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能力是數(shù)據(jù)化[末世] 第9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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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名衛(wèi)兵連喊聲都沒來得及發(fā)出來,就被一拳打暈了過去。 與此同時,何不言猛地一擊窗口,用了“開窗砸人”的技能,將窗子推了進去,咣當(dāng)一下打在窗口那名登記員的頭上,瞬間讓他陷入昏迷。 這三個人的品階不過六等,實力低微,應(yīng)該沒資格親自實施侯庸的那些變態(tài)計劃。 望著他們快到底的血線,林一沒有再補一拳,但也完全沒有要管他們死活的意思。 何不言從外面走進來,從衛(wèi)兵身上找出身份卡,刷卡進了控制室,將大門設(shè)置為反鎖狀態(tài)。 這樣,在外面的人破壞大門之前,他們就只需要面對樓里的人。 林一的耳機里,傳來了周文竹的聲音。 “抱歉,基地長,我剛才在外面的時候抽了支煙?!?/br> 基地長辦公室里,周文竹將窗戶拉開了一些。 他自己的座位就挨著窗戶,而侯庸那老東西,卻坐在靠近樓道的那面墻附近,離窗戶非常遠(yuǎn)。 做了虧心事的人,總是很怕死的。 侯庸也不例外。 盡管周邊并沒有合適高度的建筑物,可供狙擊手偷襲,但侯庸已經(jīng)養(yǎng)成了習(xí)慣,從不坐在臨窗的位置。 樓下,待在訪客休息室的段盈盈聽見周文竹的那句暗號,也站起身,走到了窗前,拉開了窗戶。 休息室的接待人員瞥了她一眼,沒有在意。 樓上的說話時隱隱約約傳了過來。 “你做得不錯,任務(wù)失敗之后,就要及時滅口,永絕后患?!?/br> 周文竹的聲音透著幾分謙卑,“為了隱瞞這次任務(wù)的目的,我向機場的人撒了個小謊,希望您別介意。” “虧你想得出來?!焙钣构笮α藥茁?,說道:“我看你下次見到我妻子,才應(yīng)該好好道歉……” 段盈盈往接待人員的方向掃了一眼,不動聲色地將手伸出窗外,搭在窗沿上,放出了一只小小的史萊姆。 她心里清楚,周文竹的偽裝堅持不了多長時間。 果然沒過多久,侯庸的語氣變得有些微妙。 “我怎么覺得,你今天和平時不太一樣?” 和侯庸相處的時間一長,周文竹就露出了破綻。 幾人制定計劃的時間倉促,沒機會去了解一個死人生前的行為舉止。 偽裝也只能偽裝一個皮相而已。 好在林一幾人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了大樓內(nèi)。 “我們到了?!?/br> 林一的聲音順著耳機傳到周文竹的耳朵里。 周文竹看著侯庸,咧嘴笑了一下,露出一口森白的牙齒,說道:“你知道我今天為什么和平時不一樣嗎?” 他對面的侯庸不悅地皺起了眉頭,手下意識地扣住了拉動警報的按鈕。 手底下的觸感讓侯庸臉上閃過一絲錯愕。 按鈕怎么會是……軟的? 侯庸略顯慌張地低下頭,入目的卻是一個半透明的果凍狀圓球。 柔軟有彈性的史萊姆護盾,將按鈕護在了身下。 侯庸失去了第一時間求救的機會。 “因為我不是你下屬,我是你爸爸!” 侯庸眼前一花,下一刻,周文竹就閃到了他身前,提著領(lǐng)子將他拎了起來。 樓下,段盈盈收回了史萊姆王,留下一地奄奄一息的接待人員,往樓上走去。 段盈盈的戰(zhàn)斗力不強,那也只是與同品階的進化者相比。 如果這些負(fù)責(zé)接待訪客的雜魚她都打不過的話,那么她的品階就形同虛設(shè)了。 “你下手別太重,還得抓活的呢!”段盈盈和門外的護衛(wèi)纏斗起來,嘴上卻不忘了叮囑里面的周文竹。 他們制定了兩種計劃。 假如潛入的過程非常不順利,吸引了太多敵人,那么就直接殺了侯庸,揚長而去。 假如潛入的過程相對順利,那么就想辦法把侯庸帶出白枕鶴基地,審問一番再殺不遲。 畢竟以侯庸的人品,沒準(zhǔn)在別的基地里偷偷埋了多少隱患。 能問清楚的時候,還是問清楚為妙。 “算你命大,還能多活一段時間?!敝芪闹駟问志局钣沟念I(lǐng)子,眼睛死死地盯著侯庸的雙手。 這些草菅人命的狗東西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 他們都惜命到了疑神疑鬼的程度。 這老東西的身上保不齊就有什么隱蔽的遙控裝置。 周文竹眼神一暗,心想,既然怕他亂按東西,不如就讓他按不了吧。 房間里響起一聲不似人聲的慘嚎。 門外,段盈盈沒好氣地吼道:“說了別把他弄死了,再這樣我進去可要揍你了!” “沒死?!敝芪闹裥ξ卮蜷_了門,拎著半死不活的侯庸走了出來,說道:“這不是怕他手不老實嘛!” 侯庸此刻的臉色白得像一張白紙,奄奄一息地任由周文竹拽著走。 門口的護衛(wèi)看見這一幕,齊齊向后退去。 被周文竹挾持的侯庸,讓他們投鼠忌器。 “你怎么下手這么重?”段盈盈怕侯庸來不及出基地就失血過多而死,連忙用史萊姆王給他治療了傷口。 侯庸的臉上終于有了點血色。 他怨毒地看了周文竹一眼,說道:“你到底是什么人?知不知道傷我的人都是什么下場?” “嘖!”周文竹不屑地笑了一聲,“我的下場我不知道,但你的下場我已經(jīng)看見了?!?/br> 他湊近侯庸的耳朵,低聲說道:“你會死,而且會死得非常慘。” 周文竹眼中毫不掩飾的殺意,讓侯庸瞳孔一縮。 他知道,這個未知身份的男人,真的想要他的命。 侯庸眼中閃過一絲狠厲,問道:“你真的鐵了心要殺我?” “別說得這么難聽,這叫天道好輪回,你想想自己做的虧心事,哪怕現(xiàn)在就死,也只算遲到的正義。”周文竹說道。 這時,侯庸給圍在周圍的進化者們打了個眼色。 他在示意那些進化者,找機會先抓住段盈盈做人質(zhì)。 只有這樣,他才有談判的資格。 從下方幾層樓趕來的進化者也加入了戰(zhàn)斗。 段盈盈陷入了幾十人的圍攻,當(dāng)機立斷地藏進了史萊姆護盾里,并沒有爭強好勝。 看到這一幕,周文竹下意識給了侯庸一拳,掐著他的脖子,將之舉得老高,“都不許動!誰再敢動,我就弄死這個老東西!” 抓段盈盈當(dāng)人質(zhì)的計劃敗露,進化者們不敢再輕舉妄動,但也沒有退開的意思。 他們依舊包圍著段盈盈和周文竹兩人,顯然沒有放棄救出侯庸。 周文竹挾持著侯庸,一步一步向樓下走去,進化者們也跟著他的腳步,一步步后退。 這時,侯庸的嘴唇蠕動了幾下,噗地一聲吐了一口血。 地上的血里還有兩顆斷掉的牙齒,像是被周文竹那一拳打碎的。 所有人都沒有在意這個小插曲。 然而侯庸的眼睛卻在別人看不見的角度,閃過了一絲瘋狂。 他咬碎了藏在牙齒里的裝置。 那個可怕的東西,就要被放出來了。 他聽出挾持他的這一男一女應(yīng)該還有其他同伴,如果運氣好,這兩人都講義氣的話,那東西應(yīng)該會讓他們選擇優(yōu)先去救同伴。 如果運氣不好…… 拉幾個墊背的,總好過他一個人死。 周文竹和段盈盈此時還不知道,危險正在逼近。 兩人的耳機里,盡是樓下雜亂的打斗和慘叫聲。 保護侯庸的,都是他自己篩選出來的進化者,數(shù)量在整個基地的進化者當(dāng)中占比不多。 加上現(xiàn)在天已經(jīng)黑了,必然有一部分進化者回了自己的住處,不在基地長的辦公大樓。 盡管要以一敵多,但林一幾人選擇侵入的時間,已經(jīng)是最佳時機了。 在其他時間,他們可能要面對雙倍甚至更多的敵人。 阿福一個人把玩著飛刀,守在控制室的門口。 大樓里的人起初可能會和林一幾人硬碰硬,但是,一旦他們發(fā)現(xiàn)自己的實力無法抗衡的時候,就會立刻向外部求援。 那時候他們就會發(fā)現(xiàn),趕來的援兵根本進不了門,侯庸用來防備入侵者的那些手段,都會反過來防住他的救兵。 而想要從里面把門打開,必須要先過阿福這一關(guān)。 林一相信,以阿福的實力,應(yīng)該會把那些圍攻他的人打得在原地直跳踢踏舞。 此刻的林一,徹底變?yōu)榱嘶⑿螒B(tài)。 四米多長的大白虎,縱身一躍,就可以爬上半層樓的樓梯。 樓里負(fù)責(zé)保護侯庸的進化者們往往來不及準(zhǔn)備,就被白虎一個橫掃,撲倒一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