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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能力是數(shù)據(jù)化[末世] 第88節(jié)

    幾個小時后,措溫布的湖面上幾乎布滿了七鰓鰻的尸體。

    林一爬上岸,再次和另一撥人輪換的時候,湖面上已經(jīng)有士兵撐著剛做好的木筏,開始收集晶核了。

    專家現(xiàn)場解剖了一具七鰓鰻的尸體,脫下手套,感嘆道:“幸好它們的繁殖季剛過,等清理了措溫布的七鰓鰻之后,暫時堵住河道,將淡水中的沙隱蟲一舉消滅,這次的問題就徹底解決了?!?/br>
    后續(xù)的任務(wù),沒有太大的難度,參與水下清繳的進化者們累了一天,被優(yōu)先送回了基地休養(yǎng)。

    在淡水區(qū)域的掃尾工作,則留給士兵和之前沒有參與水下清繳的進化者共同完成。

    趁著回程前還有幾天空閑時間,林一打起了立刻干掉侯庸的主意。

    為了縮短來回路程的時間,林一打算弄一架直升機。

    黑頸鶴基地官方的飛機都有編號,容易留下把柄,沒有被林一納入考慮。

    林一想找一架無主的飛機,這樣即使被白枕鶴基地的人發(fā)現(xiàn),對方也無法確定他們的身份。

    她向黑頸鶴基地的士兵索要了一份基地周邊的地圖。

    黑頸鶴基地海拔比較高,末世前比鴻鵠基地周邊還要地廣人稀。

    末世后,這里一共只有七八十萬的人口,戰(zhàn)斗人員也不過占據(jù)十分之一左右,很難將基地周邊的區(qū)域全部探索一遍。

    林一拿到的地圖上,很多地方都沒有標注危險等級,而是“未知”的灰色。

    不過這些地方末世前都是做什么的,地圖上標注得倒是很清晰。

    由于想要尋找直升機,林一的目光始終追蹤著“機場”、“救援隊”之類的字樣。

    “要找飛機?”

    正當林一拿著一支筆,在地圖上不斷地畫著圓圈,想要找出最優(yōu)路線的時候,穆天英的聲音在她的身后響起。

    “嗯,白枕鶴基地太遠,開車去的話會耽誤很多時間,還容易被人發(fā)現(xiàn)。”林一想要穆天英一起參加這次的行動,言語間并未做任何遮掩。

    “我去找吧,你們出基地,動靜太大了?!蹦绿煊⑷嗔巳嗔忠坏哪X袋,“更何況,這種活兒,我拿手?!?/br>
    起初,林一還不知道穆天英所說的拿手是指什么。

    然而第二天,幾人趕到基地外的一處空地上準備出發(fā)的時候,林一才明白“拿手”的意思。

    直升機的側(cè)面,被穆天英刷了一層漆,上面的圖案,隱隱讓林一覺得眼熟。

    “是白枕鶴基地的標志?!焙尾谎钥粗忠坏膫?cè)臉,說道。

    周文竹圍著直升機,一臉稀奇,“畫得可真像……還有編號的?”

    “從昨天那架飛機上抄下來的?!蹦绿煊⒙冻隼项B童式的表情。

    侯庸恐怕怎么也想不到,他派去滅口的人,被穆天英滅了口。

    林一站在一旁,聽著幾人的對話,貓一樣的眼睛轉(zhuǎn)了轉(zhuǎn),計上心來。

    六個人,連帶著旺財,一起上了直升機。

    ……

    下午五點鐘的時候,飛機在白枕鶴基地十幾公里外的一處空地上降落。

    林一和其余幾人下了飛機,鉆進了一處枝葉掩映的樹林,只留下周文竹、段盈盈和小香豬旺財在飛機上。

    在來的路上,他們已經(jīng)商量好了計劃,剩下的,就是實施和隨機應(yīng)變了。

    周文竹駕駛著飛機,飛向了白枕鶴基地上空。

    作為軍部出身的人,周文竹很輕松地就找到了白枕鶴基地的停機坪,神色淡然地將飛機停在了上面。

    在下飛機的一瞬間,周文竹的五官出現(xiàn)了變化,變得越來越像昨天被侯庸派去滅口的那名強化系進化者。

    他們并不了解那名強化系進化者的生活習(xí)慣,但作為被基地長侯庸親自派出去的親信,如果真的是他本人回到基地,必然會第一時間去見侯庸。

    然而周文竹作為一個冒牌貨,當然不能這么做。

    他的外面雖然偽裝得一模一樣,但和侯庸多說幾句話,恐怕就會露餡。

    所以眾人在來的路上,商量好了各自進入基地的時間。

    周文竹和段盈盈最早進入基地,最合適的時間便是傍晚。

    眼下已經(jīng)秋天了,太陽通常六點鐘就會落山,五點多的時候到停機坪,正是天色黯淡,路燈又沒打開的時間。

    周文竹和段盈盈趁著周圍環(huán)境黑暗,出機場時不會太引人注目,見侯庸之前,中間耽擱一些時間去摸清地形,一時半會兒也不會被人懷疑。

    坐在副駕駛的段盈盈裝模作樣地拿出一個粉餅盒,在臉上補了一點粉,才施施然地下了直升機。

    機場上負責檢修飛機的工作人員看得一愣,都不知道段盈盈是個什么身份。

    周文竹湊近其中一個人,說道:“基地長夫人管得太嚴,你們可別說漏了嘴。要是有人問起來,就說她是我?guī)Щ貋淼鸟Z獸師?!?/br>
    那人露出那種男人都懂的眼神,不太尊重地往段盈盈身上打量了一眼。

    段盈盈半瞇著水汪汪的眼睛,往那人臉上一橫,語氣軟綿綿地說著狠話,“再敢亂看,讓老侯挖了你的眼睛……”

    那人摸了摸鼻尖,趕緊轉(zhuǎn)開了目光。

    原本段盈盈的演技不該有這么好,但“美女特工”的技能,讓她可以輕而易舉地蒙蔽那些不夠警惕的男人。

    白枕鶴基地的防御外緊內(nèi)松,過了機場人員這一關(guān),再往后,周文竹帶著段盈盈和小香豬走在基地里,幾乎就不可能被人攔下來盤問了。

    畢竟為官方做事的進化者軍銜都不太低,站崗的普通士兵因為上下級間的地位差異,通常也不敢對長官的事置喙。

    于是周文竹頂著別人的臉,帶著化了妝的段盈盈,堂而皇之地走出機場,到了基地內(nèi)部。

    另一邊,林一看了一眼時間,問道:“怎么樣了?”

    “一切正常?!倍鷻C里傳來段盈盈的聲音。

    “天就要黑了,再等一會兒,我會帶著其他人,找你們匯合?!?/br>
    穆天英不需要像林一幾人一樣,從水下潛入。

    只要天一黑,以金雕的飛行能力,她完全可以悄無聲息地飛到上空,避開非中心區(qū)稀疏的偵察機,混入基地。

    至于怎么混進中心區(qū),就得和林一他們匯合之后再說了。

    又等了一會兒,眼看著太陽落下地平線,林一和穆天英打了聲招呼,帶著何不言和阿福,跳入了白枕鶴基地寬闊的護城河當中。

    別的不說,僅僅從白枕鶴基地的防御來看,侯庸還算得上靠譜。

    幾十米寬的巨大壕溝灌溉成的護城河,完美地將喪尸隔絕在了基地之外。

    只有放下來的吊橋上,偶爾會有幾只喪尸游蕩,很快也被瞭望塔上巡視的狙擊手一一爆頭。

    而且圍墻外,緊貼著護城河的岸邊,還有一排厚實的荊棘墻。

    不過林一猜測,白枕鶴基地外圍之所以有這么好的屏障,恐怕也是托了那五個元素進化者的福。

    林一心頭不免有些模糊的不快。

    這么好用的異能,用在正地方可以起很大的作用,偏偏做了侯庸的走狗,一起上了西天。

    說到底,最該死的還是侯庸。

    由于擁有“水鬼”的技能,阿福在水底的時候,游在最前方。

    護城河的水里漂浮著漁網(wǎng)一樣的細線,隨著水波飄蕩著,很容易就會纏到水中生物的身上。

    這些絲線的下方連接著水雷,一旦有生物陷入其中,立刻就會粉身碎骨。

    阿福打了個手勢,示意林一和何不言先待在原位,自己則向著水底最深處潛了下去。

    “水鬼”的技能賦予了阿福拆除水雷的能力,他小心翼翼地接近著那些復(fù)雜的引線,手里的魚叉變成一把小鉗子,剪斷了水雷內(nèi)部的線路,為林一清理出了一條通往對岸的路。

    “磨平尖刺?!焙尾谎杂纬鏊妫f道。

    三人眼前的一小片荊棘墻頓時變得光滑。

    何不言先行爬了上去,腳踩著荊棘墻的頂端,緊貼著冰冷的混凝土圍墻,向上觀察著在圍墻來回巡邏的士兵。

    白枕鶴基地的圍墻很厚,上方的結(jié)構(gòu)有些類似于古代的長城,內(nèi)部有可供士兵藏身的地方。

    探照燈的燈光照射在城墻上端的缺口處,根據(jù)影子,何不言可以判斷上面的人數(shù),以及他們走動的速度和轉(zhuǎn)身的頻率。

    他正上方的那一段一百米長的城墻上,一共有兩名士兵在巡邏,這兩人每一分鐘就會從一頭走到另一頭,然后轉(zhuǎn)過身來,再原路返回。

    而在白枕鶴基地的城墻上,每一百米,都有這樣兩名全副武裝的士兵,每隔一公里,還有一個配備狙擊手的瞭望塔。

    瞭望塔上的探照燈也會交叉掃過方圓一公里的區(qū)域,平均每四十秒,左右兩側(cè)必然會有一個探照燈照亮那兩名士兵所在的區(qū)域,十幾秒鐘都不會徹底暗下去。

    一來為了不驚動其他人,二來為了不濫殺無辜,林一他們只能在兩名士兵面對面擦肩而過、輔助狙擊手的探照燈也剛好移開的空檔,迅速穿過圍墻,進入基地。

    白枕鶴基地的圍墻足有二十米高,下落的時候需要依賴鉤爪和繩索。

    從爬上圍墻,越過,到三人徹底落地,收回鉤爪,只有不到十秒的時間,因而不能出任何差錯。

    何不言拿著林一游戲機的一部分變成的鉤爪,在兩名士兵擦肩而過的一瞬間,甩出鉤爪,抓著繩子向上攀爬,雙手攀住城墻的邊緣,沒有第一時間上去。

    探照燈在這個時候還沒有轉(zhuǎn)到其他方向,何不言屏息等待了十秒左右,終于找準機會,順著城墻上的豁口鉆了進去。

    緊隨其后的是林一,最后才是腳步聲最重的阿福。

    三個人動作飛快地沖到城墻另一頭,掛好鉤爪,順著繩子溜了下去。

    “有人?!绷忠宦涞貨]多久,就拉著阿福,靈巧地躥進承重石柱和圍墻構(gòu)成的陰影里。

    三人緊貼著墻壁,屏住呼吸,看著一隊巡邏兵經(jīng)過。

    “真是……又輪到咱們值第一崗,我剛出訓(xùn)練室,連口飯都沒來得及吃……”

    “別抱怨了,都這樣。要我說,你也別指望吃熱乎飯了,趕緊拿壓縮餅干墊墊吧!等換崗都半夜了,餓得前胸貼后背,更遭罪……”

    林一低著頭,掩蓋住自己貓科動物在夜色中微微發(fā)光的眼睛,等這隊士兵過去了,才低聲對何不言說道:“一路上不知道要遇到多少巡邏隊,咱們得先把衣服換了?!?/br>
    恰好這時候,城墻上方有人罵了一句,“狗日的,又是哪來的進化鳥在這拉屎拉尿!都他媽掉城墻上了!”

    林一抬起手蹭了蹭鼻尖。

    剛從水里出來,走路的時候難免留下大片水漬,要是因為這個被人追蹤到位置,可就虧大了。

    但是在一隊巡邏兵中單獨偷襲三個人,肯定是行不通的。

    無論是偷襲時,還是得手后,都容易被隊伍里的其他人發(fā)現(xiàn)人數(shù)的異常。

    他們只能選落單的人下手。

    既然有人值夜班,必然有人值白班,夜班的人上崗的時候,就是白班的人休息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