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他富可敵國 第2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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殊不知這一番對于秦戮和顧硯書來說都算不得什么的舉動,卻讓承恩侯爵府的其它人心中震驚不已: 現(xiàn)在這個對顧硯書輕言細(xì)語還百般縱容的人,真的是傳聞中那個冷酷無情,嗜血成性的厲王殿下? 這其中,最不敢相信的,便是顧明蓉。 在顧硯書出嫁之后,顧明蓉不知道在腦海中幻想了多少次顧硯書被秦戮折磨的不成人形的模樣。 在顧明蓉的想想中,顧硯書的下場一次比一次凄慘,顧明蓉也一次比一次得意。 每每只要想到顧硯書嫁給了秦戮這件事,顧明蓉就算是睡著了,也能從夢中笑醒。 結(jié)果現(xiàn)在顧硯書不僅好好的,被秦戮養(yǎng)得紅光滿面的不說,得到了秦戮千依百順的寵愛。 這讓顧明蓉怎么能夠接受? 看著顧硯書這些堪稱放肆的舉動,顧明蓉腦子里只剩下了一個想法: “他怎么敢?他怎么敢用這樣隨意的態(tài)度對待厲王殿下?” 偏偏這個時候,顧硯書像是覺得給顧明蓉的刺激不夠似的,添了一把猛火。 只見顧硯書從盤中夾了一塊rou后,想也沒想便咬了一口。 咬完之后,顧硯書才察覺到了不對,眉頭稍稍皺了起來: “怎么是羊rou?” 在這所有的rou類中,顧硯書最討厭的,便是羊rou了。 即使是上輩子身處末世,顧硯書也沒有吃過幾塊兒羊rou。 與顧硯書一樣,這顧小公子也極其不喜羊rou,所以羊rou這個東西,也從來沒有出現(xiàn)在顧硯書的餐桌上過。 現(xiàn)在突然吃到,自然是有些不開心了。 “我倒是忘記了,府內(nèi)新來了一個廚子,是簡州人,極為擅長做羊rou,所以偶爾府中會讓他準(zhǔn)備一道?!?/br> 顧硯禮自然也是明白顧硯書的喜好的,只是今日用膳之前顧著與秦戮交談,忘記給廚房交代了。 見顧硯書好巧不巧夾到了,顧硯禮也有些懊惱,說完之后,又不忘補充: “夾到了也沒關(guān)系,你放在一邊不吃就……” 結(jié)果顧硯禮話還沒說完,便被顧硯書下一個舉動給驚呆了。 只見顧硯書筷子一伸,隨手便將自己剛剛咬過剩下的那半塊兒羊rou放到了秦戮的碗中。 放了還不說,放完之后甚至還很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亟恿艘痪洌?/br> “幫我解決一下?!?/br> 饒是顧硯禮心中對自己的弟弟有再厚的濾鏡,此時也覺得,顧硯書能夠在厲王府活過三日,還當(dāng)真是個奇跡。 然而讓顧硯禮沒有想到的是,秦戮對于顧硯書這樣的舉動,不僅沒有絲毫意外,甚至還很是順手地將那半塊羊rou幫顧硯書給解決了。 這自然又熟練的動作,說這種事以前沒有發(fā)生過,就連三歲小孩都不相信。 看著已經(jīng)重新夾了一塊兒自己喜歡的菜放在碗里的弟弟,顧硯禮現(xiàn)在腦海中只剩下了一個想法: 自己這個弟弟,實屬我輩楷模! 顧硯禮這樣弟控到了極致的兄長都因為顧硯書剛剛的舉動震驚了一番,更別說是在餐桌上的其他人了。 其中最無法接受的,還是顧明蓉。 此時顧明蓉心中對于顧硯書嫁給秦戮的幸災(zāi)樂禍,早就在秦戮幫顧硯書解決掉那塊羊rou的時候,化為了熊熊的嫉妒: 憑什么? 憑什么是顧硯書? 憑什么顧硯書能夠得到厲王殿下這樣的寵愛? 別看如今厲王殿下眾人皆是噤若寒蟬,連多看一眼也不敢。 但問問京中滿門閨秀,誰曾經(jīng)沒有將厲王殿下當(dāng)做過春閨夢里人? 高大俊朗、氣勢非凡、驍勇善戰(zhàn)、身份高貴…… 厲王殿下幾乎滿足了春閨女兒對郎君的所有幻想! 若不是礙于厲王殿下克妻的名聲,若不是礙于厲王殿下這渾身的煞氣……不知道有多少閨秀愿意前仆后繼地拜倒在厲王殿下的長袍之下! 若是早知道厲王在婚后對妻子是這般寵溺這般依從,若是早知道厲王殿下化為繞指柔后是這般模樣。 這厲王妃的位置又怎么能輪得到顧硯書來坐? 現(xiàn)在親眼看到猛虎細(xì)嗅玫瑰的場景,顧明蓉心中又怎么能夠服氣? 再又一次看到顧硯書對厲王說了什么,然后厲王便伸手替顧硯書夾了一塊兒魚rou之后還不夠,甚至還幫顧硯書將魚骨給剔出來的場景后。 顧明蓉捏著竹筷的手緊了緊,直接直接泛起了白。 若是此時有人注意到顧明蓉的話,便能很輕易地察覺,她居然直接被刺激地紅了眼。 只可惜桌上其他人因為秦戮的緣故,一個個都各掃門前雪,恨不得將臉埋進自己的碗中,根本不會去注意其他人的狀態(tài)。 而秦戮自然也不會去花心思注意一個庶女。 顧硯禮本就不喜顧明蓉,自然也是連一個眼神也欠奉。 顧硯書倒是因為顧明蓉眼中的怨恨過于明顯有所察覺。 但顧小公子一貫便與顧明蓉不對付,顧硯書自然也就不會喜歡她。 察覺到顧明蓉此時的情緒,顧硯書甚至還抽空給了顧明蓉一個得意的眼神,可謂是挑釁至極。 若不是最后坐在顧明蓉身邊的顧明彤察覺到了一樣,一把按下了顧明蓉,讓她恢復(fù)了些許理智,否則顧明蓉恐怕能當(dāng)場跳起來,如同往常一般指著顧硯書的鼻子罵一通。 強壓下心中情緒的后果便是,一頓飯之后,顧明蓉直接咬破了自己的嘴唇,掌心之中也多了幾道因為握拳過于用力,而留下的指甲的掐痕跡。 放下筷子后,顧明蓉心里也總算是松了一口氣,以為不需要再受到顧硯書的刺激。 誰知道顧硯書仿佛像是不愿意放過她似的,在午膳之后的幾句話,直接讓顧明蓉瞬間失去了理智。 第24章 飯后, 下人們動作利索地撤去了桌上剩下的飯菜,換上了茶水和點心。 顧硯書喝了一口茶,潤了潤口后, 才輕聲開口: “父親。” “什么?” 正在心里中盤算著怎么故技重施,將接待秦戮的差事丟給大兒子, 然后自己開溜的顧弘濟冷不丁聽到顧硯書的聲音, 甚至沒有反應(yīng)過來,只下意識應(yīng)答了一聲。 “不知父親近來可好?”顧硯書像是完全沒有發(fā)現(xiàn)顧弘濟的出神,關(guān)切地詢問著。 “都好?!?/br> 或許是因為剛剛顧硯書與秦戮在餐桌上的互動, 現(xiàn)在顧弘濟在面對顧硯書這個兒子的時候,心中也多了一股畏懼之情。 在回答顧硯書的問題時, 也不由自主地停了停脊背,那正襟危坐的模樣, 不像是在與自己的兒子交流, 反而像是在面對自己的上級。 “那祖母呢?剛剛我見祖母的樣子,似乎是不大好?” 顧硯書則像是完全沒有看出顧弘濟的緊張似的, 繼續(xù)詢問,臉上關(guān)切鑿鑿, 儼然一副憂心長輩身體的小輩模樣。 “你祖母她……近來的確是不太好?!?/br> 聽到顧硯書提到顧老太太, 顧弘濟自然便想到了被自己放出來的常姨娘,臉上的表情愈發(fā)緊張了。 顯然, 即使顧弘濟不是非常聰明, 但他也知道, 在常姨娘這件事上, 他是理虧的。 俗話說怕什么來什么。 果然,顧硯書下一句話便提到了常姨娘: “祖母她老人家年齡大了,身體確實不如我們小輩, 父親也不必過于憂心,聽聞現(xiàn)在是常姨娘在給祖母侍疾?” “是,你祖母說常姨娘細(xì)心,做事周到,所以……”顧弘濟點了點頭,越說,心里越發(fā)虛。 細(xì)心周到,這算是什么理由? 但凡是能夠在主家長久做下去的下人,哪個不是細(xì)心周到的?還用得著主子來費心? 正是因為心中發(fā)虛,顧弘濟的聲音也越來越小,生怕顧硯書因為這個與他發(fā)火。 坐在一旁還沒有離開的顧明蓉,也像是意識到了什么,猛地抬頭看向了顧硯書,捏 著手帕的手緊了緊。 然而讓顧弘濟和顧明蓉都沒有想到的是,顧硯書非但沒有發(fā)火,反而還很是贊同地點了點頭: “常姨娘確實是一個妥當(dāng)?shù)娜?,將祖母交給她倒也能讓人放心?!?/br> 聽到這話,顧明蓉眼睛微微放大,滿臉不可置信。 要是在顧硯書出嫁前,顧明蓉絲毫不會懷疑顧硯書會說出這樣的話。 但顧硯書早就已經(jīng)知道當(dāng)初賜婚的事有姨娘的手筆,在大婚之前便已經(jīng)露出了對姨娘的不滿,現(xiàn)在怎么可能還會愿意幫姨娘說話? 就在顧明蓉心中不得其解的時候,就聽到顧硯書話鋒一轉(zhuǎn): “就是有一點不太好?!?/br> “哪一點?” 顧弘濟心中剛剛因為顧硯書沒有追究他將常姨娘放出來的這件事意思而松下去的那口氣,此時又重新提了上來。 “常姨娘要給祖母侍疾,想來是多余的精力再放在侯府的后院上了吧?” 無論是顧弘濟還是顧明蓉,亦或是承恩侯爵府中的其他人。 都知道給顧老太太侍疾,只不過是給常姨娘解除禁足令的借口。 現(xiàn)在的侯府后院,依舊是常姨娘在管理。 但是剛剛顧硯書的那句話,與其說是詢問,還不如說是警告。 所以顧弘濟也不可能給出其他的答案,只能順著顧硯書的話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