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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迫不及待地想要聽聽父母的聲音,確定他們在此時此刻還正好好的活著。她更想盡快弄清重生時間點變化的答案,這種變化總讓她有種不祥的預(yù)感。 而被她留在原地的幾人正面面相覷,還是徐晏和率先嗤笑一聲,毫不留情的嘲笑陸涼道:“想不到你也有今天??磥砟氵@魅力不行了啊,?還想套近乎搭訕,結(jié)果人家根本就不理你?!?/br> 陸涼若有所思地注視著溫綿離開的方向摸了摸下巴,?卻不顯絲毫尷尬,看起來渾不在意溫綿剛剛對他的無視,只對著薛瑤道:“你朋友的情緒看起來好像不太對,?你要不要跟過去看看?” 原本臉上便有幾分擔(dān)心的薛瑤有些驚訝的看了他一眼,旋即笑著將自己的包甩到了他身上,極其自覺的說:“幫我看著點,?我去看看她,改天一起吃飯再介紹你們認(rèn)識?!?/br> 經(jīng)過徐晏和的時候,?薛瑤還順手拍了他肩膀兩下,?被他急忙避開,一臉不高興道:“別動手動腳的好不好。” 所有人都在往里近,只有薛瑤的方向與他們相反,?可是她在溫綿出去的那個口附近找了半天也沒有發(fā)現(xiàn)她的身影,給溫綿打了電話,對方卻一直在通話中。 典禮馬上就要開始了,場外的人也越來越少,對找人來說變得相對容易了一些。薛瑤加快了腳步,終于在東側(cè)的樓梯口看見溫綿正在下樓。 她快步上前,蹬蹬蹬跑下了樓,一把拽住了溫綿問道:“溫綿綿,出了什么事?你這是要去哪?” 溫綿回頭,薛瑤發(fā)現(xiàn)她的臉色比剛剛看起來似乎好了許多。 遲疑幾秒后溫綿對薛瑤搖了搖頭道:“沒什么,只是出了點小問題,已經(jīng)解決了?!?/br> 一陣磅礴的鼓聲隱隱傳來,溫綿意識到校慶典禮已經(jīng)開始了,她連忙對薛瑤道:“你先回看臺上去吧,我還有點事要先處理一下,我要去找裴深一?!?/br> “裴教授?現(xiàn)在?”薛瑤一臉驚訝:“他一會兒不是還要上臺講話嗎?有什么事非得現(xiàn)在去找他?” “很重要的事,大概只有他能幫我解答?!睖鼐d拍了拍薛瑤的胳膊,示意她不要擔(dān)心自己:“中午讓陸涼和徐晏和陪你吃飯吧,我不回來了?!闭f完溫綿便急急忙忙向樓梯下跑去。 “奇怪了,溫綿綿剛剛分明沒有聽到陸涼跟她講話,她怎么會認(rèn)識徐晏和?”薛瑤望著溫綿離開的背影,一臉若有所思,頗感興趣地摸著下巴自言自語道:“語氣還這么熟稔……” 校長的聲音在體育館里回蕩,臺前一切都在井然有序的進(jìn)行著,可此時的后臺卻是一片忙亂。溫綿在走廊里抓了好幾個工作人員詢問裴教授的休息室,基本都是搖下頭就匆忙去忙自己的工作了。 早知道當(dāng)初把教授的手機號碼背下來就好了,也不至于非要在這里堵他…… 正在溫綿懊惱著的時候,忽然瞧見黎川從不遠(yuǎn)處的房間里出來,她倍感親切地沖他大力地?fù)]了揮手叫道:“黎川!” 見到她黎川似乎驚了一下,隨后左右看了看,指了指自己疑惑地對溫綿問道:“學(xué)姐認(rèn)識我?” “當(dāng)然當(dāng)然,你是優(yōu)秀學(xué)生代表嘛?!睖鼐d上前,語氣自然地跟黎川套著近乎?!翱匆娔阏媸翘美?,不好意思想問下,你知不知道裴深一教授的休息室在哪里?我有點事要找他?!?/br> “裴教授?你說的是榮譽會長嗎?” 溫綿立即點了點頭。 “他剛好和我在同一個休息室,我?guī)氵^去吧?!?黎川一臉恍然大悟,熱情地領(lǐng)著溫綿走到他剛剛出來的那扇門前。“他之前已經(jīng)離開去做準(zhǔn)備了,如果你要找他的話,可能需要在這里等一會兒?!?/br> “沒問題,太感謝啦?!?/br> 溫綿剛道完謝就聽見那邊有工作人員在喊黎川過去。黎川有些抱歉的沖溫綿笑了笑道:“應(yīng)該馬上要到我了,那我就先走了,學(xué)姐請自便。” 黎川走了以后溫綿就隨便找了個沙發(fā)坐了下來。 身體的癱瘓與父母的離世,死亡的沖擊與重生時點這不知好壞的變化,所有的一切都交織在一起壓得人難以喘息。 校長的講話早已結(jié)束,轟鳴的掌聲之后是裴深一那溫和清潤的嗓音。 于無人之處,聽著遙遙傳來的裴教授那熟悉的聲音,溫綿才有些緩過神來,對這個重生的世界有了些許的實感。 那份仇恨與恐懼仍然縈繞在她的心底久久揮之不去,但那些可怕的事如今還沒有發(fā)生,她的父母也都還好好的活著,她還有機會。 她只是太累了。 這已經(jīng)是第四次了。 原本的她以為找到殺死自己的溫染,解決了他,一切就都迎刃而解,之后她便可以像正常人那樣生活。她終究還是太天真了。 如今之際,能幫助她的大概只有教授了。上一回僅憑她給的信息,他便能幫她將第一個殺她的兇手找出來,那么找出第二個,應(yīng)該也不會……很難吧? 但……教授真的會幫自己嗎? 她真的一刻都不能再等了。像上次那般費盡心機的接近他,讓他熟悉她,再找機會向他坦白,尋求幫助,如今的她真的沒有辦法再做到了。 面對她自己的死亡她可以從長計議,但是面對她父母的死亡,她真的一刻也無法忍受。 他當(dāng)時在她耳邊留下的那句話究竟是什么意思,真的會有用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