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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他富可敵國 第200節(jié)

    五皇子說這話倒并不完全只是為了安慰顧硯書。

    畢竟這種事,丁一白以前其實并沒有少做。

    誰料到顧硯書卻只是淡淡瞥了五皇子一眼:

    “這還真說不準(zhǔn)?!?/br>
    “什么?”

    五皇子愣了愣,滿臉錯愕地看著顧硯書,顯然不知道他為何會這樣說。

    然而顧硯書卻沒有解答五皇子心中的困惑,只將目光放在了不遠(yuǎn)處迎面而來的姚娘子身上。

    “見過殿下,殿下萬安。”

    這邊,姚娘子知道自己手底下的人將近來邀月閣遇到的麻煩稟報給厲王府后,便知道依照厲王妃的性子,多半會親自過來一趟。

    將邀月閣中的事兒處理好后,姚娘子便緊趕慢趕地出了門。

    結(jié)果才剛到韶華路口,遠(yuǎn)遠(yuǎn)便看到了自家殿下的身影,姚娘子便知道自己這是來的有些晚了。

    這些日子,因著福寧長公主府上的下人鬧得這幾出戲,姚娘子可算是這韶華路上的紅人。

    這才剛到,便吸引住了絕大多數(shù)人的目光。

    福寧長公主府上的人見到姚娘子,原本想要上前給她找點麻煩,誰知道轉(zhuǎn)眼便看到了站在人群中的顧硯書,以及站在顧硯書身后的止戈。

    即便他們是長公主府上的人,平時跟著自家少爺在京中作威作福,但也不敢去輕易招惹厲王府。

    最后,那些人只能無奈放棄給姚娘子找麻煩的計劃。

    只不過那原本已經(jīng)稍稍暫緩的叫罵聲,卻陡然變的大了一些,甚至比起剛剛,還多生出了一些花樣來,頗有一股指桑罵槐的意味在里面。

    對于那些人的這番做派,顧硯書只當(dāng)是沒聽到,微微擺了擺手,示意姚娘子起身。

    見姚娘子張嘴欲言,顧硯書微微抬了抬手,示意先不急。

    這里顯然不是說話的地方,先不說福寧長公主府上的那些虎視眈眈的下人,就說這一邊的吃瓜群眾,那副恨不得將耳朵貼在姚娘子嘴邊,看看姚娘子準(zhǔn)備說些什么的模樣,就讓人有些承受不住。

    但邀月閣顯然也是不能去的。

    畢竟這女性會所,男性止步的規(guī)矩,是顧硯書和姚娘子親自定下,也不好親手去打破。

    最后,顧硯書直接讓止戈在韶華路旁的茶樓中訂了一間包間。

    看熱鬧的百姓見狀,當(dāng)然有些不甘心,其中有膽子大的,甚至想跟在顧硯書身后,去聽一聽姚娘子會說些什么。

    然而在看到站在一旁虎視眈眈的止戈后,也只能無奈打消了心中這樣的想法。

    止戈到底跟了顧硯書有些時日了,對顧硯書也算是頗為了解。

    訂下的茶樓包廂,從窗戶的位置望去,剛好可以看到韶華路口的那片小廣場。

    即便是在茶樓之中,顧硯書也能輕易地觀察到福寧長公主府上那些下人的動向。

    這不,顧硯書一抬眼,便看到了其中一個穿著長公主府下人的衣服的奴仆,從韶華路匆匆離去,不知是去給誰報信的模樣。

    將目光收回后,顧硯書對姚娘子揚了揚下巴:

    “說說吧,怎么回事?!?/br>
    姚娘子微微俯身,向顧硯書行了個禮后才緩緩開口:

    “回殿下,這事兒還要和前些日丁夫人提出和離的事兒說起?!?/br>
    與顧硯書所想的一樣,丁一白之所以會派人在韶華路口這么鬧,到底還是和柳如溪提出和離之事有關(guān)。

    邀月閣開業(yè)已經(jīng)有些時日了,在京中的貴女圈中,也擁有著響當(dāng)當(dāng)?shù)拿枴?/br>
    現(xiàn)在幾乎所有叫得上名號的貴女,都是邀月閣中的會員。

    柳如溪雖然飽受丁一白以及長公主的磋磨,但到底身份擺在那里,在京中的貴女命婦之中,長公主的兒媳也算是排的上號。

    時日久了,自然有人邀請柳如溪來邀月閣中放松游玩。

    柳如溪不過來了一次,便被邀月閣中貼心的服務(wù)給俘獲,辦了一張最高規(guī)格的黑卡會員。

    而后只要得空,便會來邀月閣中閑坐按摩。

    邀月閣中的話本子,都是顧硯書讓說書先生專門為了女性所寫的。

    其中基本都是例如《商家小姐負(fù)心郎》那般大女主的話本子。

    姚娘子曾經(jīng)不止一次聽柳如溪感慨過,羨慕話本子中那些女子的爽快果敢。

    姚娘子作為邀月閣中的掌柜自然不好說話,但其他來邀月閣中消費的貴女,卻是大膽發(fā)言,對柳如溪的話表示了贊同。

    其中也有柳如溪出嫁之前的閨中密友,知道柳如溪這些年不容易,更是極力勸說柳如溪勇敢一些。

    譬如現(xiàn)在國公府的家主已經(jīng)換了人,這一任的家主不像是上一任,將女兒家當(dāng)作聯(lián)姻以及向上爬的工具,應(yīng)當(dāng)會理解她。

    譬如長公主雖然聽著厲害,但并無實權(quán),也并不是不可撼動。

    譬如柳如溪現(xiàn)在已經(jīng)過的這么辛苦了,再壞也壞不到哪里去。

    再有當(dāng)初柳如溪會答應(yīng)嫁給丁一白,最大的原因便是為了讓自己的母親能夠在國公府中有一片立足之地。

    但在去年,柳如溪的生母便已經(jīng)病逝,柳如溪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了任何顧慮,早就可以與丁一白翻臉了!

    ……

    姚娘子明顯能夠看出,隨著時間的推移,柳如溪來邀月閣中的次數(shù)越來越多,時間間隔也越來越短。

    每次來所消費的重心,也從按摩美容,逐漸轉(zhuǎn)移到了聽說書先生的話本子之上。

    而柳如溪說起長公主府的模樣,也從一開始的搖擺不定,到后來的堅定不移。

    那個時候姚娘子便知道,這個在長公主府中受盡了磋磨的夫人,恐怕是要下定決心了。

    但當(dāng)時姚娘子只為柳如溪能夠脫離苦海而感到高興,完全沒有意識到這事兒會給邀月閣帶來什么樣的影響。

    直到柳如溪提出和離,丁一白上門來給邀月閣找麻煩的時候,姚娘子才發(fā)現(xiàn)這丁一白比柳如溪所說的更加混賬,也更加葷素不忌。

    但現(xiàn)在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姚娘子就算察覺到了不妥,也完全沒了章程。

    “這事兒是奴家沒有考慮周全,還望殿下恕罪?!?/br>
    說到最后,姚娘子不忘向顧硯書福了福身,低聲請罪。

    至于一旁的五皇子,則是聽得目瞪口呆,不由低聲感慨著:

    “這也能怪到邀月閣上來?”

    邀月閣中說的那些話本子,例如《商家小姐負(fù)心郎》,五皇子也是看過的。

    當(dāng)時雖然覺得其中的內(nèi)容過于驚世駭俗,并且于禮不合。

    但話本子到底只是話本子,誰會將話本子的事兒當(dāng)真?

    況且就算是有人當(dāng)了真,這也不應(yīng)該怪在話本子上吧?

    丁一白這給邀月閣找麻煩的理由,還真的有些說不過去了。

    誰料顧硯書只是擺了擺手,示意姚娘子先起身:

    “這事兒與你無關(guān),是我忘記提醒你了。”

    姚娘子有些錯愕:

    “殿下的意思是,早就已經(jīng)料到了會有今日?”

    “難免的事,即便不是今日,也會是明日,不是柳如溪,也會是楊如溪、白如溪。”

    顧硯書微微喝了一口茶,語氣平淡:

    “只是我沒想到這一天居然能來的這么快。”

    當(dāng)初五殿下甚至是秦戮,都說過《商家小姐負(fù)心郎》的內(nèi)容過于驚世駭俗。

    其中商家小姐不給那負(fù)心郎留絲毫情面,自請下堂甚至還斷了負(fù)心郎全部仕途的做法,放在現(xiàn)實之中少不得會受人詬病。

    但顧硯書依舊讓說書先生給寫了出來。

    不僅寫了《商家小姐負(fù)心郎》一本,后來還延續(xù)著這個風(fēng)格,一直寫了好幾本。

    文人寫出來的文章既然能夠映射出文人內(nèi)心的真實想法,那么相應(yīng)的,文人的文章,也會有一定影響力,能夠在無形之中,潛移默化地改變著看這些文字的人的想法。

    邀月閣中的話本子,精簡提煉一番,便是在宣傳著后世的男女平等、女性也能頂半邊天等等的女權(quán)思想。

    來邀月閣中的貴女們,經(jīng)常聽著這些話本子,心中的思維難免會有所改變。

    這一點顧硯書在讓說書先生將話本子寫出來的時候,便已經(jīng)有所預(yù)見。

    但顧硯書的確沒有想到,這一天會來的這么快。

    畢竟天齊的女子,如同華夏古代大部分朝代的女子一般,一直接受著以夫為天的思想洗腦。

    現(xiàn)在乍然聽到另外一種不同的聲音,無疑是對這些貴女們已經(jīng)形成的世界觀的一種沖刷。

    特別是比起尋常百姓的女兒家,勛貴人家的女性,受到的教育更加深刻也更加嚴(yán)格。

    想要重建世界觀,并不是短時間能夠完成的事。

    在顧硯書的預(yù)想之中,想讓貴女們完全接受話本子之中傳遞的思想觀念,至少需要一年以上的時間。

    然而邀月閣開業(yè)到現(xiàn)在,也不過短短四個月不到,聽姚娘子的意思,距離柳如溪第一次來邀月閣中消費到現(xiàn)在,也不過短短月余的時間。

    短短月余,竟然就能夠讓柳如溪下定如此決心。

    由此可見,柳如溪在長公主府的日子,恐怕比外人口中所描述的,更加難熬。

    這下五皇子和姚娘子是真的說不出話來了。

    你居然能夠意料到姑娘們的反應(yīng)?

    你說你是不是故意的?

    當(dāng)然,礙于顧硯書的yin威,無論是姚娘子還是五皇子,都不敢將這話直接問出口。

    倒是顧硯書,在說完那句話后,便是滿臉沉靜,像是在思索著什么。

    而后,又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抬眼看了看姚娘子:

    “和離之事鬧出來后,柳姑娘可還來過閣里?”

    姚娘子搖了搖頭,立即給出了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