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他富可敵國 第3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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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灝這話,便立刻讓秦戮想到了剛剛被自己收入囊中的那六十萬兩。 心情大好之下,不忘糾正秦灝話語中不嚴謹?shù)牡胤剑?/br> “是一百二十一萬零五千兩整?!?/br> “真有這么多?”秦灝瞪了瞪眼睛,滿臉不敢置信,“長樂賭坊還真把錢給你了?” 這一次,秦戮并沒有說話,只給了秦灝一個肯定的眼神。 秦灝與秦戮關(guān)系向來交好,現(xiàn)下當然能夠讀懂秦戮這個眼神中的含義。 在微微愣神,消化了這個消息之后,秦灝的臉上頓時出現(xiàn)了一個燦爛的笑容: “還是三皇兄有本事!這下秦晟肯定氣都要被氣死了!” 第32章 “秦晟?大皇子?”聽到這里, 顧硯書終于忍不住開口了,“長樂賭坊是他的產(chǎn)業(yè)?” 而剛剛還說的起勁的秦灝,在聽到顧硯書這個問題之后卻瞬間住了嘴。 看了一眼顧硯書, 秦灝并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臉上甚至還出現(xiàn)了一絲懊惱: 秦灝原本想著, 這里是秦戮的書房, 有什么話自然可以直說,卻忘記了顧硯書還在這里。 這個時候,秦灝只能慶幸, 還好自己剛剛說的事并不算什么絕密,沒有造成什么不可挽回的錯誤。 然而就在秦灝在心中提醒著自己一定要謹言慎行的時候, 坐在一旁的秦戮卻開了口: “長樂賭坊雖不在大皇子名下,但每年賭坊都會將九成的收成交給大皇子, 所以也能算是大皇子的產(chǎn)業(yè)?!?/br> “原來如此?!鳖櫝帟c了點頭, 眼中閃過了一絲了然。 剛剛拿錢的時候,顧硯書心中就有過疑惑, 趙二狗是怎么擁有如此多的流動資金的。 但若是長樂賭坊背后的主人是皇子的話,這似乎也就不算什么困難的事了。 在解決了心中的困惑后, 顧硯書又抬眼看了看坐在不遠處的秦戮: “這么看來, 到這大皇子可比王爺經(jīng)營有道多了?!?/br> 語氣中滿是調(diào)侃與戲謔。 自己府上的賬本都被翻了個透,秦戮自然知道顧硯書為什么會說出這樣的話, 只低頭喝了口茶, 沒有反駁。 畢竟論起賺錢來, 秦晟的確比他更加擅長一些。 然而秦戮沒有說話, 坐在一旁的秦灝卻忍不住了,當即冷哼了一聲: “他算是什么經(jīng)營有道?不過是仗著父皇的寵愛罷了!” 說到這里,秦灝不知道像是想到了什么, 語氣中滿是憤慨。 “嗯?”顧硯書眉頭微挑,有些不明白秦灝為什么會說出這樣的話。 感受到顧硯書疑惑的目光,秦灝先是看了看秦戮此時的神色,然后才給了顧硯書答案: “整個戶部都在他手上,就是個傻子也能經(jīng)營有道!” 沒錯,現(xiàn)在的戶部尚書是大皇子秦晟的人,并且還對大皇子忠心耿耿。 錢袋子被掌握在對手手上的感覺并不好受。 每一次秦戮和兵部找戶部要錢,都格 外困難。 前些年邊關(guān)戰(zhàn)況四起時還好一些,秦晟就算是心中恨毒了秦戮,也不敢輕易克扣兵部的錢財。 然而到了這兩年,特別是秦戮回京之后。 戶部尚書和大皇子就開始小動作頻頻。 要不就說近兩年收成不好,要不就說國庫空虛……反正中心思想只有一個,那就是沒錢! 若不是這樣,秦戮何苦還要用自己的錢財去養(yǎng)活手底下的將士? 一想到戶部做的那些事情,秦灝就恨得咬牙切齒,卻沒有絲毫辦法。 原本秦灝以為顧硯書在知道這件事之后,會與他一樣憤慨,誰知道顧硯書卻只是摸了摸下巴,表情很是平淡: “原來如此,這樣看的話,倒也算是合理。” “哪里合理了?”一聽顧硯書這話,秦灝頓時就有些不高興了。 “兵部與兵符在王爺手中,大皇子掌控戶部,怎么就不合理了?” 顧硯書看了滿臉憤怒的秦灝一眼,反聲詢問。 都說天齊現(xiàn)在的皇帝秦淵才能平平,當初若不是撿了大漏,怎么也輪不到他來坐這個江山。 然而這些人似乎都忽略了一個事實—— 秦淵在位二十余年,雖然無功,卻也從來沒有出過什么不可挽回的紕漏。 從這一點,便能看出,秦淵并不像是眾人所以為的那樣無能。 現(xiàn)在再一聽到秦灝說戶部尚書是秦晟的人,顧硯書便知道,自己的猜想沒有錯。 縱觀華夏歷史上的各位帝王,便能知道這帝王之術(shù),最關(guān)鍵的地方,便是制衡。 將兵部交給秦戮,再將戶部交給秦晟,讓兩人互相牽制,便是最好的制衡之法。 畢竟秦戮與秦晟兩人早就因為儲君之位的爭奪,結(jié)下了死仇,并且絕無和解的可能。 用秦晟來牽制秦戮,無疑是最簡單,也是最安全的辦法。 “這……”秦灝自然也知道這個道理,對于顧硯書這話,當然無法反駁。 但心中知道是一回事,感情上能不能接受又是另外一回事。 最后秦灝只能憤憤然低哼了一聲: “反正就是不合理!” 倒是坐在一旁,一直聽著兩人談話的秦戮,此時看著顧硯書的神情略微有些復(fù)雜: 父皇將兵 部與戶部分別交給他與大皇兄管理,是為了讓他與大皇兄互相牽制掣肘。 這個道理秦戮也是到了近兩年才想明白。 然而現(xiàn)在顧硯書只微微聽了一耳朵,便能夠立刻想到了這其中的含義。 這樣的才能,這樣的頭腦,這樣對政事的敏銳程度,若是放在朝堂之上…… “王爺在看什么?”察覺到秦戮復(fù)雜的目光,顧硯書向其投去了一個詢問的目光。 “在看王妃可曾后悔?!?/br> 嫁給他,入了這王府后院,看似風(fēng)光,卻再也無緣于仕途。 這對于像顧硯書這樣胸有溝壑的人來說,一定會有所遺憾吧? 這個時候,秦戮又想到了當初止戈回稟的時候,那一句“父族四,母族三,妻族二……穆府難道也不無辜嗎?”中的無奈與妥協(xié)。 就在秦戮在心中反省,洞房那日沒有忍住,與顧硯書發(fā)生了實質(zhì)的關(guān)系到底是對是錯的時候。 便聽到了自家王妃的輕笑聲: “噗嗤……” 抬眼,果然看到了自家王妃滿臉笑意的模樣。 “王爺是不是忘記了?”顧硯書看著秦戮的雙眼,輕聲詢問,“當初我給王爺說過的話?” “嗯?”顧硯書同他說過許多話,秦戮一時間還真有些不確定顧硯書現(xiàn)在指的具體是哪一句。 “我從踏進王府的那一刻開始,就沒有想過回頭?!?/br> 顧硯書一字一句地,將這句話又重新了一遍: “今日我想再告訴王爺一件事,那便是我顧硯書做事,從不后悔!” 顧硯書自然知道秦戮問他這話是什么意思。 男妻不可入仕,這一點是被寫進了天齊律法的。 只可惜,顧硯書從來就對官場沒有絲毫興趣。 上輩子沒有,這輩子同樣沒有。 既然他從未想過入仕之事,現(xiàn)在又何談后悔一說? 而秦戮則是定定地看著顧硯書認真且堅定的神情,過了好一會兒,才低聲笑了笑: 沒錯,依照顧硯書所展現(xiàn)出來的頭腦,他又怎么會不清楚嫁入?yún)柾醺暮蠊?/br> 秦戮甚至絲毫也不懷疑,當初只要顧硯書不想,他就一定能夠想出既不用嫁入王府,又不會損害顧家以及穆家的方法。 現(xiàn)在看看,他剛剛的想法倒是有些多余 了。 就在秦戮心中這樣想的時候,便聽到了來自顧硯書的詢問—— “那王爺呢?會后悔嗎?” “不會,本王做事,也從不后悔?!?/br> 秦戮想也不想,便給出了與顧硯書相同的回答。 兩人四目相接,似乎都從對方眼底,看懂了對方的想法。 顧硯書和秦戮倒是心有靈犀一點通了,可苦了坐在一旁的秦灝。 聽著兩個人你來我往的交談滿頭霧水也就罷了。 原本就因為才剛剛吃過晌午而半飽的肚子,似乎又在無形之中,多了一種莫名其妙的飽脹感。 當然,與此時的大皇子秦晟相比,秦灝的處境,似乎又好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