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他富可敵國 第282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至尊美食屋、離婚后我成了死對頭的白月光、至尊訣、馴服、超能力是數(shù)據(jù)化[末世]、嫁給小竹馬、嬰啼、重生科學(xué)院一枝花[八零]、五分甜不加冰、【文野+咒回】誰要有感而孕啊
六皇子與的五皇子之間雖說只想差了九歲,但后世尚且還有三歲一個代溝的說法,放在普遍早婚早育的天齊,九歲都快差輩兒了。 這樣一想,顧小公子對六皇子以及之下的皇子的不了解,也就能夠理解了。 既然對底下的幾個皇子都不了解,顧硯書自然也不好去對皇帝現(xiàn)如今多做評價。 若非要說的話,顧硯書甚至希望底下的幾個皇子之中,能有一個可以擔(dān)起大梁,才能出眾的,被皇帝看重。 沒得讓皇帝有事沒事便將目光放在他家小鹿身上。 第182章 底下幾個未成年的皇子資質(zhì)到底如何,顧硯書身處厲王府,也無從得知。 但自從皇帝開始將重心放在底下幾個未成年的皇子身上之后,厲王府外的眼睛,便日益減少了起來。 或許是見皇帝這番態(tài)度強硬,知道從厲王府里也得不到什么線索,到底還是將派到厲王府周圍的人給叫了回去。 倒是讓顧硯書覺得清閑與輕松了不少。 除此之外,大皇子禁足的時間也到了。 這次一次,皇帝倒也沒有再說什么,順順當(dāng)當(dāng)?shù)刈尨蠡首踊氐搅顺弥稀?/br> 要說這段時間來,朝中的諸位大臣們因為秦戮與皇帝之間的斗法不怎么好過的話,大皇子的日子就更加不好過了。 先是手中的權(quán)利被收回,后來又因為印錢的事兒受了牽連。 本以為被禁足一段時間,待到皇帝氣消了,便會沒事了。 誰知道中間又出了寧國公府的事兒。 現(xiàn)如今寧國公府被全族流放,就連貴妃也被禁足,大皇子瞬間便失去了最大的依仗。 再加上最近皇帝一直將精力放在六皇子以及七皇子身上的舉動,讓原本堅定地站在大皇子身邊的朝臣們,心中的信念也有了動搖。 或許是知道今時不同往日,這一次大皇子被解除禁足之后,行事作風(fēng)一下便低調(diào)了許多。 即便偶爾遇上五皇子等人的挑釁,也都笑盈盈地全盤接收,逼急了,干脆便當(dāng)做沒有聽到一般,不予理會。 倒是讓五皇子覺得失去了許多樂趣。 大皇子這番態(tài)度,別說是五皇子,就是顧硯書與秦戮,都覺得有些不對。 畢竟交手這么多次,大皇子是個什么樣的人,沒有人比他們更清楚。 就五皇子挑釁起人時那貓狗都嫌棄的模樣,大皇子竟然還能忍? 若不是清楚現(xiàn)在的大皇子已經(jīng)是秋后的螞蚱,蹦跶不了兩下了的話,顧硯書甚至懷疑大皇子這是不是在蘊量著什么大陰謀。 因為現(xiàn)如今秦戮與皇帝之間關(guān)系緊張,從溢州回來之后,秦戮便再也沒有去上過早朝,皇帝的態(tài)度也不見絲毫緩和。 這些與朝堂有關(guān)的事兒,顧硯書聽過也就聽過了,倒也沒有怎么放在心上。 用顧硯書的話來說,那便是: “反正這些事兒又與咱們無關(guān),有這個時間,我還不如看看還能開個什么賺錢的新店,再觀察一下紅薯和辣椒發(fā)芽了沒有?!?/br> 沒錯。 對于顧硯書來說,這朝堂之中的紛紛擾擾,甚至還沒有在家王府內(nèi)種著辣椒的一畝三分地更加重要。 若不是前些日子新店開的過于頻繁,需要顧硯書來把握大方向,他甚至想直接帶著自家小鹿開溜,重新過上從溢州回到京城的那一路上,看星星看月亮的日子。 就在顧硯書以為朝堂之中的事兒已經(jīng)開始逐漸遠離他與秦戮的時候,便發(fā)現(xiàn)才剛剛清閑了沒幾天的自家小鹿,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又重新變得忙碌了起來。 面對顧硯書的詢問,秦戮是這樣回答的: “三年一次的會試要開始了。” “這與你的有什么關(guān)系?” 顧硯書瞥了自家小鹿一眼,他自然知道三年一次的會試要開始了。 從溢州回到京城的時候,秦戮與顧硯書都還偶爾能夠碰上一兩個家底比較殷實,性子比較急的書生已經(jīng)踏上了進京趕考的路。 用他們的話來說,這會試三年才有一次,容不得疏忽,去的晚不如去的早。 早些到京都,還能提前適應(yīng)一下水土環(huán)境,同時與京都的學(xué)子們交流一下學(xué)習(xí)心得。 除此之外,還有一部分是沖著《京都日報》去的。 《京都日報》中《十年科舉,五年模擬》的板塊早就已經(jīng)在文人學(xué)子之中打響了名聲。 甚至期間還經(jīng)過了溫清霄的數(shù)次改良,現(xiàn)如今《十年科舉,五年模擬》已經(jīng)不僅僅只刊登學(xué)識淵博,德高望重的大儒的文章了。 同時還會接收來自京都其他學(xué)子的投稿,選出其中優(yōu)秀的,或是比較有爭議的,刊登在其中,給學(xué)子們提供參考與討論的范本。 從與自己水平相近之人身上吸取經(jīng)驗,查漏補缺,的確是一個不錯的方法。 也是因為這樣的改良,京都的學(xué)子們這些時日來或多或少都感受到了自己的進步。 《十年科舉,五年模擬》板塊,也因為如此,名聲越來越響。 最近溫清霄甚至已經(jīng)開始琢磨著從以前的文章中,選取出來一部分,重新制定《十年科舉,五年模擬》的精選??恕?/br> 現(xiàn)如今水泥路已經(jīng)覆蓋住了天齊的所有主干道,各個城池之間的消息往來,也比以前頻繁迅速了不少。 這《十年科舉,五年模擬》在京都如此火爆,自然也瞞不過其他地區(qū)的考生。 要知道這學(xué)如逆水行舟不進則退,若是旁人比自己進步更快,那也代表著自己的正在退步。 其他地方的考生一聽京都竟然還有如此讓人學(xué)習(xí)進步的利器,自然是坐不住了。 家境困難的考生倒也罷了,家境較為富裕的考生,在鄉(xiāng)試結(jié)果下來的當(dāng)天,便收拾好了行禮,以最快的速度趕往了京都。 就想著早一天到,便能早一天參與進《十年科舉,五年模擬》的學(xué)習(xí)之中。 這些日子以來,也不住有外地學(xué)子抵達京都。 旁的不說,就說顧硯書名下的那些產(chǎn)業(yè),便因為這些外地學(xué)子的到來,增加了不少營收。 但若是顧硯書沒有記錯的話,自家小鹿不是一向都不關(guān)心這些事兒的嗎? 現(xiàn)如今怎么會突然提到會試? 下一刻,秦戮便給了顧硯書答案: “會試快開始了,近來京都的百姓增加了不少,為了防止意外,京都的官員以及禁衛(wèi)軍身上都有不小的壓力,父皇的意思是,讓本王也注意一下京都的安全?!?/br> “王爺不是已經(jīng)將兵符交還了嗎?” 顧硯書一聽這話,便不由低聲嘀咕了一句。 所以皇帝那個老頭子是個什么意思? 兵符拿回去了,事兒還不讓自家小鹿少做,這天底下哪有這么好的事兒? 看著自家軟軟滿臉不高興地為自己鳴不平的模樣,秦戮忍不住笑了笑。 抬手揉了揉自家軟軟毛茸茸的腦袋,低聲解釋著: “兵符的確是交回去了,但父皇卻并沒有撤本王的職?!?/br> 所以京都的安全,的確還是秦戮分內(nèi)的本職工作內(nèi)容之一。 按照這個意思,秦戮要徹底清閑下來,只能去向皇帝辭職。 但是上次自家小鹿交還兵符的時候,便已經(jīng)把皇帝那個老頭子惹得火冒三丈了。 這個時候提出辭職,萬一皇帝生起氣來把自家小鹿砍了怎么辦? 沒有人比顧硯書更加明白見好就收的道理,故而即便心中依舊有所不滿,顧硯書也只是撅了噘嘴,到底沒有再說什么。 秦戮也看出了顧硯書的不高興,低聲許諾著: “等到殿選結(jié)束,本王便能閑下來了,到時候再陪你,嗯?” 會試殿選結(jié)束,便已經(jīng)是冬日了。 按照天齊去年冬日的溫度,顧硯書恐怕只想一天二十四個小時都待在自己盤好了暖氣的主院內(nèi),哪兒都不想去。 但抬眼看著自家小鹿含笑許諾的雙眼,顧硯書到底沒有說出這般掃興的話,只微微點了點頭,低聲應(yīng)答著: “好?!?/br> 看著自家軟軟如此乖巧的模樣,秦戮又是一個沒有忍住,往自家軟軟毛茸茸的腦袋上揉了一把。 這一次,秦戮手中的力道沒有收住,將顧硯書的發(fā)型揉的有些稍許的凌亂。 最后被顧硯書搖了搖頭將他的手甩下去了不說,甚至還得到了來自自家軟軟的白眼一枚。 若是放在往常,秦戮說不定早就軟下聲線,開始安撫著被自己惹惱的王妃了。 然而今日,秦戮卻不知是如何作想的。 在看到自家軟軟氣鼓鼓的表現(xiàn)之后,又是一個沒忍住,抬手捏了顧硯書的臉頰一把。 不過這一次,秦戮卻沒有等顧硯書反應(yīng)過來,便直接收回了自己的手。 急匆匆地丟下了一句“本王先去城中巡邏一番”后,便轉(zhuǎn)身離開了。 那略帶一絲倉促的背影,一看便是怕自家王妃找他算賬。 顧硯書先是愣了愣,隨后則是被自家小鹿的這番舉動給氣笑了。 等到回過神的時候,他面前哪里還有自家小鹿的身影? 人早就不知道跑到哪兒去了! “幼稚鬼!” 最后,顧硯書也只能低聲念叨了一句,而后叫來了站在一旁的興仁,幫他重新整理一下發(fā)型。 自從接下了負責(zé)京都安全的活計之后,厲王府和皇帝之間那劍拔弩張的氣氛,頓時便緩和了不少。 沒幾天的功夫,皇帝便以“需要及時知道京都城內(nèi)近來的情況”,將秦戮重新召回了朝堂之上。 秦戮又重新回到了以前,按部就班上朝的日子。 朝堂、皇帝、厲王府以及大皇子之間,似乎又重新回到了秦戮前往溢州之前的日子。 但所有人都知道,還是有什么地方不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