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他富可敵國 第29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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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子的確是喜歡以理服人,只不過這個理,不是道理的理,而是物理的理。 根據(jù)后世的各方面資料顯示,孔子身高九尺有余,換算成后世的長度單位,差不多兩米上下。 除此之外,孔武有力,力托千斤,同時還精通各種格斗技巧。 從史料中也能看出,在孔子周游各國游學(xué)的時候,甚至還有過七天七夜不吃飯的經(jīng)歷,其身體素質(zhì)可見一斑。 用顧硯書常用的話來說,便是一拳能夠打死好幾個小朋友。 在春秋末期那般混亂的年代,孔子還能夠?qū)⒆约旱娜寮宜枷氚l(fā)揚光大,皆是因為孔子其人,是先兵后禮的典型代表人物。 顧硯書作為一個流著華夏血液,從小接受著儒家思想長大的社會主義**人,自然是要繼承孔子這樣優(yōu)良的品質(zhì)的。 就在顧硯書在心中如此作想的時候,便聽到了皇帝的聲音: “你這個提議不錯,朕記得,朕見你尋常計劃書也寫的不錯,這開通往來貿(mào)易之事,你也同這攤丁入畝一般,寫一份計劃書給朕吧?!?/br> “什么?” 顧硯書看著皇帝愣了愣,這個人剛剛明明不是這樣說的,剛剛皇帝不是說只是想問一下他的意見嗎? 現(xiàn)在怎么就變成要寫計劃書了? 對此,皇帝只給了顧硯書一個淡然的眼神: “怎么?有問題?” “……沒問題。” 顧硯書有些無言,你都這樣問了,我還能有什么問題? 同時,顧硯書也對皇帝的厚顏無恥,有了一個新的認知。 結(jié)果讓顧硯書沒有想到的是,皇帝能比他所認知的,還要不要臉一些。 因為在得到顧硯書的答案之后,皇帝想也不想邊沖著顧硯書揚了揚下巴: “既然沒問題,那便動筆吧?!?/br> “現(xiàn)在?”顧硯書反問。 “怎么?寫不出來?朕看你剛剛說的頭頭是道,心里應(yīng)該是已經(jīng)有了注意吧?” 皇帝又看了顧硯書一眼,眼神中滿是理所當(dāng)然。 顧硯書心里自然是有了主意。 這往來經(jīng)商之事,華夏自古便有,譬如極為出名的絲綢之路。 更別說經(jīng)商還是顧硯書的老本行,想要寫出一份完整的計劃書,對于顧硯書來說,便像是吃飯喝水一般簡單,完全可以信手拈來。 道理顧硯書都明白,但他今日來皇宮,難道不是來參加瓊林宴的嗎? 怎么突然就變成要加班了? 但在抬眼看到皇帝催促的眼神后,顧硯書便知道,今日的加班應(yīng)該是勢在必行,最后也只能壓下心中的不高興,走到了一旁的書桌前,開始奮筆疾書起來。 剛剛在與皇帝提及可以開通往來貿(mào)易之時,顧硯書的心中便已經(jīng)有了章程。 現(xiàn)如今寫起具體的計劃書,也是下筆如有神,除了偶爾思索合適的用詞,中間幾乎沒有任何停頓。 雖然滿心不高興,但在進入工作狀態(tài)之后,顧硯書卻沒有絲毫分神。 全副精神都放在計劃書之上的顧硯書并沒有看到,在他執(zhí)筆之時,皇帝看著他那略微帶著一絲復(fù)雜的眼神。 不過這樣的眼神,也只在皇帝的臉上出現(xiàn)了片刻。 隨后,皇帝便收回了自己的視線,將目光放在了手中的奏折之上。 只不過從那久久也沒有翻動的奏折便能看出,此刻的皇帝,是在思索另外的事。 莫約大半個小時之后,顧硯書緩緩放下了手中的毛筆。 將那一份剛剛新鮮出爐的計劃書拿在手中通讀了一遍,檢查了沒有紕漏以及錯字之后,緩緩舒了一口氣,抬眼看向了皇帝: “父皇,兒臣寫好了?!?/br> 被顧硯書的聲音打斷思緒的皇帝也很快回過了神,低聲吩咐道: “呈上來給朕看看?!?/br> 顧硯書上前一步,將手中的計劃書放在了皇帝的面前。 這份計劃書,一如既往地帶著顧硯書獨特的風(fēng)格。 不僅注明了開通往來貿(mào)易經(jīng)商的優(yōu)缺點,同時也寫了可能會遇到的麻煩與阻礙。 不僅如此,對于可能會遇到的麻煩以及阻礙,顧硯書甚至還寫上了解決方法。 其內(nèi)容的詳盡程度,絲毫不亞于那一份攤丁入畝的計劃書,并沒有因為臨時趕工而打任何折扣。 認真說起來,或許是自己熟悉的領(lǐng)域,這份計劃書,甚至比攤丁入畝更加詳盡。 饒是皇帝,在看到自己面前這份簡單明了的計劃書后,眼中也有一絲驚艷,一閃而過: “不錯,回頭朕便讓王公公將賞賜送至你府上?!?/br> “謝父皇,這些都是兒臣應(yīng)該做的?!?/br> 顧硯書微微俯身,心安理得地接受了皇帝的賞賜。 看著皇帝認真研究計劃書的模樣,顧硯書第一次對自己的判斷有了懷疑: 難道皇帝今兒個又是讓人去厲王府上傳旨,又是讓王公公親自去接他,說要單獨見面,如此大張旗鼓的動作,就真的只是為了西境之事? 然而就在顧硯書如此作想的時候,皇帝卻緩緩放下了手中的那一份往來貿(mào)易的計劃書,抬頭看向了顧硯書: “前些日子老三與朕鬧了一些矛盾,想來你也應(yīng)該清楚?” 在皇帝的這番話后,顧硯書絲毫也不覺得意外,低聲回道: “是,兒臣都知道?!?/br> 無論是顧硯書的語氣,還是現(xiàn)在的表情,都透著一股子坦然自若。 “那你也應(yīng)該知道,老三與朕,是因為什么鬧矛盾吧?” “知道?!?/br> 顧硯書微微垂眸,眼瞼覆蓋住了眼球,纖長又濃密的睫毛,微微顫動了些許。 隨后,皇帝又問: “那你又是如何想的?” 顧硯書想也不想便回道: “兒臣與王爺,心意相通,自然意見相同?!?/br> 而在顧硯書說完這句話之后,卻沒有聽到皇帝下一個問題。 略帶一絲疑惑地抬眸,誰知卻對上了皇帝略微有些復(fù)雜的眼神: “朕以為,依照你的性子,是斷然不會將話說得如此直白的?!?/br> 這一次,愣住的人,換成了顧硯書。 不得不說,雖然只見過了寥寥數(shù)面,但皇帝的確是有些了解顧硯書的行事風(fēng)格的。 若是放在往常,依照顧硯書的性子,在面對皇帝之時,絕不會將話說的如此直白。 但現(xiàn)在卻不同。 秦戮剛剛才為了顧硯書,放棄了繼承皇位的可能,甚至還為此不惜得罪皇帝,也沒有給自己留下絲毫退路。 若是此時,顧硯書還想著兩面討好,在皇帝面前給出一個模棱兩可的答案,又如何對得起自家小鹿的一片赤誠之心。 心中這般想著,顧硯書也沒有隱瞞,直接將這番話,給說了出來。 而在聽到顧硯書的這一番話后,皇帝又陷入了短暫的沉默。 臉上再一次出現(xiàn)了顧硯書剛到御書房,其觀察顧硯書之時的復(fù)雜申請。 就在顧硯書以為皇帝會這般一直沉默下去的時候,便聽到了皇帝略微帶著一絲感慨的聲音: “朕這一生,自從坐上這個位置之后,便一直謹言慎行,凡是三思再三思,鮮少做過讓自己后悔之事。” 聽到皇帝的和這個聲音,顧硯書原本戒備的心,略微軟了軟,對皇帝接下來的話,有了一絲猜測。 果然,隨后,顧硯書便又聽到了皇帝的聲音: “但是這些日子以來,朕一直在思索著,當(dāng)初朕給你與老三賜婚的事兒,做的是否是有些沖動了?!?/br> 顧硯書聽聞此言,微微垂下了眼眸,睫毛再次顫動了一番。 然而這一次,顧硯書卻沒有接話。 皇帝似乎也并沒有讓顧硯書接話的打算,自顧自地向下說著: “自四年前,有朝臣提醒朕,應(yīng)當(dāng)立儲之后,朕便一直在心中思索著合適的人選。” “朝臣們都說朕是不愿意讓底下的皇子一家獨大,所以才遲遲不愿立儲,但其實,朕一直以來,心中便屬意老三……” 顧硯書在對人的情緒變化這方面,一直敏感,否則當(dāng)初也不會一個照面的功夫,便聽出了李明鵬是在說謊。 同樣是如此,顧硯書此刻也能夠清晰地感知到,皇帝說的都是實話。 也正是因為如此,顧硯書的眼中,有一絲詫異一閃而過: 四年前便屬意自家小鹿,為何這四年的時間里,卻一點表露也沒有? 甚至還做出了無數(shù)次端水的舉動? 就在顧硯書心中這般疑惑的同時,便從皇帝接下來的話中,聽到了答案: “但當(dāng)時的老三,在朕心中,并不是一個合格的儲君人選,朕便想著,先觀察磨礪一些時日,待到時機合適了,便下旨,誰知……” 第196章 后面的話皇帝沒有說全, 但即便沒有說全,顧硯書也知道皇帝想說的到底是什么。 無非是誰知道秦戮會為了他,寧可不要皇位, 也不愿意再納妾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