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6章 尼姑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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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都跟她說好,他們好不容易才通過苦rou計的法子讓老太婆對他們大房心疼,對他們的態(tài)度才剛剛有了轉(zhuǎn)變,怎么這才轉(zhuǎn)眼的功法,宋婉言又在宋家大門口暈倒了?! “到底發(fā)生什么事情了?!”紀(jì)氏帶著昭姐兒飛快往拂月園的方向趕去,一邊走一邊打聽情況。 昭姐兒跟在紀(jì)氏身后,回話:“夫人,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其實(shí)奴婢也不大知道,只是聽說,姑娘回來的時候,同表姑娘在大門口相遇,兩個人說了點(diǎn)什么,姑娘就忽然間暈過去了。” “又和陸朝暮那個賤丫頭有關(guān)系?!”紀(jì)氏眉頭狠狠一蹙。 怎么不管什么事情,都和陸朝暮有關(guān)系啊! 她還真是天生反骨,生來就同她們不對付似的,哪哪兒都跟她有關(guān)! 真是可惡! 到了拂月園 紀(jì)氏一進(jìn)屋子,就聽見宋婉言不斷摔盤子摔碗的聲音—— “她也去了金水河畔!繡珠,她說她也去了金水河畔!我今日所受的那些羞辱和白眼,全都是拜陸朝暮這個死丫頭所賜!都是她,都是她害的我!” “哐當(dāng)”一聲! 一個尚好的白瓷茶杯,就被宋婉言狠狠的砸了出來,瓷器碎片濺了一地,差點(diǎn)就砸到了剛剛進(jìn)來的紀(jì)氏身上。 紀(jì)氏眉頭又是狠狠一蹙,語氣不好到了極致:“你在做什么!發(fā)什么瘋!之前跟你說的那些事情,你全都當(dāng)做耳旁風(fēng)了么?!” 紀(jì)氏的一同斥責(zé),叫宋婉言心里愈發(fā)不是滋味,她幾步上前抓住紀(jì)氏的手腕,像是發(fā)了瘋似的說: “母親,我不想再等了,你都不知道我今日受了怎樣的折辱!若是不能盡快取了那個小賤人的性命,我心頭的那股惡氣,實(shí)在是難以平復(fù)!” 宋婉言咬牙切齒的樣子,仿佛要飲人血、吃人rou一般駭人。 紀(jì)氏被嚇了一跳,問她:“你今日出門,不是想去碰碰運(yùn)氣,看看能不能撞見幾位皇子么?怎么又同那個丫頭鬧得不愉快了?” 宋婉言忙將蕭景琿將她錯當(dāng)成陸朝暮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給紀(jì)氏聽。 宋婉言心里不服,雙眸之間的狠毒,仿佛都能淬出血來,“憑什么!憑什么那個死丫頭就能得到這么多皇子的青睞! 五皇子是這樣,現(xiàn)在四皇子也是這樣!可是,明明四皇子一開始是來同我搭話的!可為什么,現(xiàn)在,所有的人都被那個賤丫頭給勾去了心魂! 那個賤人,到底有什么好的!還是說,她就是個天生的狐媚子,生來就會勾引男人,不管是什么人,只要她看見的,她就一定會想方設(shè)法得到!” 宋婉言幾乎將所有能用來詆毀女人的詞語,全都用在了陸朝暮的身上,仿佛,只有這樣,才能消她的心頭之恨似的! 可是。 旁邊的紀(jì)氏,臉上卻半分也沒有同宋婉言一樣的憤怒,反而,紀(jì)氏神色平常,還多問了一遍說: “你確定那個四皇子蕭景琿,一開始是錯將你當(dāng)成了陸朝暮,所以才上前來找你搭話的?” “是!”宋婉言幾乎是咬著牙,狠狠的吐出了這個字。 但是,紀(jì)氏卻點(diǎn)點(diǎn)頭,臉上還露出了一絲淺淺的笑容,想到了什么,喃喃的開口說:“若真是這樣的話……那還不錯?!?/br> “母親?!” 宋婉言整張臉擠在一起,她將這些事情說出來,就是希望紀(jì)氏能和她站在同一戰(zhàn)線,和她一起將陸朝暮給罵得狗血淋頭才好! 可是現(xiàn)在,怎么聽母親這語氣,仿佛這是一件好事! 但,這怎么能是一件好事呢? 四皇子看中陸朝暮沒有看中她就算了。 可剛剛,四皇子發(fā)現(xiàn)她并非陸朝暮之后,神態(tài)間所表露出來的明顯的厭惡之前,實(shí)在是如同錐子一般,狠狠的錐進(jìn)了她的心底,叫她此生永遠(yuǎn)也無法忘記今日的屈辱! “怎么就是不錯了!”宋婉言又要大罵起來。 不過,在她開口之前,紀(jì)氏先瞪了她一眼,將她滿口的粗鄙之語,全都堵了回去。 “跟你說過多少次了,遇事不能亂、不能慌!要靜下心來仔細(xì)琢磨,才能真正將事情給看透了!” 就拿那四皇子蕭景琿來說。 沒錯,他確實(shí)是皇子,但是,不是所有的皇子,都值得她們花心思的。 就是今天宋婉言和繡珠出去之后,她就從莫語晟那里得到消息。 莫語晟打聽過了,如今皇帝這幾個兒子里面,各有各的能耐和本事,雖然皇上定下了太子之位,但是,只要皇上一天沒有崩逝,將來究竟誰會繼承大統(tǒng),就是個未知之?dāng)?shù)。 但是,在皇上的這幾個兒子里面,這個四皇子私底下卻是個徹頭徹尾的惡魔。 在女人這件事上,他暴虐成性,只要是被他看中的,就沒有一個好下場! 所以! 方才宋婉言說,四皇子一開始將她錯認(rèn)為了陸朝暮,發(fā)現(xiàn)她不是陸朝暮之后,神情懨懨,難道不是一件好事么? “這……”宋婉言腦子一時間沒有轉(zhuǎn)過彎兒來。 在她看來,不管四皇子私底下是個怎樣的人,他畢竟也是皇子??! 陸朝暮被他看上,難道不就是又有了飛上枝頭變鳳凰的好機(jī)會? “愚蠢!” 紀(jì)氏毫不客氣的打斷了宋婉言的話,“你當(dāng)著是機(jī)會?這明明是會叫人丟掉性命,從此墜入無限深淵的!機(jī)會?這樣的機(jī)會,就是送到你面前,你也最好給我老老實(shí)實(shí)的推掉!” “可是!”宋婉言還是氣不過! 憑什么陸朝暮就能被這么多皇子看中! 紀(jì)氏搖搖頭,臉上的神情愈發(fā)不滿了幾分,“你明明是我生的,這么能蠢到這個份兒上?!!” 她剛剛都說得這么清楚了,四皇子不是個好人,他就是惡魔一般的存在! 如今,四皇子明顯對陸朝暮這個丫頭片子有了興趣,只要這個興趣一直保持下去,讓四皇子這抓耳撓腮的,一直求而不得! 那么,等到四皇子終于能得到陸朝暮的那一刻,他積壓了許久的情緒一齊涌上來,陸朝暮這個丫頭,還能有好果子吃? 四皇子必然會將她拆吞入腹,吃得骨頭都不留一塊! 不是么? “對?。≡瓉硎沁@樣的?。 ?/br> 宋婉言這才明白了紀(jì)氏的心思。 沒錯! 既然四皇子蕭景琿看上了陸朝暮,那么,她們就想個法子,將陸朝暮這個臭丫頭,給推到四皇子的床上! 四皇子那樣的人,自然會有各種各樣,千奇百怪的嗜好! 陸朝暮到了他的手上,哪里還能有活命的機(jī)會?! 最好,就讓四皇子生生將她給折騰到死才好呢! “可不就是!”紀(jì)氏眉梢往上一揚(yáng),而且,這件事可不僅僅是解決了陸朝暮這個丫頭這么簡單。 他們?nèi)羰悄軒椭幕首樱屗玫剿男哪钅钕胍娜?,那么,到時候,他們只要提一些小小的要求,四皇子肯定就會答應(yīng)了! 這樣一來,她們不就可以為她的宋文邵求一個好的前程? 到時候,宋文邵便能借著四皇子這棵大樹,一飛沖天,平步青云! 而她和宋婉言兩個,也能沾沾光,她成為宋家唯一的掌權(quán)主母,也能為宋婉言謀求一份好的差事! 紀(jì)氏腦子里已經(jīng)開始浮現(xiàn)出將來可能會出現(xiàn)的各種美好圖景:“等你哥哥攀折四皇子這棵高枝兒成為人上人之后,你便跟著你哥哥入京! 到時候,什么皇子王孫,什么豪門貴子,你都說有機(jī)會可以見到的!你自己再爭爭氣,說不定,還真的能成為鳳凰呢!” 而陸朝暮呢! 她不是還被四皇子玩弄,便是早已經(jīng)被四皇子給活活折騰死了! 這難道不才是最大快人心的事情么?! “哈哈哈!” “可不是么!” 紀(jì)氏母女兩個越說越覺得這件事能成!笑得那叫一個燦爛極了! 尤其是宋婉言,自打陸朝暮來了之后,她就被襯托得如同地底的螞蟻似的,現(xiàn)在,有了這樣好的計劃,她便忍不住催促說: “母親,那咱們現(xiàn)在要怎么做?是不是今天晚上就將陸朝暮給打暈了,送到四皇子哪里去?!” 她真是一天也不想看到陸朝暮風(fēng)光的樣子! 但是,紀(jì)氏卻搖搖頭,說:“還不急?!?/br> 她方才聽宋婉言所說,四皇子恐怕只是偶然看到了陸朝暮一面,只怕還不知道她到底是誰。 而且,她們雖想拿陸朝暮做“投名狀”,但,也得事先跟四皇子將這件事給說一說才好。 哪有事情都不說好,就冒冒然將人送過去的道理? 而且,她們要的是讓四皇子欠她們一個人情,這樣對宋文邵往后的仕途才能有幫助??! “那我們該怎么辦?”宋婉言催促問。 紀(jì)氏用手托著下巴,慢慢的在屋子里踱步,想了想,她才說:“這樣吧,這幾日金水河都會有人放荷花燈起伏,我會向老夫人提議,讓咱們宋家的人也去。 到時候出發(fā)前,我讓人偷偷給四皇子送一封信,告訴他,到金水河畔能見到他心心念念之人。 然后,咱們再趁著夜色,金水河畔人多眼雜的時候,打暈了陸朝暮,將她送到四皇子哪兒去!” 這樣可不就能讓四皇子知道,到底是誰幫了他么? 而且,到時候,她們再提前準(zhǔn)備一艘花船。 這月色之下,江水之上,花船搖曳。 她們讓四皇子同陸朝暮在這樣的花好月圓時節(jié),成了蕭景琿想做的事兒,他必然會承她們的這個情的! “對!肯定會的!” 宋婉言覺得紀(jì)氏這個想法實(shí)在是太好了! “不過,母親咱們得抓緊些了,今日繡珠打聽過了,好像再過不久,幾位皇子就要回京了,咱們的時間不多,需得早早安排好了才是?!?/br> 紀(jì)氏點(diǎn)頭,“這是自然,你放心好了?!?/br> 之前他們被關(guān)在宋家祠堂的時候,她就能想出苦rou計那樣的好法子,讓他們母子三人順利離開祠堂那個鬼地方,還讓老婆子對他們心生愧疚。 這一次,他們自然也能順順利利的將這事兒給辦得妥妥帖帖的! 只要事成,他們定能一飛沖天! …… “阿嚏!” 金陵城郊 蕭景琿由下人們抬著,飛快往那所謂的尼姑庵的方向而去。 山路崎嶇,轎子一晃一晃的,蕭景琿很快就睡了過去。 但不知怎么的,方才,他忽然覺得鼻子一癢,忍不住就打了一個大噴嚏。 人也瞬間清醒了過來。 蕭景琿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心里隱隱有些不對勁,怎么像是有什么人一直念著他似的。 “這是到哪兒了?” 蕭景琿撩開簾子,看了一眼外面的景色。 前后左右都是連綿不斷的山嶺,目光所及之處,全都是一層接著一層的大樹,任憑誰也想不到,在這樣的地方,會有尼姑庵。 抬轎子的人回話說:“四皇子,您且再等等,應(yīng)該再有兩盞茶的時間,咱們就能到尼姑庵了。” “快些!都給本王再快些!” 沒能在金水河畔找到那個叫他心心念念的女人,就已經(jīng)夠讓他煩心的了。 如今,他不過是想到那尼姑庵里去尋個樂子罷了,也要他等這么久? 實(shí)在是太讓人不爽了! 想著,蕭景琿便用力敲了敲轎壁,惡狠狠的又吩咐說:“都給本王快點(diǎn),聽到?jīng)]有!” “是是是!” 抬轎的下人連連應(yīng)聲,腳下的步子自然就走得更快了些。 不過…… 他們心里自然卻忍不住腹誹,哎,這位皇子還真是一門心思都撲在了女人身上。只怕將來啊,說不定,他會死在女人堆里也說不定呢! 下人們抬著轎子,又走了一會兒,終于到了尼姑庵的門口。 蕭景琿從轎子里下來,眼前的尼姑庵看上去破落極了,門口全都是足足有半個人高的雜草,哪里像是經(jīng)常有人出入的樣子。 蕭景琿眉頭不由一皺,扭過頭陰沉問:“真是這兒?” 那人趕緊上前解釋說:“四皇子您別擔(dān)心,就是這兒,沒錯的!這里之所以看上去簡陋,只不過是為了隱秘罷了,畢竟,這尼姑庵里腌臜事兒多,不能輕易讓旁人給發(fā)現(xiàn)了不是?” 蕭景琿眼睛沉了沉,的確是這個道理。 “還不快起敲門!” 那人立馬上前,敲了敲那布滿了銅銹的鐵環(huán)。 “咚咚咚!” 三聲清脆的聲響,立刻就在這寂靜的山林間響了起來。 “嘎吱……” 大門被人從里面打開,一個光禿禿的小腦袋,飛快就從門縫里探了出來。 可是,那人卻并非是尼姑,而是一個光頭小沙彌。 這尼姑庵里,出來應(yīng)門的,不是尼姑,而是小沙彌。 蕭景琿瞬間就覺得有意思起來。 看樣子,這尼姑庵里的玩意兒,只怕比他想象中的要多得多呢! 蕭景琿的目光叫小沙彌心里有些犯怵。 雖然,進(jìn)出這尼姑庵的,都不是什么正經(jīng)人,而且,他雖是個看門的,但是,時不時夜深人靜之時,也能聽到寺廟里女人凄厲的哭聲。 而現(xiàn)在,蕭景琿周身散發(fā)出來的陰沉氣息,叫小沙彌不由得警惕起來,“你們是什么人,來這里做什么?” “小師傅,我們還能來做什么?自然是知道你們這兒是個什么情況,所以才過來玩?。 ?/br> 侍從從懷中摸出了一個布包,麻溜的就丟在了小沙彌的懷中。 小沙彌打開來一看,里面全都是一百兩一個的銀元寶,粗略一看,大概有好十幾個呢! 這樣的大手筆,可比他以前在這里看門的時候,遇見過的“客人”要闊綽得多了! “怎么樣啊,銀子都收下了,是不是就該放咱們進(jìn)去了?” “幾位施主里面請?!?/br> 小沙彌將銀子挑了一個揣進(jìn)自己的懷里,這么多的銀子,他只偷偷藏下一個,應(yīng)該不會被主持發(fā)現(xiàn)的吧? 小沙彌一邊想著,一邊側(cè)過身子,讓出一條道,讓蕭景琿他們幾個進(jìn)去。 蕭景琿如今有了興趣,步伐都輕快了許多。 不得不說,這尼姑庵雖然外面看上去很破落,但是,走到里面之后,竟然像是換了一番天地似的。 他在宮中也算是見慣了各種富麗堂皇的景象,但,不得不說的是,這金陵城郊的小小尼姑庵中,比起京城一般富豪人家,竟然半點(diǎn)也不遜色! 可想而知,這尼姑庵里,簡直就是藏著金山銀山一般! 而且,隨著他們不管前行,蕭景琿還看到,這庵中的每一根柱子上面都是雕梁畫棟的,上面還用金漆花了各種各樣的“艷麗圖畫”,實(shí)在是將男人心底的情緒瞬間就勾了起來。 果然。 等他們到了正廳,一個大約三四十歲,穿了一身尼姑袍的女人,開門見山的就說: “幾位客人遠(yuǎn)道而來,自然是想要來尋個樂趣的,不過,我還是得先問問各位客人的喜愛,這樣才不會讓我們的人,無意間傷到了客人不是?” 這樣貼心的話一說完,那姑子很快就從旁邊的佛像底下,拿出了一本類似于花名冊的東西。 不過,打開來,里面畫著的卻是一個又一個“尼姑”的畫像。 自然,這畫像也不是尋常的畫像,而是那些尼姑被迫擺弄出的一副又一副香艷無邊的勾人畫卷! 那尼姑才展示了幾幅,就叫跟著蕭景琿進(jìn)來的侍從都忍不住要流鼻血了! 他們本以為這里就跟尋常的煙花樓一樣,但沒想到,這里居然比起煙花樓來還要“特別”得多! 別說是四皇子了,就連他們這些跟著來看熱鬧的人,只怕不管要話多少錢,都忍不住想要試一試! 這大概就是這尼姑庵里能夠裝飾得這樣富麗堂皇的原因! 而蕭景琿目光在那“花名冊”上慢慢滑過,最終,指了指上面一個看上去“仙氣”十足的尼姑。 跟在他后面的侍從都不由笑了笑,這四皇子還真是個“癡情”的人,這么多尼姑能選,他居然還是選了個同之前在金水河畔遇見的那個姑娘相似的。 看樣子,四皇子對那姑娘實(shí)在是上心! 若是有機(jī)會,他們能夠?qū)⒛枪媚锝o抓過來,交給四皇子,想來四皇子必然會因此而好好賞他們吧! 蕭景琿選好人之后,自然就少不得一番云雨。 而侍從們,也就在外面等著。 同一時間 尼姑庵外面,張沐帶了黃阿牛、梁然和好幾個衙役,藏在隱秘處,正商量著要怎么樣探聽尼姑庵里的情況。 能夠做這樣生意的地方,肯定都不是等閑之輩,若說沒有點(diǎn)勢力保護(hù),哪里敢呢? 所以,他們自然是不能直接就這樣沖進(jìn)去的,沒有好的理由之前,若是冒冒然進(jìn)去,恐怕也會打草驚蛇。 梁然就說:“大人,咱們守了這么一會兒,也沒有見到什么人出入,但這樣等下去也不是辦法,不然,咱們等到入夜之后,再讓伸手敏捷的人,偷偷潛入打聽里面的情況?” 張沐點(diǎn)頭,也只能這樣了。 他們等了許久,終于天色一點(diǎn)點(diǎn)暗沉下來,張沐一行人也實(shí)在是等得有些乏了,好幾個衙役都退到后面的樹林里,隨便找了一棵大樹靠著休息,準(zhǔn)備等到明早清晨,正是人意識最薄弱的時候,再潛進(jìn)去。 然而—— “窸窸窣窣!” 張沐他們右手邊的一個草叢里,忽然間有了聲響! 所有人瞬間就警惕起來,衙役們手里緊緊握著刀,嚴(yán)陣以待,若是那草叢里真冒出來什么人,他們便直接將那人給拿下! 可是! “救……救……救命……” 又是一陣陣窸窸窣窣的動靜之后,從那草叢里鉆出來的卻是一個衣裳盡毀,遍體鱗傷的女人。 她臉上、身上全都是血漬,趴在地上,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 “還不快點(diǎn)將這位姑娘給扶起來!”張沐是父母官,見到有人受傷,自然第一時間就憂心! 可是,那姑娘見到有男人靠近,卻立馬害怕起來,雖然沒有了力氣,但還是不停的揮手,想要將他們?nèi)冀o打退,嘴里還不斷念叨著:“別過來!你們都別過來!不要過來,不要靠近我!走開!滾——” 那女子情緒太激動,連連叫了幾聲之后,整個人就暈死了過去。 梁然檢查之后,眉頭緊鎖的對張沐說:“大人,這姑娘只怕是受到了非人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