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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這樣捉人,豈不是有很多冤案?” 張霈搖了搖頭,暗忖官府辦事就是霸道,自己如果武功不濟(jì),今晚肯定難逃殺身之禍。 捕快們眼看刀已經(jīng)要砍到對方身上,心中一喜,哪知莫驚覺眼前得一花,刀網(wǎng)籠罩下的目標(biāo)竟突然消失了,等他們從駭然震驚中回過神來的時候,對方不知何時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數(shù)丈開外的地方。 與此同時,那些被打掉火把時手忙腳亂的捕快此刻也回復(fù)冷靜,紛紛怒喝著狂涌撲至,各自舞動手中樸刀,劈、斬、砍、殺。 奈何張霈的身法快委實(shí)太快,東奔西走,如魅似影,躍高伏低,縱掠如電,加上夜色的掩護(hù),根本無人能近其身,每每欺到他身周三尺方圓便再次追失了他蹤影。 再玩下去也沒有什么意思,張霈打定主意抽身走人,可是眼看他就要逸出包圍,變故突起,一聲怒吼聲由遠(yuǎn)及近,嗓音渾厚洪亮,甚至蓋住了打斗喧囂的響聲。 張霈背后井中月倏然出鞘,黃茫爆熾,隨手一斬,凜冽刀勁化為狂飆電龍,將捕快手中再次點(diǎn)燃的火把齊齊掃滅,庭院整個沉暗下來。 驚鴻一瞥,銳目如電,對黑暗免疫的張霈看見了三條飛奔而至的人影,三人高矮不同,長相各異,兩人是衙門捕快打扮,而另外一人卻穿著白色玄衫。 “大膽賊子,還不束手就擒?!睕_在前面的兩個捕快暴喝一聲,縱身加速撲來,在半空中不約而同的亮出兵刃。 一柄斬馬刀,刀勢沉重,一柄松紋劍,劍走輕靈。 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沒有,張霈只瞥了一眼,就看出這兩個人武功之高,明顯比尋常捕快高出一籌不止,已經(jīng)屬于江湖二流好手的境界,兩人配合默契,手中刀劍一上一下,兵分兩路,襲向張霈的要害。 可是在張霈眼里,別說是二流高手,就算是一流高手也是來一個打一個,來兩個打一雙,除非是遇見浪翻云龐斑這等超級高手,嘿嘿,打不過人家不會跑么,有句古話說的好:“留得青山在,不怕沒老婆?!倍鞲呤质钩龅亩髡袛?shù)根本不能對張霈造成多大的威脅,而他的心思也壓根沒在這兩個明顯是跑龍?zhí)椎募一锷砩?,張霈的目光一直注視著那白衣翩翩的年輕人。 至于原因,咳咳,大家看了這么久的書了,難道還不知道?不是吧!真不知道?如果你真不知道,那只能證明你實(shí)在是太純潔了。 張霈之所以盯著對方看個不停,是因?yàn)槟侨耸莻€女人,更巧的是還是一個他認(rèn)識的女人,在燕京城外有過一面之緣的蘇寒玉。 她和捕快在一起,難道她也書官門中人?不過,官府算不算制服??!制服誘惑,嘿嘿,不知道她穿起來好不好看,嗯,聽說喜歡女扮男裝的女人都是強(qiáng)勢的女人,在床上的時候最中意男下女上,騎乘體位,不過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美女神捕,制服誘惑,光是想想也讓人受不了??!張霈持刀而立,神態(tài)自若。 蘇寒玉一頭烏黑秀發(fā)如絲如綢,明眸皓齒,五官精致,一張瓜子臉,搭配得完美無比,不過那張俏臉給人感覺很冷,而且身姿婀娜,窈窕高挑,顯得很骨感,酥胸前的玉峰,并不碩大,甚至有些小,當(dāng)然也不排除她用了一些非暴力不合作手段強(qiáng)迫,逼迫,脅迫那兩只惹人憐惜的玉兔待在狹小緊窄的密閉空間里,真是不人道??!“裹腳就算了,裹胸這叫什么事??!當(dāng)心以后嫁不出去。”張霈暗自嘀咕一聲,很公道的說一句,蘇寒玉找不找得到婆家和他并沒有任何直接、間接的關(guān)系。 庭院微光亮起,在巨大的園林遮掩下,顯得微弱而黯淡,呼嘯著的夜風(fēng),吹來陣陣寒意。 蘇寒玉一襲白衣如雪,隨風(fēng)飄飛,肌膚欺霜賽雪,有若凝脂,吹彈可破,最后一個特點(diǎn)純屬臆測,當(dāng)然以后絕對會加以驗(yàn)證,總之她身上雖然是很男性的打扮,但是穿出的卻是中性的感覺,有種令人不自覺迷醉于其中的魅力。 但是此刻蘇寒玉于不遠(yuǎn)處站定,清瘦而修長的身形凝立不動,給人一種凜然清冷的感覺。 相請不如偶遇,加上此時花前月下,正是親親喔喔的好機(jī)會,可是張霈臉皮再厚也不好意思正被別人用眼神凌遲的時候跑上去提出在他看來很合理,實(shí)際上卻根本沒有任何一點(diǎn)道理可言的非份要求。 蘇寒玉美眸中射出冷電似的光芒,她眼神凌厲的打量著張霈。 “我知道自己不管如何隱藏都是這般木秀于林,就算我掩去了本來面貌,但是那出塵的氣質(zhì)和渾身上下透出的王八之氣對美女同樣具有無限的殺傷力?!薄八@樣看著我是什么意思,難道是……想勾引我?不然為何她看我的眼神,與我前世看漂亮美女時的眼神那般相似?!薄斑@可不好辦啊!我是一個品德高尚,守規(guī)矩,講原則,持cao守,重情意的人,背叛老婆的事情可是從來不做的?!睒O度無恥的無良男人完全當(dāng)?shù)闷鹉樒た氨瘸菈Φ谋扔?,心中saosao的想道:“嗯,但我現(xiàn)在還沒有成親?。∫簿褪欠欠ㄍ?,婚前性行為而已,這又算得了多大的事呢!大學(xué)生基本上都這樣了,怎么說至少我大學(xué)四年還是純潔的,處是來了古代才破的,嘿嘿,所以我還是那展翅翱翔九天的雄鷹,我還是自由滴!” 第八章、撫胸摸臀玉女哀羞 這時整個后庭內(nèi)院都已經(jīng)徹底亂了套,失去了火把照明,四周光線昏暗沉陰,只能借助微薄的月光來分辨彼此的招數(shù),其實(shí)嚴(yán)格來說,張霈自始至終都沒有出什么招,不然他們早躺平了。 張霈被施刀劍的兩個的漢子纏住,那些官門捕快趁機(jī)再次圍了上來,可是這些武藝低微的官差在他眼中也就是些鄉(xiāng)下把式,完全是成事不足敗事有余,除了縛手縛腳的添亂以外根本不能起到任何實(shí)際的作用。 眼見這么多人都擒不下兇人,蘇寒玉蓮足一跺,一柄白玉扇從袖中滑入溫潤的手掌,忽然抬手一揮,只見一道匹練般的白光倏地亮起,驚才絕艷,映照出了她美眸中深寒的怒色。 “這是什么暗器,速度如此之快?” 張霈心中一凜,知道凡是身懷犀利暗器的人都是不好對付的家伙,在琉球的時候,他就吃過暴雨梨花針的虧。 暗器發(fā)射的速度越快,威力即使不大,但穿透力卻絕對驚人,不管高手低手,暗器在手,都是難纏得緊。 而眼前這暗器的速度,快的未就像是疾閃的迅電,暗器發(fā)出的時候,角度也很刁鉆,一時之間,很難判斷出暗器出擊的準(zhǔn)確方位。 電光火石之間,張霈打起了十二分精神,他可不想大海大洋都過來了,卻在陰溝里面翻了船。 “你說我干點(diǎn)什么不好,偏要來夜探人家千金小姐的閨房,更可恨的是竟然還被人給發(fā)現(xiàn)了?!睆場€刀入鞘,他并不想當(dāng)真施展重手對付這些吃公家飯的人,畢竟對方也只是職責(zé)所在。 “賊人休得張狂,若是棄械投降,或可饒爾一命,負(fù)隅頑抗,殺無赦。”一聲洪亮的暴喝在耳旁想起,張霈也沒注意是身邊兩個漢子中哪一人說的,一刀一劍圍著自己砍了半天,連衣角都沒有沾到,還大言不慚的說這樣的話,也不知道到底是誰張狂。 一句話功夫,蘇寒玉再次按動機(jī)關(guān),復(fù)又射出兩道白色激光。 “這暗器到底什么牌子的,單發(fā)不算,竟還連射?這不是欺負(fù)人么!” 張霈身法如電,挪閃騰移,剎那間已退到了庭院一面高墻,沒有了腹背受敵之慮。 雖然張霈節(jié)節(jié)“敗退”似乎完全被壓制著沒有反抗的機(jī)會,可是蘇寒玉心中卻涌起揮之不去的強(qiáng)烈不安感覺,而且自己在捉拿賊人時屢試不爽的“仙隱神針”也被他輕易躲了過去。 果不其然,拆了數(shù)招,張霈嘴角逸出一絲冷笑,眼中精茫電轉(zhuǎn),雙手五爪如蛟似龍,一層淡淡的金色在肌膚下流轉(zhuǎn),悍然以一對rou掌直接握上身旁刀鋒劍刃。 “撤手?!睆場瑲獬恋ぬ?,吐氣發(fā)聲,五指扣死收攏,使刀和用劍的兩個漢子只覺一股無可抗拒的巨力傳來,再也握不住手中兵刃,戰(zhàn)勢發(fā)生逆轉(zhuǎn)。 與此同時,蘇寒玉起欺到近處,白玉扇刺出,直奔張霈肋下,將他衣裳點(diǎn)碎。 如果蘇寒玉功力再深厚一些,張霈身上就會洞穿一個血洞,當(dāng)然這是他在忘記催運(yùn)天魔金身的前提下。 “來的好?!睆場槦o懼色,長笑一聲,右手?jǐn)伛R刀,刀斬如電,右手松紋劍,劍出如風(fēng),當(dāng)者披靡,手下無一合之將,轉(zhuǎn)眼間已有七八柄樸刀被硬生生斬?cái)唷?/br> 捕快們見張霈如此凌厲,紛紛驚呼退避,原本合攏的包圍圈立刻分崩離析。 “其實(shí)你們抓錯人了,本少爺不陪你們玩了?!睆場室鈮旱蜕ひ簦种械秳γ腿幻腿幌鄵?,頓時刀斬劍斷,同時雙手大袖一揮,碎刃如爆炸過后彈射的流彈卷向四周,飛射如電,將所有人逼退。 其實(shí)大部分的碎刃被張霈的勁力射上了天空,否則一擊之下,捕快大軍全滅也不是沒有可能。 長嘯聲中,張霈身形動如脫兔般掠了出去,沖到對面的高墻之下,足尖一點(diǎn),人已鵝毛飛絮般輕飄飄的躍到了半空中。 突然腦后風(fēng)聲颯然,耳旁傳來一聲嬌叱,蘇寒玉的白玉扇居然如影隨形的追到,狠狠地刺向他的肩背,就像對待階級敵人一樣毫不留情。 雖然我長的很帥,但是有她這么熱情倒貼么?女人最重要的是矜持,這個蘇寒玉看來的確不是花瓶,不僅暗器難纏,輕功也不弱,除了內(nèi)力由于年紀(jì)的關(guān)系,已經(jīng)算得上一流高手了。 張霈暗嘆一聲,也顧不得再憐香惜玉了,背后井中月“錚”地發(fā)出一聲龍鳴虎嘯之聲,神兵在手,氣勢陡然不同,井中月迅疾無倫的揮出,準(zhǔn)確的迎向刺來的白玉扇。 “鏘!” 的傳出一聲金鐵震響之聲,蘇寒玉掌中的白玉扇霎時被震脫手,而張霈刀勢未衰,恰好掠過她的發(fā)際,一頭緞子般烏黑光亮的秀發(fā)刷的灑落下來,就像是天地間突然傾泄下的瀑布。 黯淡的月光下,張霈瞥見她的眸子很亮,就像是天邊耀眼璀璨的星辰。 不過此刻,這雙深邃靈秀的明眸中卻滿含著憤怒,蘇寒玉瞪了張霈一眼,一聲清叱,整個嬌軀仿佛一頭動作敏捷的雌豹般疾撲了過來。 “投懷送抱的女人可不招人喜歡?!睆場俸僬{(diào)笑,一副閑庭信步的悠閑樣子。 蘇寒玉臉色一沉,哪里肯輕易放過他,柳腰在空中一折,雙腿鴛鴦連鐶的踢出,瞬息之間已接連踢出了十二下,兩條修長玉腿優(yōu)美的曲線因?yàn)槭钩鲽x鴦十二連環(huán)腿而展露無疑,即使是閱女無數(shù)的張霈也沒有見過如此結(jié)實(shí)勻稱的美腿。 在天魔場的牽引感應(yīng)下,張霈甚至不用眼睛看都可以清楚的感受到,蘇寒玉那迷人勾魂的一雙長腿上的肌rou,正在輕輕的顫動。 如果這樣一雙充滿力量的玉腿緊緊夾在腰部,不知那是種如何刺激銷魂的感覺?男人有這樣YY的想法并不奇怪,相反沒有這種正常男人都會生出的綺念的男人才奇怪。 張霈真想在床上感受那充滿青春氣息,健康而又活力十足的顫動,不過就目前的情況來看,時間地點(diǎn)都不合適,但他卻是不肯吃半點(diǎn)虧的人,嘴里放肆調(diào)笑道:“雖說打是心疼罵是愛,但你這十二招全都是對準(zhǔn)胸腹要害踢出的,更一腳踢的很不人道,咳咳,難道你想暴力使我屈服么?” 橫身閃過蘇寒玉這連環(huán)踢擊,在身體和她擦身而過時,張霈伸手在她胸前的豐滿摸了一把。 當(dāng)兩人的身體錯開的時候,張霈轉(zhuǎn)過身來,一臉壞笑道:“嗯,不錯,比想象中有料?!碧K寒玉俏臉一瞬間變得緋紅如火,美眸中的憤怒已經(jīng)被強(qiáng)烈地殺機(jī)取代。 從來沒有任何異性碰過的身體,更不用說是那羞人的地方,就連蘇寒玉自己也很少碰,這個賊人竟然敢摸自己那里,碰了自己身為女人的禁忌之處。 蘇寒玉怒喝一聲,再次施展輕功,不顧一切的向著張霈沖過去。 張霈看著渾身殺氣騰騰,猛沖過來的蘇寒玉,眼睛瞇成了一條細(xì)線,貓捉老鼠般戲謔道:“這次我要摸你的右邊哦!” 在井中月第二次出鞘的時候,張霈本可一刀將蘇寒玉殺了,可是他并沒有這樣做,不然刀鋒再下壓三寸,她便必死無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