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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騙jian如煙 蕭峰揉搓著柳如煙豐碩挺翹的玉臀,眼中色欲交織,俯身湊到她耳邊,咬著玲瓏嬌嫩的耳垂說道:“娘,你才是世界上對我最好的女人,屁股又圓又挺,彈軟柔膩,摸起來又爽又舒服,真是讓人愛不釋手。”“嗯!” 柳如煙沉醉在母子相擁纏綿的妙境中,檀口發(fā)出一生撩人的顫聲。 張霈藏在柜子里,耳邊聽著外邊那對狗男女肆意調(diào)情,身體憋的別提有多難受了,小腹好似燃燒著一團(tuán)火焰,一團(tuán)不斷被壓縮再壓縮的火焰。 蕭峰用力的在柳如煙美臀上狠狠抓捏了一把,yin笑道:“娘,你替我想個(gè)法子,我一定要得到那個(gè)賤丫頭?!薄胺鍍海锵矚g每你,你是娘的寶貝,你喜歡艷兒,娘就把艷兒許了給你……你喜歡媚兒,娘也遂了你的愿,只……只要你喜歡,娘幫你……娘幫你想法子,一定讓那丫頭成為你的人。”柳如煙嬌軀靠躺在蕭峰精壯的胸膛,仰起臻首,鳳目虛合,微微翕開濕潤性感的紅唇。 俗話說的好,兒子是自己的好,老婆是別人的好。 兒子是自己創(chuàng)作的產(chǎn)品,再不怎樣看起來也滿順眼的,一天天長大,一點(diǎn)點(diǎn)享受成長的樂趣與幸福。 老婆一天天變老,不可避免會成為“黃臉婆”整天柴米油鹽醬醋茶,逐漸冷卻了激情,這時(shí),隔岸看對面的花,怎么就那么姹紫嫣紅?疼兒子是沒錯(cuò),哪有母親不疼自己的孩子的,可是疼兒子卻不應(yīng)該打我女人的主意。 張霈身體的欲念仍在節(jié)節(jié)攀升,不斷高漲,可是眼神卻反而陰冷下來,望向蕭峰母子的眼神沒有一絲可以稱之為感情的東西,他們兩人在張霈眼中就是兩個(gè)死人,兩個(gè)離死不遠(yuǎn)之人。 “娘,你的小嘴生的真美,峰兒怎么親都親不夠?!笔挿宓皖^重重吻上了柳如煙涂著艷紅胭脂的豐潤唇瓣,大手離開碩臀,從腰間衣衫隙縫泥鰍般滑入,攀上她胸前雙丸使勁揉捏起來。 “啊……峰,峰兒……” 柳如煙癱在蕭峰懷里不住扭動著嬌軀,喉間響起若有若無的浪喘嬌吟。 “娘,幾天不見,你又豐滿了。”蕭峰松開柳如煙微微紅腫的香唇,涎著臉道:“越來越sao,越來越有味道了?!薄皼]大沒小的,竟然這樣和娘說話?!绷鐭熋理墓馐幯?,雙手壓住他在胸前作惡的大手,急促吁吁,“啊……輕……輕點(diǎn)……娘不說了,娘錯(cuò)了……娘不說你了……” “這才是峰兒的好娘親,娘只要乖乖的聽話,峰兒會好好獎勵(lì)娘的?!笔挿鍄in笑著掙開柳如煙纖手的束縛,直接解開她羅裙的腰帶,接著一把將扯落褻衣,玩弄著她一雙豐滿鼓脹的碩乳,笑道:“娘,我和爹比起來誰比較利害?” “啊……你怎么這個(gè)時(shí)候提,提那個(gè)死鬼……啊……” 柳如煙嬌軀不住抖動,屈服在蕭峰的yin威下,聲音顫顫道:“好羞人……啊……不要……” “娘不說我也知道。”蕭峰臉上露出一絲狠戾之色,用高高在上的語氣說道:“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那老鬼若是行的話,怎么總是喂不飽你?” “你……” 柳如煙幽怨的橫了蕭峰一眼,用鼻音低哼道:“你是在笑話娘是個(gè)yin蕩的女人嗎?” “娘越y(tǒng)in蕩,峰兒越喜歡。”赤著上身的蕭峰松手放開柳如煙,迅速脫下自己的褲子,大咧咧的坐在床上,指著下身昂揚(yáng)處大笑道:“嘿嘿,娘,快些來吧,兒子想你了?!迸釉統(tǒng)in蕩,自己越是喜歡,張霈也向女人說過這樣的話,但此時(shí)此刻,聽了蕭峰這混蛋的話,張霈恨不得立刻跳出去殺了這對荒yinluanlun的母子,但是就這么殺了,豈不是太便宜他們了。 “你們暫時(shí)還不能死,在本少爺氣還沒消之前,你們說什么都不能死?!睆場皭旱南氲?,同時(shí)心生升起一個(gè)狠辣歹毒的念頭。 仇恨永遠(yuǎn)不能化解仇恨,只有慈悲才能化解仇恨,這是永恒的至理。 張霈知道這句佛家名言,也知道仇恨的種子絕對不會開出幸福的花朵,但憤怒,不可遏制的憤怒卻像一條鉆入臟腑的毒蛇嚙噬他的心靈,讓他逐漸失去理智。 迅速運(yùn)起冰炎二重勁游走全身,散去身上好似滔滔沒有盡頭的磅礴兇煞之氣,張霈強(qiáng)迫自己冷靜下來,嘴角綻出一絲邪氣的微笑,那絲笑意足以令人膽顫心寒。 靜下心來以后,張霈心中升起一股深深的挫敗感,比禽獸老子還真不如他。 此時(shí)眼中春意滿盈的柳如煙正俯下身跪坐在蕭峰雙腿間,略微羞澀的張嘴含住他昂揚(yáng)的勁挺。 “啊……” 蕭峰發(fā)出一聲舒爽之極的呻吟,他本以為柳如煙還是會和往常一樣用手握住taonong,沒想到竟享受意料之外的驚喜。 蕭峰伸手在柳如煙粉嫩的臉頰上輕輕擰了一記,yin笑道:“娘,你不是一直都愿意這樣做嗎?怎么今晚又肯了?” “今日你爹責(zé)罰了你,娘要補(bǔ)償你……” 柳如煙俏臉升起一抹醉人的酡紅,眼神迷離的望著蕭峰,嘴唇嗚咽不清的癡癡道:“峰兒,你好好躺著,讓娘替你弄,連你爹娘都沒有用嘴侍候過他……” 聞言蕭峰臉上頓時(shí)露出狂喜之色,雙手握住眼前不斷搖晃的雙峰,沉甸甸,軟綿綿,嘴里嘿嘿笑道:“娘,你對我真好?!崩潇o下來看問題果然要透徹清楚許多,張霈此時(shí)又發(fā)現(xiàn)自己不但在禽獸程度上比不過蕭峰,更是比不過蕭南天,別看他一副肥肥胖胖的樣子,可是他能養(yǎng)出蕭峰這樣的兒子,還沒點(diǎn)真本事行嗎?女人心,海底針,這針不是孫大圣的定海神針,而是沉在海底淹在暗處的繡花針,張霈想不明白柳如煙到底是個(gè)怎樣的女人,竟將“貞潔”留給兒子,也不給丈夫。 張霈當(dāng)然不會為了柳如煙的心思而費(fèi)神勞力,為他流汗到是真,不過是在床上。 隨著柳如煙賣力的吞吐,蕭峰感覺身體仿佛飄在云端,快感雖不是很強(qiáng),但心理的征服感卻是無與倫比。 “啊……娘,哦……” 房中“哼哼咿咿”上演著yin糜的交響樂,只聽蕭峰嘴里傳來斷斷續(xù)續(xù)的喘息聲,“娘,你……你做的很好……舒服……啊……” 蕭峰雙手猛然按住柳如煙的螓首,運(yùn)動起來,做著最原始的抽插。 “嗯,啊……” 柳如煙柔若無骨的纖腰微微挺擺,讓蕭峰能夠順暢的進(jìn)進(jìn)出出,由于用香舌大力纏繞啜吸,以至呼吸越發(fā)急促,玉頰向內(nèi)凹陷,口角流入了與嫣紅胭脂混合的白滑口涎。 蕭峰感覺狂風(fēng)驟雨般襲卷而至的強(qiáng)烈的快感猛的涌遍全身,為了即將打響的正式戰(zhàn)役,他立刻用力扯著柳如煙的秀發(fā),將吹簫吹的如癡如醉的她拉了起來。 “娘,把衣服脫了?!鄙焓衷诹鐭焾?jiān)挺的玉峰上狠狠捏了一把,蕭峰yin笑道:“躺到床上去,把腿分開,峰兒要狠狠的干你。”柳如煙羞答答的直起身來,依言褪去本就半裸嬌軀僅有的遮羞下裳和被yin水打濕的貼身褻衣,貓咪般乖巧的躺到床上,聽話程度好似蕭峰才是她父親,而不是她兒子。 張霈看著柳如煙脫的赤裸裸,光溜溜,白嫩嫩的胴體,雙眼放射了邪異的光華,產(chǎn)生了強(qiáng)jian她,蹂躪她,征服她的想法。 在聽見柳如煙為了蕭峰的獸欲,要幫村著出手對付蕭雅蘭的時(shí)侯,張霈就決定要狠狠的jian污yin辱她,不但要強(qiáng)jian她的身體,還有強(qiáng)jian她的靈魂。 柳如煙身材豐滿圓潤,胸前雙乳雪白肥美,蓓蕾色澤紫紅,顯然被玩過多次了,蠻腰纖細(xì)有力,臀部豐挺碩大,充滿了成熟艷婦的勾人魅力,雙腿間一片黑漆漆的森林,泛著晶瑩的亮光,神秘yin糜,充滿了引人犯罪的誘惑力。 “娘,你這里真美……” 蕭峰伸手撫摸著柳如煙渾圓修長雙腿間卷曲濃密的烏絲,yin笑道:“嘿嘿,這里顏色為什么那么深?” “峰兒……你別,別說了……” 柳如煙俏臉如霞,連耳根都紅透了,“峰兒……你不要再作賤娘了……” “娘,這里是峰兒出生的地方,也是峰兒最喜歡的地方?!笔挿逄绞忠粨幔瑩茉埔娫?,發(fā)現(xiàn)水簾洞里已是滑濕潤膩,連附近的芳草都被浸濕了一大片。 “啊……” 柳如煙渾身劇烈顫抖著,美眸似閉非閉,修長光滑的大腿分長到極限。 “快,峰兒……快,快來……娘要你……” 微微抬起玉臀,柳如煙配合著蕭峰手上的動作,檀口呵氣如蘭,令人yuhuo焚身,難以自制。 當(dāng)柳如煙見全身赤裸的蕭峰餓虎撲食般向自己壓來的時(shí)侯,卻又急忙用手抵著他寬闊的胸膛,羞澀的說道:“峰兒,你把蠟燭滅了好不好?” 既要當(dāng)婊子又要立牌坊,這是張霈和蕭峰此時(shí)共同的心聲。 “不好?!笔挿迥睦锟下?,不悅道:“今日我要仔細(xì)瞧瞧娘的身子。”“不,不要嘛!峰兒,聽娘的話……” 柳如煙風(fēng)情萬種的橫了蕭峰一記媚眼,撒嬌發(fā)嗔道:“兒子,乖,去把蠟燭吹滅?!币娏鐭煼且嫦棺用啵ㄏ螅┦挿逡膊粓?jiān)持,只能訕訕的站起身來,下床走到圓桌旁,俯身吹滅了桌上燭臺。 燭火熄滅的瞬間,衣柜倏然滑開,接著屋子里傳出“啪”的一聲輕響。 眼睛是人體最脆弱最容易受到傷害的要害之一,同時(shí)也和舌頭并列為人體最敏感的兩大器官,當(dāng)人從能看光亮的地方進(jìn)入完全漆黑,不能視物的所在,眼睛需要幾秒鐘的適應(yīng)期。 香港飛虎隊(duì)為什么每次行動的時(shí)侯都要戴墨鏡?不是因?yàn)橛邪装V回答的那樣是為了耍帥或是有型,而是因?yàn)樵谛袆又?,如果遇見這種突發(fā)狀況,在黑暗中那幾秒中的遲疑足夠匪徒他們腦袋上開幾個(gè)洞了。 柳如煙驚覺有異,但燭火熄滅的剎那卻是睜眼如盲,什么也看不清楚,俏目睜閉了幾次之后,她終于看清一個(gè)黑影站在屋舍正中的圓桌前。 張霈動作迅若鬼魅,一記用力不重卻精準(zhǔn)之極的手刀放翻了蕭峰,同時(shí)閃電般伸手扶住他向前跌倒的身子,輕輕放在地上,整個(gè)過程前前后后不超過三秒。 當(dāng)柳如煙恢復(fù)視力的時(shí)侯,看到的那個(gè)站在圓桌前的黑影正是剛剛完成了一系列動作,站直腰桿的張霈。 不知道是不是天公作美,事情竟出奇的巧,不過即使蕭峰不起身吹滅燭火,張霈也準(zhǔn)備出手了,今晚他是干定柳如煙了,但不是強(qiáng)jian,而是要她主動獻(xiàn)身,強(qiáng)jian那是以后的事了。 張霈冷冷一笑,脫下身上衣衫,慢慢走回床邊,雙眼神鋒含而不露,近距離打量著床上風(fēng)韻猶存的成熟艷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