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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昔眨了一下眼睛,繼續(xù)替父辯解道:“父親一向嫉惡如仇,這次或許真的是想替□□道替那些女子出口氣教訓一下郭家少爺,畢竟郭家少爺······但父親肯定不會是故意要將他打死的?!?/br> “慕姑娘的意思是鎮(zhèn)國侯是失手打死了郭霆威?” “父親只打了一拳,郭霆威會死想必出乎他的意料?!?/br> “一拳致命,鎮(zhèn)國侯或許確實沒有想到,”源遐背手斟酌道,忽而又問,“那那些被劫走的女子現(xiàn)在何處?” 慕昔繼續(xù)搖頭,“不知,父親并未與我說過?!?/br> 源遐見她又恢復了神態(tài),緩道:“鎮(zhèn)國侯與郭霆威可還有其他過節(jié)?” 慕昔聽他這么問,心頭不免又是一驚,她立即想到了父親砸了郭霆威馬車的事,而且自己寫給兄長的那封信已經(jīng)被眼前之人拆開看了,雖然信里沒有明說但想必他早已猜出端倪,慕昔此時雖心里直打鼓,但還是面不改色道:“沒有?!?/br> 源遐走近了慕昔一些,低聲道:“月前,我家的一家當鋪曾接收了一盒寶石,后經(jīng)查實,乃是宮中之物,實際上就是淑妃娘娘賜給郭霆威的,郭霆威又給鑲到了他的那輛馬車上。” 慕昔見他走近自己已覺不對勁,聽此一說,心中乍驚,父親砸了郭霆威的馬車后牽走了馬還撿走了寶石,馬讓馬三販出城了,寶石讓家仆去找了個當鋪當了,馬三在城門口遇上了源邇,寶石竟又當?shù)搅嗽醇业漠斾??怎么這么巧?她之前就曾對她爹說過不該撿走那些寶石的,不好處理,可她爹說不想便宜了那孫子,就是要把他招搖過市的寶石給當了,當了的銀兩正好可以分給窮人。 慕昔心中雖驚濤駭浪,但依舊撐著面不改色的聽他繼續(xù)說下去。 “據(jù)我家當鋪掌柜的描述,去當那些寶石的像是貴府的下人?!?/br> 第19章 打上門 慕昔這下一臉的驚訝,試探著問:“不會吧,是哪個?” “好像是府上那個叫阿樂的。” 阿樂是她父親的跟班,自幼跟她父親學了些功夫,這次她父親派去救那些女子的人里就有他,昨日才剛辦完差事從外面回來。那次當寶石確實是讓阿樂去的,但她記得讓阿樂喬裝打扮了,沒想到還是被認出來了,但此時絕不能犯怵,倒不如主動把阿樂叫來讓他認,阿樂人很機靈,只要一直不承認他又能如何,否則自己先畏縮就等于默認了。 因此她道:“阿樂?那要不把他叫來問問?” 尚未等源遐開口,慕昔就回身吩咐人去把阿樂叫來。 阿樂很快就到了。 源遐看去,這個阿樂個頭不高,臉圓圓的,眨巴著眼,一臉的稚氣,或者說一臉的傻氣。 慕昔道:“這個就是阿樂,您有什么要問的就直接問他好了。” 源遐問道:“阿樂,月前你可有去過大德當鋪當過什么東西?” “當鋪?”阿樂眨巴了一下眼睛,一臉莫名其妙的搖搖頭:“沒有,小的去當鋪干什么?小的又沒什么值錢的東西?!?/br> 源遐又瞧了瞧這個阿樂,一臉的無辜,純真得像個稚子,跟他家阿逗倒是有點像。 慕昔提議道:“要不請貴鋪掌柜前來認人?” 源遐一笑,“那倒不必,他說那個來當寶石的人右臉頰上有一顆痣,阿樂倒是并沒有?!?/br> 慕昔一臉疑惑道:“不是說很像阿樂嗎?” 源遐嗯一聲,“是很像,就是臉上有一顆痣?!?/br> 他又看向阿樂,見阿樂正一臉純真的看著他,似乎在等他繼續(xù)問話,他又對慕昔道:“人有相似也并不稀奇,當寶石的應該不是阿樂?!?/br> 慕昔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把他騙過去了,但他既然說不是阿樂了,不知是不是他不打算在這件事上為難她家了,她正打算讓阿樂退下,就聽源遐又問阿樂:“你是鎮(zhèn)國侯的隨身小廝吧?!?/br> 阿樂點頭說是。 “那鎮(zhèn)國侯打死郭霆威的時候你在哪?” 阿樂想了想道:“那日侯爺沒讓小的跟著,小的也就沒敢跟著?!?/br> “為何不讓跟?” 阿樂眨巴著眼睛道:“侯爺沒說,小的雖然是侯爺?shù)碾S身小廝,但侯爺經(jīng)常獨來獨往不讓人跟著,侯爺說他不是嬌慣少爺,不需要總是有人跟著服侍?!?/br> 源遐點點頭,示意他可以下去了。阿樂下去后,源遐又問:“老侯爺可有起色?” 慕昔頷首:“承蒙關心,還是老樣子。” 頓了頓,源遐道:“若是日后刑部傳訊······” 不待他說完,慕昔就道:“自是會聽從刑部傳訊。” 源遐安撫道:“沒什么大事是不會隨便傳訊慕姑娘的,還請放心?!?/br> 又提醒道:“若是府上窩藏兇犯,則與犯人同罪?!?/br> 慕昔趕緊道:“不敢?!?/br> 源遐又看了她一眼,道:“若是再有問題,還會來府上請教?!毖粤T便離開了前廳,刑部官兵緊隨。 慕昔恭敬的道聲是,目送他離去。 源遐剛離開,顏深然便走了出來,他看著他們遠去的背影,對慕昔道:“昔昔,我總覺得姑父一拳打死郭霆威的事有些奇怪。” 慕昔本在思慮現(xiàn)在父親打死郭霆威的事既然已是定論那就只能求得是失手打死,而非存心,現(xiàn)在聽顏深然這么說,又激起了她先前的疑惑,“怎么說?父親手重,肯定被姓郭的氣壞了,所以下了全力?!?/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