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他富可敵國 第4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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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所以連環(huán)畫,我并不打算每日都在日報上刊登,而是準(zhǔn)備在每月之中選取其中的一天,放上新的內(nèi)容?!?/br> 至于到底要選擇哪一天,自然是需要看哪一天更加需要了。 “這樣的話,倒也不失為一種方法?!?/br> 秦戮微微思索了一番,便知道顧硯書這個方法可行。 一個月的時間,若是要雕版的內(nèi)容并不多,多少幾個工人趕工,也不是什么困難的事: “那在每月不能刊登連環(huán)畫的其他的時間里呢?王妃打算如何?” 就連刊登連環(huán)畫這種方法都能夠想出來,秦戮可不認(rèn)為顧硯書會放過這因為雕版速度,而不能刊登連環(huán)畫的空閑時間。 果然,顧硯書在聽到這話后,立刻便給秦戮投去了一個“你懂我”的眼神: “這個嘛,自然就要找一些說書先生了?!?/br> “說書先生?”秦戮眉頭微挑,不太明白顧硯書的話題怎么就從日報和連環(huán)畫,跳到了說書先生身上。 “百姓們不識字,總能聽到聲音吧?這閑暇時間,總是會去茶樓酒館,聽上一兩段評書小曲兒吧?” 顧硯書想也不想,便向秦戮拋出 了一連串的問題。 “沒錯。”秦戮點頭,別說是尋常百姓了,就連宮中也會時不時地請上一兩個戲班子進(jìn)去,給嬪妃們解解悶。 “所以啊,我們只要掌握住了說書先生的嘴,自然也就可以掌控住輿論了?!?/br> 就算不讓說書先生公然站隊,只是在說書先生要說的內(nèi)容之中夾帶一些私貨,就足以改變百姓們的想法了。 就說一個末世之前,幾乎所有人都耳熟能詳?shù)囊粋€人物,潘金蓮。 因為四大名著中的《水滸傳》,只要一提到潘金蓮,人們的腦海中浮現(xiàn)的便是那個因為同jian夫偷·情,而下手害死自己的丈夫武大郎的毒婦。 但卻鮮少有人知道,在真實的歷史之中,潘金蓮并非像是《水滸傳》中所書寫的那樣不堪。 甚至還是一個遠(yuǎn)近聞名的名門閨秀。 其丈夫武大郎,也并非《水滸傳》中所寫的那樣身不滿五尺,面目丑陋,反而是個身高七尺,并且崇文尚武的大好兒郎,甚至還擔(dān)任了一縣縣令之職。 而這兩人之所以在《水滸傳》之中的形象會如此不堪,不過是因為同鄉(xiāng)的好友在遭受巨變之后去投奔武大郎,誤以為武大郎不肯出手相助,憤懣之下編排出了這一出謠言,并且大肆傳播。 待到后來此人發(fā)現(xiàn)武大郎其實早就已經(jīng)解決了他的困難,是他有所誤會,想要再去辟謠的時候。 這謠言卻早就已經(jīng)傳的人盡皆知,并且被《水滸傳》的作者寫進(jìn)了這本巨著之中。 即使后來《水滸傳》作者的后人專門就潘金蓮與武大郎的情節(jié),為兩人建造像并且寫了道歉詩,但知道真相的依舊是少部分人。 單單從這件事便能知道,文人若是想要在自己的作品之中夾帶一兩分私貨,能夠造成的后果以及影響。 所以顧硯書想到的第二個辦法,便是尋一些說書先生,收為己用。 “這個辦法以前五皇弟也曾經(jīng)想過,但最后還是放棄了?!?/br> 秦戮并不想給顧硯書潑這盆冷水,但現(xiàn)實就是這樣: “現(xiàn)在京中出名的幾位說書先生都是大皇子的人,根本沒有辦法收為己用?!?/br> 若是能夠?qū)⒛切┫壬腥膑庀?,秦灝與秦戮早就已經(jīng)行動了。 秦晟能夠掌控著 這京中的輿論方向,不就是因為手底下養(yǎng)著京城大半說書先生嗎? “我什么時候說過要找出名的先生了?”顧硯書給了秦戮一個莫名的眼神。 “不出名的先生,恐怕達(dá)不到王妃想要的效果?!?/br> 那些名不見經(jīng)傳的先生,也就只能在一些沒有什么客人的小茶館供職,平日里去聽書的都沒有幾個,如何做到控制眾人的言語? “現(xiàn)在不出名,不代表他們以后不會出名。” 這一點,顧硯書可以說是絲毫也不擔(dān)心: “只要他們能說出能夠吸引人的內(nèi)容,這出名還不是早晚的事?” 在末世之前,顧家的產(chǎn)業(yè)之中也有那么一兩個娛樂公司,對于這里面的彎彎繞繞,顧硯書也比旁人更加了解一些。 在這娛樂圈之中,因為作品動人而后來者居上的明星可不在少數(shù)。 這說書先生,同這明星也沒有什么區(qū)別,只要能夠拿出大家喜愛的作品,誰會在意他曾經(jīng)是不是有名氣? “可是想要創(chuàng)造出一個百姓們愛聽的故事,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br> 天齊百姓文化程度低,識文斷字的人都鉚足了勁兒研讀四書五經(jīng),以求考取功名。 只有那些于仕途無望的老秀才們,才會想要創(chuàng)作話本謀求生路。 但這些老秀才們也早就已經(jīng)受到四書五經(jīng)的束縛,寫出來的話本大多也都是文縐縐地,拗口高深的很,百姓們根本就不愛聽。 據(jù)秦戮所知,現(xiàn)在最受聽客們青睞的話本,都還是三年前創(chuàng)造出來的老故事。 誰知道顧硯書聽到這話之后,反而更加不在意了: “故事這一點王爺就更加不需要擔(dān)心了,只管找?guī)讉€說書先生交給我便是?!?/br> 也不怪顧硯書自負(fù),在娛樂這方面,可沒人能夠比得上末世之前的人們。 先不說那些四大名著,就說后事小說中的那幾大流派。 什么無腦升級流流爽文啊,什么纏綿悱惻的愛情故事啊,什么家長里短的婆媳劇場啊,還有什么驚險刺激的偵探破案恐怖懸疑故事…… 顧硯書雖然自己不會寫,但依舊還是那一句話,術(shù)業(yè)有專攻。 顧硯書相信,自己只需要在這些眾多經(jīng)久不衰的題 材之中,隨便拎出那么一兩個關(guān)鍵的內(nèi)容來,讓說書人們自由攥稿編寫一番。 就足夠抓住這些沒有經(jīng)過百花齊放的娛樂時代洗禮的天齊人的眼球了。 “既然王妃都這樣說了,恰巧五皇弟手底下還有幾個說書先生,一會兒本王便讓五皇弟將人送來?!?/br> 秦戮雖然不知道顧硯書心中所想,但也知道顧硯書從來不是無的放矢之人,當(dāng)即便給了答復(fù)。 說起來,這幾個說書先生還是當(dāng)初秦灝為了同秦晟打擂臺找回來的人。 結(jié)果收效甚微不說,這些先生也都閑了下來。 索性現(xiàn)在人閑著也閑著,還不如交給顧硯書,讓他處置。 第39章 這邊顧硯書和秦戮在商議著分割秦晟手中掌握的輿論勢力, 另外一邊的秦晟卻對此卻毫無察覺。 現(xiàn)在的秦晟,還在為了剛剛收到的消息而生氣—— “你說什么?” 秦晟看著半跪在自己面前的屬下,目光兇狠地像是要吃人。 “那……那些人都是這么傳的……” 被秦晟用殺人一般的目光盯著的人, 頭直接向下埋了埋,囁囁地將剛剛的話重復(fù)了一遍。 秦晟是怎么也沒有想到, 他居然有一天會在自己最為得意的地方馬失前蹄。 如同顧硯書所想的那般, 在今日早朝上失利之后,秦晟一回到府中就召集了自己手底下的幕僚,想要給秦戮找上一點麻煩。 最后在幕僚的建議下, 秦晟依舊決定使用散播流言這一招。 畢竟有些時候,招數(shù)不在于多少, 也不在于老套與否,只要管用就行。 秦晟用了好幾年的時間, 將秦戮的名聲敗壞成今日這樣, 不就證明了這一步棋的正確性嗎? 結(jié)果讓秦晟沒有想到的是,就在他讓手底下的人去的散播新的流言的時候, 手下的人卻告訴他,已經(jīng)來不及了。 因為關(guān)于那場賭局的真相, 現(xiàn)在早就已經(jīng)被傳了個滿城風(fēng)雨。 現(xiàn)在京中的百姓個個都說是長樂賭坊和那些參加賭局的賭徒活該。 說什么厲王殿下年及弱冠, 好不容易有了一個知冷熱的貼心人,結(jié)果長樂賭坊居然還開這種別有用心的賭局, 分明就是見不得厲王殿下好。 除此之外, 那些百姓居然還說什么厲王妃做得對, 就該給那些隨意敗壞厲王殿下名聲的人一點教訓(xùn)。 甚至還有些人說什么厲王殿下對厲王妃這么寵愛, 見著厲王妃如此胡鬧非但不制止,甚至還跟著一起胡鬧,分明就是對厲王妃愛到了骨子里。 對自己的妻子都如此寵愛的人, 怎么會是如同傳聞中那樣冷血無情的人呢? 就因為這么一件事,就在這么短短的一個上午的時間里,秦戮在京中的名聲甚至隱隱有了回暖的現(xiàn)象。 要不是秦晟的人反應(yīng)夠快,恐怕現(xiàn)在的街頭巷尾,人人都在歌頌著厲王殿下與厲王妃只見的絕美愛情。 除此之外,甚至還 隱隱有風(fēng)聲在說長樂賭坊敢開這樣的賭局,內(nèi)里指不定怎么藏污納垢。 幾年辛苦謀劃布局差點在今天早上毀于一旦,這火眼看著就要燒到自己身上來了,這讓秦晟聽到之后怎么能夠不生氣? 現(xiàn)在秦晟看著來回稟的下人,是越看越生氣,最后直接伸手抄起放在手中的茶杯,向下面的人砸了過去: “滾!” 那人一聽這話,自然是忙不迭地便從房間內(nèi)退了出去。 這邊秦晟的人剛剛退出去,書房外又突然匆匆走進(jìn)來了一個穿著勁裝,侍衛(wèi)打扮的人。 向屋里坐著的幾個人簡單地行過禮之后,那侍衛(wèi)便徑直走到了坐在一旁的四皇子秦寒身邊。 俯下身在他耳邊低聲說了幾句什么,然后便從兜里掏出了一封書信,遞到了秦寒的手中 “本殿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秦寒將那封信接了過來,揮了揮手,示意那人退下。 原本因為秦晟的怒火而壓抑的氣氛,被這突如其來的插曲給打散了不少,而屋內(nèi)的其他人也因此向秦寒投去了疑惑的目光。 秦寒卻像是沒有感覺到似的,低沉著一張臉拆開了手中的信封,將里面的信抽出來,一目十行飛速地瀏覽著。 越向下看,秦寒的臉色就越難看上一分,等到將整封信三頁紙都看完之后,秦寒的臉色已經(jīng)低沉地沒有辦法見人了。 察覺到秦寒臉色的變化,坐在屋內(nèi)大皇子秦晟的幕僚們心中都有了一股不好的預(yù)感,開始不動神色地交換起了眼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