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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那首曲子——阿爾罕布拉宮的回憶,但她隱約記得那是首古典吉他的名曲,?以前她從來沒想過這首曲子竟然可以用小提琴來演奏。 即使她并不太懂音樂,也能聽出這首曲子難度極大,?原曲輪指的部分被小提琴完美呈現(xiàn)了出來。也許某天裴教授對犯罪心理失去了興趣,轉(zhuǎn)去做音樂學(xué)院的教授也說不定。 她在門口站了很久,直到一曲終了,?她才伸手敲了敲門走進(jìn)了房間。 裴深一聽到聲響立即放下了小提琴轉(zhuǎn)過身來:“抱歉,是不是這個聲音吵醒你了?” 溫綿搖了搖頭輕快道:“沒有,老師書房的隔音很好,?我根本都沒聽見,只是沒想到老師小提琴拉的這么好。昨晚實在太不好意思了,?竟然睡著了。”這時她才注意到他身后的玻璃墻大概是被他當(dāng)成了黑板,?上面畫著密密麻麻的時間線與各種事件的情況對比,也不知是他什么時候畫的。 裴深一順著她的目光看過去:“抱歉,遇到了非常想不明白的問題時,?拉小提琴似乎已經(jīng)成了習(xí)慣。”他一邊說著一邊將琴輕輕放回了琴盒內(nèi),側(cè)頭對她笑了笑:“總覺得音樂能幫人靜下心來。” 溫綿之前根本就不知道裴深一會拉小提琴,他幫她找到溫染的那次感覺是輕輕松松就推理出了真相,所以這次真的很棘手嗎…… “老師有什么問題想不明白?” “想不明白上一輪你為什么會提前被殺?!痹捯魟偮渑嵘钜簧w上了琴盒。 他走到那堆時間線前,指了指上面第三和第四周目結(jié)束的位置,語速飛快道:“這里有兩種可能,一種是兇手是完全不同的兩個人,一種是這兩次是同一個兇手,但是因為某種原因,促使他改變了主意,決定要提前殺你,甚至愿意為此打破自己滅門的計劃?!?/br> “對于重生時點的規(guī)則,在你之前時間線里的那個我應(yīng)該并沒有估錯,我非常同意他的觀點,大概率上就是你第一次見到兇手的時點?!?/br> “而基于這點假設(shè),兇手是兩個不同的人的可能性就非常小,除非真的有那么巧,你第一次見到他們都是在格致的校慶典禮上?!?/br> “而如果把第一二周目一同考慮進(jìn)去,那兇手是兩個不同的人可能性就變得微乎其微了,因為如果存在第三個兇手,他在第一二周目這個時間點前后應(yīng)該就會動手?!?/br> “所以我更傾向于這兩次殺你的是同一個人?!?/br> “但我想不明白的是,他為什么會提前動手。一定是有哪里變了,但是我們都沒有注意到?!迸嵘钜浑p手抱胸,站在時間線前,專注地看著上面的標(biāo)記。 “第三周目被殺時的場景你一點都不記得嗎?” 溫綿緩緩搖頭:“當(dāng)時我在昏迷,完全沒有這方面的記憶,不過你之前幫我做過催眠,在潛意識里我聽到過,他來的時候在吹口哨?!?/br> “口哨?”裴深一的語氣饒有興趣,轉(zhuǎn)身看向溫綿:“為什么?助興么?” 他看到溫綿的表情便知道自己猜錯了,有些好奇道:“他吹的是什么?” 溫綿故意挑了挑眉:“遇見,就是你每次給我做催眠治療時會放的那首曲子。” 裴深一忽然笑了起來:“那你當(dāng)時應(yīng)該會很懷疑我吧?” 溫綿點點頭,笑嘻嘻道:“當(dāng)時看老師就像是變態(tài)殺手,而且還忽然意識到并不是所有的催眠都會忘記被催眠的過程,但我每次催眠治療時都不記得催眠時發(fā)生的事情,根本就不知道你都對我做過什么,感覺細(xì)思極恐?!?/br> 裴深一莞爾,伸手推了推鏡框:“催眠對象如果在催眠過程中表現(xiàn)出重度的應(yīng)激和焦慮狀態(tài)時,我一般是會在結(jié)束前暗示對方忘記這段痛苦的過程,這樣其實也比較有助于整體治療,不容易讓被催眠者對催眠產(chǎn)生心理抗拒。” “至于那首曲子,催眠治療通常的副作用,有一定概率會使被催眠者在平日聽到時也會很容易犯困,因為它已經(jīng)成為了進(jìn)入催眠狀態(tài)的一種暗示。我猜你肯定有這種癥狀。殺你的人應(yīng)該是擔(dān)心你忽然醒來反抗吧,你是不是有跟誰提過這件事?” 溫綿在記憶里搜索了一番,略帶著些沮喪說:“跟很多人都說過。” “我第一次發(fā)現(xiàn)這事是在聚餐的時候,當(dāng)時餐廳里剛好放的就是這首歌,那一次身邊就有很多朋友在,再加上后來我還跟其他朋友在聊天的時候也提到過幾次?!?/br> “你能列個名單么?如果方便的話,我希望能有機(jī)會見見你身邊的所有人,尤其是這些知道你催眠副作用的人,說不定會發(fā)現(xiàn)什么線索?!?/br> “這個簡單,但是老師……”溫綿湊到裴深一跟前,一臉好奇的專注的看著他問道:“你為什么愿意幫我到這種程度?昨天之前,我們甚至只能勉強(qiáng)算是認(rèn)識,畢竟你還有那么多學(xué)生?!?/br> “你給我留下的那句話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其實也有些好奇,”裴深一笑了笑,溫和道:“不過我需要些時間弄清楚這件事,等我有了答案再告訴你,好么?” 溫綿覺得裴深一純屬是在敷衍她,不滿的鼓了鼓臉頰道:“老師,你是騙我來的吧?!?/br> 裴深一忍俊不禁的搖了搖頭:“絕對沒有?!倍笥值溃骸安贿^你不餓嗎?早餐想吃點什么?” 溫綿看了眼一旁的鐘,已經(jīng)是九點多了,連忙說:“雖然我很想說‘為了感謝老師早餐就由我來做吧’這樣的話,但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