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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會有用嗎?” “有用,相信我?!?/br> “可是我舍不得你,你要是不在我身邊,我會睡不著的?!彼龘е环?,腦袋枕在他胸口,咕噥著。 他輕撫她的背脊,承諾:“我會盡快趕回來,不會讓你等太久?!?/br> “那你一個人去嗎?” “我會帶師父一起去,讓他幫著找能快些?!币彩〉盟诩依飺v亂。 當天夜里,季攸攸睡熟后,秦煜灼在她枕邊留下一封信便悄悄出了門,喊上聶甲出發(fā)前往長鶴山。 早一些出發(fā),便能早一些回來陪她。 聶甲睡夢中被喊醒,老大不爽,得知是要幫季攸攸去采漪藤花,更是一萬個不高興。 “哪個女人不生孩子?哪個女人像她那么嬌氣?怕疼?不理她就對了。” “閉嘴!”秦煜灼低喝一聲,剜他一眼,去牽馬了。 很快,二人二騎就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第二天一早,季攸攸醒來時,才發(fā)現(xiàn)秦煜灼已經(jīng)出發(fā)了,看著他留下的信,她既是酸楚又是高興。一想到要和他分別三日,她的心里就酸溜溜的,可再想到他是為了她奔忙,趁夜出發(fā)也是為了早日回來陪她,她的心里又絲絲甜蜜。 起床出門,嬌兒正在擇菜,韓山又逮了幾條魚,正在殺魚。 看到她出門,嬌兒跟她打了招呼:“攸攸,鍋里有熱水,早飯在溫箱里,要我?guī)湍隳脝???/br> “不用,你忙,我自己就可以?!奔矩N房打了熱水洗漱,將自己收拾干凈后,端了早飯坐到院子里的方桌旁,慢慢吃。 “攸攸,你知道我?guī)煾负蛶熜秩ツ睦锪藛??我一早起床就沒看見他們。”嬌兒看向她,問。 “他們出去辦事了,兩三天就回來。”季攸攸把他們?nèi)ゲ射籼倩ǖ氖虑楦嬖V了她。 嬌兒不由感嘆:“師兄對你太好啦?!?/br> 季攸攸笑了:“韓山對你不好嗎?” “也好也好。”嬌兒含情脈脈地看向韓山,忙不迭地說道,“韓山最好了!” 正在殺魚的韓山轉(zhuǎn)頭看她一眼,憨實一笑,回轉(zhuǎn)頭,繼續(xù)專注殺魚。 季攸攸一邊吃著,一邊看了眼院子里的花,突然想起什么,問道:“嬌兒,你知道師父養(yǎng)的那幾盆花去哪里了嗎?” “師父養(yǎng)的花?師父養(yǎng)花了嗎?”嬌兒想了想,沒想起來。 “忘了呀?我也就看到過一回,就是上次你和韓山采蘑菇回來時還有的,后來就沒看到了?!?/br> 嬌兒又想了想,搖了搖頭:“想不起來了,是什么樣的花呀?” “就是……一根根筆直的桿子,葉子不多,花苞是金黃色的,圓滾滾的,還挺可愛。”她很想看一看花開起來是什么樣子,不過都過去好幾個月了,就算花開了也早謝了吧。 “聽起來像是雪蜜金花,以前師父經(jīng)常種的,這種花很香,蜜很甜,一旦沾染經(jīng)久不散,蜜蜂最喜歡了?!?/br> 季攸攸“哦”了聲,吐槽了聶甲一句:“師父真小氣,種個花都要藏起來自己偷偷看?!?/br> 吃完早飯,嬌兒的菜擇好了,韓山的魚殺完了,韓山拿了魚和菜進廚房,嬌兒洗了手坐到季攸攸的身旁,和坐在躺椅里的她一起曬太陽。 看著她高高隆起的肚子,嬌兒歡喜得不行,上手就摸。也只有師兄不在的時候,她才敢這么做,師兄在家,她連靠近攸攸都會被師兄瞪,太可怕了。 “小得得,再有兩個月你就能出來啦,到時候我天天抱你哦,你叫我姨姨好不好?” 那回秦煜灼從大通鎮(zhèn)的集市回來,當晚就想好了一百個小名給季攸攸選,季攸攸看來看去,眼睛都看花了,最后還是覺得他想的第一個“得得”最好,于是肚子里的小家伙確定了小名:得得。 肚子里的小家伙估計也是剛吃飽早飯,活潑得不行,對著嬌兒的手就是幾下連環(huán)踢,喜得她一下蹦了起來,對著廚房嚷嚷:“韓山,韓山,小得得踢我啦!” 季攸攸彎了眸:“你這么喜歡孩子,趕緊和韓山生一個吧?!?/br> 嬌兒紅了臉:“成婚后再生,我得先幫你抱小得得呢。”她又摸了摸她的肚子,和肚子里的小家伙友好互動。 她們誰都沒有發(fā)現(xiàn),院子外,一道暗影悄然離開,和來時一般,悄無聲息。 是夜,三人吃過晚飯,嬌兒陪著韓山收拾碗筷,季攸攸端著剩下的米飯去雞舍喂雞。 快八個月的肚子,更加笨重,夜色深沉,她扶著腰,每一步都很小心。 喂完雞,她關(guān)上雞舍走了出來,看到籬笆門外影影綽綽,還有燈籠,她疑惑地走了過去。 這么晚了,會有誰來?平常也有村民過來送東西、閑話家常什么的,但不會這么晚,也不會有這么多人。 “誰呀?”她挺著肚子走到門口,問道。 籬笆門外沒有一絲聲響,安靜得近乎詭異。 季攸攸皺了下眉頭,又往前走了一步,借著月色,努力想要看清外面的情形。 只見在一盞燈籠的指引下,一個高大的人影走了過來。 走到門口時,那人抬起頭,一雙深沉的利眼將她鎖住。 “砰”一聲,季攸攸手中的瓷碗掉落,摔得粉碎。 隔著籬笆門,她感覺到無邊的寒意從腳底蔓延開來,整個人僵在當場,腦海一片空白。 秦霆澤……他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