟的樣子心情就很好,于是她問:“紅裳人呢?” 劉一樣坐在石桌旁嗑瓜子,跟阿察有一搭沒一搭的聊天,聞言便道:“買東西去了?!?/br> 燕霜就懂了,不知道怎么了,自從回到京城,蘇紅裳就像是解開了身上最為女人逛街的任督二脈一樣,每次逛街跟掃貨似的,買買買基因深深刻在骨子里,也許是要回藥王谷了,這要買一堆東西帶回去。 房屋的門打開,燕安看見了院子里的一大堆人,先是微微皺起眉,隨后一眼見到了燕霜,眉眼才緩和下來,帶上了笑。 “你回來了,霜姐?!?/br> 燕霜眼睛一亮,她朝燕安擺了擺手:“來來來,吃東西啊,阿察帶來的北戎特產(chǎn)。” 燕安聞言便也坐了過來,就聽見燕霜問他:“你剛才在干什么?” 燕安對燕霜是知無不言:“行哥身上的傷算是好全了,我只是檢查一下?!?/br> 燕霜聽了頓了頓,隨后她放下手里的奶酥,她知道燕安說的是什么,一年前京城兇險(xiǎn)萬分,皇位之爭走錯(cuò)一步都是萬劫不復(fù),燕行幫她分擔(dān)了一般的壓力,自然也并不輕松,還受了不少傷。 “我去看看他。”燕霜還是有些擔(dān)憂,站起身來就往屋子里走去。 等燕霜一走,一旁的劉一樣就開始陰陽怪氣:“怎么這時(shí)候又開始叫霜姐了?以前不是還直呼其名嗎?” 阿察在一旁發(fā)揮自己攪屎棍的能力:“劉公子,這你就不懂了,這叫情趣,你懂么?” 劉一樣:……你他媽都說我不懂了又問我懂不懂。 劉一樣:“求你,好好學(xué)學(xué)官話吧?!?/br> 霍珍珍一把子糊了阿察一臉,小手捂住了阿察的嘴,朝著劉一樣尷尬地笑:“他這人就這樣,你別跟他計(jì)較?!?/br> 輪到南宮凌風(fēng)陰陽怪氣了:“呵,堂堂北戎三皇子,話都講話不好?!?/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