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神秘圖案
花無夕趕緊縮回腦袋,故作安分的坐在桌前…… 很快那個女人就邁著妖嬈的步子進了房門,笑聲清脆而嬌媚,她搖著手中的美人扇,媚笑著問道:“怎么樣?小姑娘可吃得好?” 花無夕雖然不知道她是誰,但也對她笑笑回答道:“很好很好,謝謝款待……請問你是?那個大娘她……” 細看這個女人,雖然濃妝艷抹的,但五官也算精致,算是個挺有韻味的女人,估計年輕時必定是個大美人。 身材也很好,不胖不瘦。 女人看著花無夕一直盯著自己看,還傻兮兮的笑。于是把披肩往上拉了拉:“看夠了沒有?你要是喜歡這樣的服飾等會我讓人給你送一套過來,你試試……” “額,不,不用,我身材不好,沒你穿得漂亮,嘿嘿……”花無夕好似干了什么壞事被揭穿一樣,無比尷尬的收回目光,訕訕地笑。 女人似乎覺得花無夕是在贊美自己,不由得低頭掩笑,又圍著花無夕前前后后上上下下打量了一圈,然后很滿意的點著頭:“嗯,不錯不錯,雖然看起來有點傻乎乎的,身板也偏瘦了一些,但是模樣還算不錯。” 你才傻!你全家都傻!不過看在你說我模樣還不錯的份上就不與你計較了。 女人想了會,又說道:“對了,差點忘了,我姓鳳,你以后叫我鳳姑就行。待會,你先沐浴更衣,好好歇息一會,晚點我再來找你?!?/br> 花無夕點了點頭,也沒再多想,一副很感激的樣子:“太謝謝了,你們?nèi)苏婧茫屑げ槐M感激不盡!” 鳳姑,鳳姑,一坨鳳尾菇?花無夕看著鳳姑頭上的發(fā)飾,正好與市場上的鳳尾菇十分像,此刻花無夕仿佛看到一顆大大的鳳尾菇頂在鳳姑脖子上……樣子滑稽的很,又忍不住偷笑起來。 “你笑什么?”鳳姑揚了揚下巴。 “哦,沒,沒什么,就想到一件開心的事情而已?!被o夕解釋道。 鳳姑也不再追問,只是把鼻子湊近花無夕嗅了嗅趕忙后退了一步,捏著鼻子叫道:“得了得了,趕緊先洗洗吧,瞧你身上這都什么味兒……” 味兒?什么味兒?花無夕也聞了聞自己,感覺還好吧,總比她身上那些刺鼻的胭脂水粉味兒好聞多了吧,站在十里八鄉(xiāng)都聞得到。不過花無夕還是咧嘴笑著:“好的好的……” 待鳳姑走后,很快就來了個十三四左右的小姑娘,提了一大桶水來,還有一套艷麗的衣服,也不說話,直接把水倒進浴盆里就走,頭都沒抬一下。 花無夕忍不住叫住她:“小meimei,你……” 可是那個小姑娘還是沒有說話,只是用手一直比劃,示意花無夕,讓她趁水熱先洗澡,然后就走了。 是個啞巴嗎?估計是這里的丫鬟下人什么的吧。 花無夕走到浴盆,哇!竟然還是鮮花浴啊,果真是有錢人的生活啊,真是會享受,對一個素不相識的人都給予這么奢華的享受,真是太熱情了吧。 雖然嘴上這么說,可心里那是樂翻了,恨不得立馬跳進澡盆里去。 正好走了一天,全身都累垮了,是該好好洗洗泡泡了。花無夕迅速脫下衣服,溜進浴盆里,水溫剛剛好,不冷不熱的,還有淡淡的花香,簡直舒服死了!要不是她穿越了,估計這輩子都不可能享受到這么奢華的沐浴吧。 這樣想想自己心里也算是平衡了一些吧。 正洗得爽,突然聽到開門的聲音,花無夕嚇得趕緊把身子往下沉了沉,試探的問道:“誰啊?” “啊啊……”原來是那個小啞巴,小啞巴特意發(fā)出一點聲好讓她放心。 小啞巴進來后也一直啊啊啊的,但是花無夕聽不懂她在說什么。她指了指桶里的熱水又指了指浴盆,原來她的意思是想再加點熱水。 花無夕明白了她的意思,于是笑著對她說了聲謝謝,小啞巴也笑著搖了搖頭。 這回花無夕仔細打量了一下這個小啞巴,長得挺漂亮的小丫頭,瓜子臉,杏眼小眉,也算是個美人胚子,就是臉上有點臟,還不會說話。 熱水嘩啦啦的倒完后,小啞巴突然指著花無夕的后背,比劃了一下。剛開始,花無夕不懂她意思,皺了皺眉。 可是小啞巴似乎很好奇,一直指花無夕的后背,又亂七八糟的比劃??椿o夕還是沒能明白她的意思,索性把梳妝臺的銅鏡搬了過來,側(cè)對著花無夕的后面給她看。 這一看,可把她花無夕自己給嚇到了!只見銅鏡里那個后背上,竟然有圖案,顏色還很鮮艷。細細一看,花無夕都懵逼了:“這,這是什么鬼東西啊,奇奇怪怪的圖案,花又不像花,動物不像動物,地圖不像地圖的。我身上什么時候有這東西,為什么我一點感覺都沒有?這,這到底是什么東西???” 花無夕愣了半晌沒說話,思緒也有些混亂…… 小啞巴看花無夕神情很古怪,也不懂她在說什么。難道她自己身上的東西她自己還不明白? “小meimei,你過來,幫我洗洗,看看能不能洗得掉……”花無夕試圖想要洗掉,雖然看上去挺好看的,但是如此詭異的附在自己后背上,總感覺怪怪的。 小啞巴聽話的幫花無夕洗了洗,但是好像洗不掉。 “使勁搓!”她花無夕就不信了,如果是畫上去的那就一定可以洗掉的。 小啞巴加了點力度,又在她后背上搓了幾下,可是依舊沒能抹去一點點痕跡。 花無夕依舊不信那個邪:“再使勁搓!用你最大力氣,我不怕疼!” 小啞巴點點頭,這回她狠狠的用力,使勁在花無夕后背猛力的搓?;o夕只感覺自己后背上火辣辣的疼,感覺皮都快被搓掉了…… “怎么樣?洗得掉嗎?”她忍著疼痛問。 小啞巴還是搖了搖頭,又開始比劃起來。不過這次花無夕很快就懂了,她的意思是,這畫好像不是畫上去的,應(yīng)該是被刺上去的。 花無夕就更郁悶了,刺上去的?什么時候的刺上去的?為什么自己沒一點感覺?難到是這個身體在還不屬于她的時候就已經(jīng)被刺上去了嗎?可是自己換衣服的時候,明明就什么都沒有的啊,真是奇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