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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風雨來的竟然比想象中還要猛烈,不過身在船艙中的張霈和韓寧芷卻沒有任何感覺,“水蛟”號不愧是巨舟戰(zhàn)艦,非一般貨船可比。 張霈坐下來沒有多久,身旁便傳來韓寧芷難耐的呻吟。 側頭一看,張霈發(fā)現(xiàn)韓寧芷俏臉透著紅暈,在床上翻來覆去,雙腿似乎要夾緊,不過卻又沒有力氣。 發(fā)現(xiàn)異狀的張霈急道:“寧兒,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你忍一下,我去叫大夫?!笨粗n寧芷嬌柔的香軀瑟瑟顫抖,伸手一拭,額頭竟然滿是香汗,張霈轉(zhuǎn)身欲尋趙大夫為她診治。 韓寧芷自被倭人劫持以后就沒有入廁了,但是剛才服藥睡下后,尿意卻一股腦的涌了出來,甚至出了一身冷汗。 聽見張霈竟然要去叫大夫,韓寧芷急聲道:“不要?!被剡^身來,張霈疑惑道:“那你?” “我……我想……我想小解?!苯?jīng)過激烈的思想斗爭,韓寧芷終于還是屈服了,因為她實在忍不住了,下身膨脹的感覺幾乎使她快要失去理智了。 服了安神的湯藥之后,韓寧芷現(xiàn)在全身酸軟無力,連站都站不穩(wěn),這還如何能夠……張霈手足無措,不知如何是好,他可從來沒有遇見過這種情況。 “?。〔恍辛恕獊砹恕趺崔k……嗚……” 韓寧芷語帶哭腔,不過她的話也真夠曖昧的。 張霈咬牙道:“我……我……我抱你……” “抱我?” 韓寧芷一愣之下,立刻點頭,下身憋得實在難受,幾乎就要忍不住了。 張霈揭開錦被,伸手把韓寧芷攔腰抱在懷中。 韓寧芷軟軟的靠在張霈懷中,嬌聲道:“快……我忍不住了……不行了……” 我的姑奶奶,你還要不要人活了?這話若是讓旁人聽進了,張霈估計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古人雖然倡導三妻四妾,可對于那些貪戀幼孌的人卻不齒其行,好在船艙的隔音性能很好,韓寧埴的話沒有其他人聽見。 張霈抱著韓寧芷,走到便盆前,接著用雙肩頂住她,讓她的后背能夠靠在自己胸膛上,兩手分別托住她的大腿,輕輕向外分開。 韓寧芷大腿被分開的瞬間,一蓬淅瀝的玉液噴射而出,釋放的舒爽感覺使她忍不住輕輕地呻吟出聲。 想到自己被擺成這樣羞人的姿勢,還發(fā)出那樣的聲音,韓寧芷簡直羞澀欲絕,她伸手捂住了臉。 韓寧芷的嬌軀軟弱無力地靠在張霈的懷里,淡黃色的液體激射在木盆中,發(fā)出清晰的聲響,韓寧芷粉紅的俏再次涌起一片紅潮,連耳根玉頸都紅透了。 “滴答滴答”地響聲仿佛珠落玉盤,羞臊的韓寧芷越是希望這羞人事情趕快結束,可是卻越是停不下來,她恨不得找個地洞鉆進去。 一直過了許久,韓寧芷終于低吟一聲,下身噴泉般涌出的玉液漸漸減少,停止了。 張霈把韓寧芷重新抱到床榻之上,小心翼翼的為她蓋上錦被,一時間兩人都沒有說話,空氣中充滿了曖昧的氣息。 第六章、駭浪驚濤救美人 張霈和韓寧芷兩人保持著尷尬的沉默,都不知道應該說些什么,韓寧芷更是將可愛的小腦袋都掩進了錦被。 “你好好休息,我去看下外面的情況?!弊詈髲場瑏G下這么一句話以后就離開了,不過那背影卻有著說不出的狼狽。 海上的風更大了,而陰沉的天空已經(jīng)無法辯識方向。 不過“水蛟”號上除了張霈這個“外”人,其他水員都深知目前的危險處境。 在大自然無可抵團御的威力面前,若說不害怕那純屬扯蛋,人的力量畢竟是有限的,你再高的武功也敵不過暴風雨,這個時候經(jīng)驗和智慧比武功更有用。 眾人在謝成就和楊權的指揮下,緊張而有條不紊的各自行動起來,“水蛟”號搖晃的頻率也開始增加。 怒蛟幫的人雖然不見得人人都有扎實的內(nèi)功底子,但說到水性,相信江湖上能夠勝過他們的還不多,洞庭湖練就了他們堅毅的性格和良好的水性。 張霈雙腳仿佛兩柄鋒利的錐死死的釘在甲板上,始終保持著身體的重心,任船隨著海浪急風搖晃起伏,他的身體卻總能通過肌rou細微的震動,調(diào)整狀態(tài),適應變化。 一個高達十丈的大浪猛然襲來,粗實的繩索“啪”的一聲被繃斷,甲板上一個巨大的貨箱斜沖著撞碎橫欄,被卷進海中。 看見張霈從船艙里出來,謝成就大聲叫道:“張兄弟,你還是回船艙里去吧,這里太危險了?!睆場巧瞎羸椞貏e關照的關系戶,謝成就當然不愿意看見他出什么意外,在暴風雨中,什么事情都可能發(fā)生,這可不是開玩笑的。 臉上露出一副自信的神色,張霈淡淡道:“謝大叔,為什么還沒有看見海島的影子,我們的方向會不會……” 雖然話沒說完,可是謝成就卻知道他的意思。 謝成就一邊忙著指揮水員,一邊苦笑道:“我只能保證最初我們航行的方向絕對沒錯,但是現(xiàn)在風高浪急,我們是否偏離航道了只有老天才知道?!眱扇苏诮徽勚校恢鼐藓@擞娲騺?,仿佛一只妖獸般撲在后甲板上,“水蛟”號船首被高高抬起,又被一重緊接而至的巨浪狠狠拍落,船艙里和甲板上沒有固定的物件紛紛四處滾動。 張霈伸手拉了謝成就一把,堪堪讓過一個從他身旁滑過的巨大貨箱。 “謝大叔,還是讓我留在這里幫忙吧!” 張霈雖然沒有任何航海的經(jīng)驗,不過他相信自己的反應和身手絕對能夠彌補經(jīng)驗的不足。 現(xiàn)在大家是真的同在一條船上,同生同死,謝成就咬牙點頭道:“好,不過要注意不要被浪卷到海中去了?!笨耧L夾雜著暴雨劈頭蓋臉的打下來,“水蛟”號隨波逐流,不停的向著前方未知的方向顛簸前行。 張霈第一次踏上“水蛟”號的時候驚嘆于它匪夷所思的高大船身,不過在汪洋大海中,它便只是滄海一粟。 “小心。”張霈話剛說完,一個大浪猛的襲來,雖然眾人都身搖腳晃,不過卻沒人摔倒。 張霈雖然有心幫忙,不過卻是不知道應該干什么,好在不懂就問一向是他最大的優(yōu)點:“謝大叔,我能夠做些什么?” 謝成就看了張霈一眼,沉聲道:“你去幫楊權?!睏顧啻藭r正主舵手身旁,眉頭緊鎖,銳目不斷尋戈著狂暴急亂的海面,雖然不知道具體的航道路線,可是能夠通過水流大致判斷方向。 見張霈走到自己身邊,楊權抬頭問道:“怎么了?” 張霈直接道:“有什么我可以幫忙嗎?” “你?” 楊權思忖了一陣,他和謝成就懷著同樣的想法,但是轉(zhuǎn)念又想到他的武功,終于還是點頭道:“在暴風雨中只要稍有差池就會送了性命,我希望你能夠盡最大努力救助那些失手的兄弟?!边@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若是沒有敏銳的判斷和適時出手的勇氣,別說救人,連自己也會被搭進去。 但張霈卻沒有任何猶豫的答應下來,這同樣原于他對自己自信,男人可以沒有容貌身世,沒有錢財權勢,但絕對不能沒有尊嚴與自信。 “轟隆??!” 天空炸響一道驚雷,雨越來越大,還在甲板上的人都已衣衫盡濕,再被冰寒刺骨的海風一吹,濕透的衣服緊緊貼在身上,涼颼颼的,這滋味絕不好受。 暴風雨的可怕絕對比看美國大片來得刺激,此時張霈深深體會到這一點,雖然不是自己甘愿的。 雨越下越大,接連不斷的翻天巨浪,兇猛的拍擊著船身,仿佛不堪忍受海浪無情的蹂躪一般,船身發(fā)出痛苦的呻吟,只是這細微的聲音迅速被淹沒在響徹天地的電閃雷鳴中。 “把帆降下來,保持平常三分一的速度?!笨罩许懫鹬x成就粗暴的聲音,這個時候,沒人能心平氣和的行事和說話。 聽到命令的怒蛟幫眾沒有任何耽擱,依令而行,要在暴風雨中活命,所有人必須毫不猶豫的在第一時間執(zhí)行指令。 松開繩索,船帆降落一大半,張霈感到船行速度明顯減慢,雖然船身的搖晃也減少了一些,但是這樣何時才能蹬島靠岸。 風在吼,雨在嘯,船身在搖晃。 視線已經(jīng)模糊,張霈已經(jīng)是靠著靈銳的感覺來判斷事物。 一個二十丈高的驚天巨浪仿若海底猛然竄出的無間妖魔般,張牙舞爪的撲上甲板,掌船的舵手身軀猛然一晃,松開了緊握的船舵,好在他為人還算機敏,雖然身體被摔了出去,可是雙手卻死死抓住船沿的欄桿。 全神貫注觀察海面水流變化的楊權眼明手快的抓住船舵,重新掌握“水蛟”號的控制權,同一時間只聽“啪!” 的一聲,欄桿抵受不住肆虐的風浪,被折斷卷向海中。 電光火石之間,張霈隨手扯過一根粗實的繩索,身形已經(jīng)猛的向著舵手落水的方向沖去,將繩索捆綁在自己腰間,張霈奔到欄桿斷裂處,縱身一躍,大手一揮,繩索的另一頭靈蛇般纏向落水舵手的腰身。 但是由于沖力過大,船身又不住搖晃,發(fā)力狂奔的張霈哪里停的下來,竟然和那名落水舵手一起被一個襲來的巨浪卷向大海深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