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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對她的調侃并沒有任何不滿,而是問道:“那你喜歡吃什么?” 燕霜想了想,隨后道:“我什么都喜歡吃?!彼ζ饋恚拔覜]有忌口?!?/br> 燕安勾起唇角,隨后輕聲朝燕霜道:“我們把菜端出去吧。” 燕霜聽話地點點頭,興致勃勃地幫忙端了出去。 燕霜自己都沒有發(fā)覺,燕安已經一點一點地進入了她的生活之中,在每一角落,都留下了他的身影。 燕安自小便懂得蟄伏,他就像是經驗老道的林中野獸,靜靜等待著獵物放松警惕,便“一擊斃命”。 燕霜可能自己都忘了,就算是再平和,再清冷,燕安仍然是那個野性難馴的野馬,他只是學會了用另一層皮來偽裝自己的無害。 第69章 救男主還是救女主,這是一…… 洛仙兒發(fā)現(xiàn)今天一大早夜幽冥就不在客棧了。 說來也奇怪, 盡管夜幽冥來去無蹤,但是無論多晚,他干了什么事情, 都會回來,然后抱著她入睡。 幾次掙扎無用之后,洛仙兒也就隨他去了, 跟神經病也說不通話。 無論洛仙兒怎么問,夜幽冥都不說問什么要將她帶來蘇杭。 對方雖然沒有限制她的自由,他不在她身邊時仍然可以四處走動,洛仙兒也曾試圖逃跑過, 只是每一次都能被對方尋找到。 洛仙兒才知道自己真的太弱了。 她來到這個世界,身邊有丫鬟,有太子殿下,無論發(fā)生什么, 身邊就一定會有能夠幫助她的人, 她從來沒有自己獨自面對這個世界過。 她什么也不會。 她沒有GPS, 也不熟悉這里的路,就算是問路找到了車行, 他們也需要路引才能租車,她對這個時代一無所知。 她所知道的, 擁有的東西在這個時代太過于超前,在沒有人的保護之下只能成為被利用的東西。 洛仙兒終于徹底明白十七曾經跟她說的, 唯有提升自己才能保護自己的話是什么意思了。 就好比現(xiàn)在, 洛仙兒站在人來人往的大街上,卻有一種不知去往何方,今夕是何年的迷茫。 她頭一次感到自己如此孤獨。 這種強烈的感覺是在昨天和夜幽冥對話完之后才產生的,就好像那場對話是一場開關, 她才后知后覺地感覺到自己離開了自己熟悉的家鄉(xiāng),離開了爸爸mama,離開了人人平等的二十一世紀。 在生死面前,以前總是想著和太子殿下的愛情的自己,是多么的無知和渺小。 她漫無目的地走在街道上,胡思亂想著,肩膀猛地被人一撞,抬起頭就看見一個長相尖嘴猴腮的男人嬉皮笑臉的看著她,說著一些流里流氣的話:“這么漂亮的姑娘,怎么一個人在街上啊?” 洛仙兒才發(fā)現(xiàn)自己走到了一個沒什么人的小路,她厭惡地皺起眉,往后退了一步,聲音冷淡:“你想做什么?” 男人吹了個口哨,滿是貪婪的眼神也在盯著她:“和尚香樓里的瘦馬也差不了多少啊姑娘?!?/br> 一聽尚香樓洛仙兒大概就明白這是什么地方了,她眼中明明白白地劃過厭惡和不耐煩,轉身就想走,卻被男人拉住。 洛仙兒下意識地呼救起來。 零星的人明明看到了這一幕,卻沒有人出言制止,反而假裝沒看到,步履匆匆地跑走了,洛仙兒感到了一陣絕望,就聽男人說道:“姑娘不必喊了,我可是王大人府上的總兵,你若是聽話,跟了我,必定保管你后半輩子吃香的喝辣的?!?/br> 她連太子都看不上!就憑你! 洛仙兒咬著唇,想要用力掙脫,被拖著往小巷子里走,余光卻絕望的發(fā)現(xiàn)一旁還有幾個提著刀身穿制服的府兵在一旁嬉笑著看熱鬧。 洛仙兒四處張望著,十分無助,猛地發(fā)現(xiàn)了遠處一個熟悉的白衣身影。 南宮館主! 顯然這邊的熱鬧和洛仙兒灼熱的視線吸引了白衣男人的注意,他轉過頭來,神情便是一愣。 “館主——!” 洛仙兒絕對看到了對方眼里的掙扎。 男人神情冷凝,棕褐色的眼眸沉沉,讓人看不清他的情緒,當他微微偏頭看向另一個方向時,洛仙兒才注意到熙攘人群的大路上正慢慢走過的一位紅衣女子,這名女子巧笑嫣然正和另外一人在講話。 洛仙兒正打算再喊一聲時,遠處的白衣男人似乎下定了決心,眼神化為漠然,朝著紅衣女子走去。 洛仙兒不可置信地睜大了眼睛。 也就是這一刻她發(fā)現(xiàn),她似乎就從來沒有了解過她身邊的所有人,就像活在自己的真空世界一樣。 她怎么也沒想到,南宮館主竟然會頭也不回的離開,就好像沒有看到她遭受的困境一樣。 而她現(xiàn)在,只能祈求著綁架她來蘇杭的夜幽冥,來救自己。 同一時間,正在碼頭抱著刀隱匿在陰影中的燕霜微微睜大了眼睛,工作狀態(tài)的冷漠被錯愣打破。 南宮凌風線……也結束了? 究竟發(fā)生了什么? 來不及多想,遠處已經看見輪廓的大船相繼出現(xiàn),大船上高高的桿上也綁著巨大的旗幟。 碼頭早早就被王寬帶人封鎖了,等待著這個王朝繼承人的到來。 燕霜將疑慮拋到腦后,仔細的盯著這四周,一眼就注意到碼頭一旁華貴的儀仗,儀仗下原本慢條斯理坐著喝茶的王寬站了起來,他臉上不知何時多了十分真誠又慈祥的笑,似乎殷切期盼著對方的到來,和剛才漫不經心的模樣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