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他富可敵國 第20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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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真正的名門閨秀相比,秋娘身上到底還是沾染上了一絲青樓女子的俗氣與風(fēng)塵。 出自正經(jīng)名門的閨秀,如柳如溪,對秋娘這般的女子,自然是看不上眼的。 但是秋娘這種這清冷中帶著一絲艷俗,高貴中又夾雜著一絲輕浮的模樣,卻恰恰好對不少男子具有致命的吸引力。 即便是游歷萬花叢中,閱女無數(shù)的丁一白。 在見到秋娘的時候,也被其瞬間俘獲,甚至不惜花大價錢為其贖身,甚至還納其進門,給了她一個身份。 在將秋娘納入府后,丁一白對其也是極為寵愛,日日都宿在這秋娘的屋子里,甚至連長公主府的大門都鮮少出了。 現(xiàn)在秋娘才剛進府沒多久,丁一白正是稀罕的時候。 這不,私下里,還在于秋娘玩兒著“你來抓我呀~”的艷俗游戲。 滿腦子只有美人的丁一白,對于下人的回稟,自然是不甚在意的。 漫步驚醒地聽了一個囫圇后,隨口問了一句顧硯書可有做出其他的動作,得到否定的答案后,便揮了揮手,示意來報信的人可以離開了。 隨后,便又重新轉(zhuǎn)過身,與自己剛?cè)⑦M門的美嬌娘調(diào)起了情來。 美人在懷的丁一白自然沒有看到,那來向他稟告的下人,欲言又止的表情。 倒是窩在丁一白懷中的秋娘,察覺到了那人臉上神情的異樣,不放心地的詢問: “少爺不去做正事兒?” 一句問話語氣是千回百轉(zhuǎn),仿佛帶著勾子一般,讓人欲罷不能。 這嬌俏的聲音,直教丁一白心猿意馬了起來: “正事?現(xiàn)在只有你在本少爺這兒才是正事!” 秋娘向后縮了縮,臉上明顯有所顧忌: “但妾聽說,那厲王妃可不好對付……” 自從顧硯書嫁入?yún)柾醺螅?jīng)歷了這么多事,就算是傻子也能看出其中的門道來。 現(xiàn)如今,顧硯書身上早就已經(jīng)貼滿了“不好惹”、“雁過拔毛”、“日入斗金”等等標(biāo)簽。 至于最開始的“草包”、“廢物”、“紈绔”等等,早就已經(jīng)消失地?zé)o影無蹤了。 對此,丁一白倒很是不置可否: “不過是哄哄外人罷了!” 對于顧硯書,丁一白還這沒有放在心上。 無論外人對顧硯書的評價有多玄乎,在丁一白心中,顧硯書依舊是以前那個,看見了他都要繞道走的顧小少爺。 特別是在剛剛聽聞下面的人說,這顧硯書明明已經(jīng)去了韶華路,看到了他所做的事,卻沒有給出任何反應(yīng)的話,更是坐實了顧硯書在丁一白心中的形象。 見秋娘還想說什么,丁一白臉上略微帶上了一絲不耐煩,手爬進秋娘的衣衫內(nèi)微微用了用力,滿意地看著秋娘臉上神情的變換: “秋娘如此不專心,可是本少爺不夠努力?” 這下秋娘自然是什么話都不敢再多說,連聲同丁一白求著饒: “秋娘沒有,少爺便饒了秋娘吧……” 剛剛那來回稟的下人,原本還想同丁一白說一說顧硯書與柳如溪見過面的消息。 現(xiàn)在在聽到這番不堪入目的聲音后,便知道自家少爺應(yīng)當(dāng)是沒心情聽這事兒了。 又想了想,厲王妃與夫人見面,應(yīng)當(dāng)也不是什么要緊的事兒。 最后到底將到嘴邊的話給咽了回去,轉(zhuǎn)身離去。 那下人與丁一白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就是這么一件他們看起來不算要緊的事兒,卻給丁一白與長公主府帶來的天大的麻煩。 就從昨日柳如溪同顧硯書的談話便不難看出,對于這福寧長公主府,柳如溪是多想一想便覺得惡心。 現(xiàn)在既然有了能夠徹底與之?dāng)嘟^關(guān)系的法子,柳如溪自然是片刻也不敢耽誤。 與顧硯書分別之后,便帶著那幾個從厲王府里借來的說書先生連夜將那些話本子以及打油詩順口溜給寫了出來。 得虧顧硯書向來對手底下的人大方。 柳如溪也是一個懂得人情世故的,給幾位前來幫她捉刀的說書先生都封了一個大紅包安撫。 否則就這高強度的加班,幾個先生遲早會罷工。 待到第二日一大早,柳如溪便借著厲王府的勢力,將那些話本子還有順口溜給散播了出去。 自從大婚之后,顧硯書便為掌控京中輿論做了不少努力,時至今日,已經(jīng)得到了不小的成效。 現(xiàn)在不過是傳個八卦而已,自然是信手拈來。 待到福寧長公主以及丁一白收到消息的時候,這些八卦以及小道消息,早就已經(jīng)被傳了個滿城風(fēng)雨。 甚至沒有給他們一點點反應(yīng)的時間。 這個時候,丁一白才發(fā)現(xiàn),顧硯書似乎的確已經(jīng)不是他記憶中的那個顧小少爺了。 就這手段,就這行動能力,他在韶華路口擺的那個攤子,只能算是小毛孩子過家家! 但是現(xiàn)在才意識到這一點,似乎已經(jīng)有些晚了。 丁一白是京中出了名的紈绔,就連五皇子這般與之有親之人提及之時也是一臉嫌棄的模樣,自然是對自己的名聲沒有絲毫在意。 但眼下厲王府與柳如溪所做的事,敗壞的可不僅僅是丁一白的名聲,還有他的臉面。 對于丁一白這種,將身份看的比天高的人來說,臉面有多重要,自然不言而喻。 故而在聽到這個消息的第一時間,丁一白便想直接去找顧硯書算賬。 就柳如溪的本事,絕對做不到將事情鬧到現(xiàn)在這般大。 英國公府或許可以,但英國公府當(dāng)初既然會選擇將柳如溪嫁進長公主府,便絕不會為了柳如溪與長公主府徹底撕破臉。 所以說若說這件事背后沒有厲王府的手筆,丁一白是說什么也不肯信的。 然而還不等丁一白將這個想法付諸于行動,便被福寧長公主給攔了下來。 厲王府現(xiàn)在如日中天,即便是長公主府也只能避其鋒芒,丁一白現(xiàn)在去找厲王府的麻煩,定然討不著好。 丁一白臉上滿是不忿: “那我們就這般眼睜睜地看著他這樣胡作非為?” “定然是不能的!” 福寧長公主瞪了自己兒子一眼,只稍稍了思索片刻,心中便已然有了主意: “這兒定當(dāng)與柳如溪那賤婦脫不了干系,厲王府那邊咱們不好插手,柳如溪你還能拿捏不???” 第141章 那些府上的事兒,今日在街上是鬧得沸沸揚揚,福寧長公主也是聽了幾耳朵的。 其中好些事兒都只要他們府內(nèi)自己的人知道,現(xiàn)在卻被傳了個滿城風(fēng)雨,定然有人透露了消息。 還在府內(nèi)的人,自然是不會,也不敢將這些事給透露出去。 想來想去,知道這些事兒,并且會將其給捅出去的。 恐怕也就只有那個從前些日子開始,便不知為何突然開始發(fā)瘋的兒媳婦兒了。 福寧長公主這話也瞬間點醒了丁一白,想著街上的那些流言,丁一白的臉色有些難看,連帶著語氣也不太好: “娘說的對!” 若是尋常人遇上了這樣的事,在這個時候,或許會直接去找柳如溪。 但福寧長公主與丁一白不同,自從成婚之后,這母子二人便從未將柳如溪放在眼里過。 在面對柳如溪之時,也向來是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tài)。 現(xiàn)如今即便是發(fā)生了這樣的事,兩人也從未想過去主動找柳如溪和。 反而是以一副俯視的姿態(tài)與口吻,給英國公府送了一張?zhí)?讓英國公府將柳如溪送回長公主府。 在福寧長公主與丁一白眼中,他們既然給英國公府遞了拜帖,便已經(jīng)是給了柳如溪莫大的臺階。 至少現(xiàn)在,柳如溪不用一步一拜,三跪九叩地回長公主府請罪。 柳如溪若是識相,就應(yīng)該順著這個臺階下來,麻利地回長公主府。 等到人回來之后,他們再關(guān)上大門好好地與之算賬,也不遲。 然而讓他們沒有想到的是,柳如溪根本便才沒有將他們眼中的這個臺階放在眼里。 福寧長公主的人去,直接吃了英國公府好大一個閉門羹。 “你說什么?” 在聽到送信的下人的回稟之時,丁一白甚至以為是自己聽錯了,或是這下人說錯了。 “回少爺?shù)脑?,夫人她將拜帖接過去看了一眼,就送了回來,說是要不起這福氣……” 那下人低了低頭,將剛剛的話又重復(fù)了一遍。 眼見著丁一白的臉色越來越難看,那下人說到最后的聲音也越來越小,最后干脆直接消了音。 “好,好??!既然她不愿回來那就罷了,不過她既然今日不肯回來,那以后就別想再回來了!” 這下不僅是丁一白,就連福寧長公主,也被柳如溪這番態(tài)度,給氣了個仰倒,就連語氣,也帶上了一絲狠厲。 聽出福寧長公主語氣中陰鷙和這句話中的隱藏含義,那送信的下人腦袋向下埋了埋,心中有一句話,沒敢說出口: 恐怕夫人本就不打算再回來了。 因著知道長公主與自家少爺?shù)钠?,那下人回話的時候,有些話甚至沒敢說。 他今日去送信之時,甚至差點兒沒能進國公府的大門。 最后還是他再三請求,才讓國公府底下的人去通稟了一聲。 原本夫人對他的態(tài)度雖然說不上好,但也并不算惡劣。 結(jié)果就在看完請?zhí)?,夫人的臉色頓時便難看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