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梁成被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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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這酒席會不會有毒?”看到張遼出去以后,孔金臉色發(fā)白的問道。 聽到了自己兒子的問題,孔芝心里一陣發(fā)苦,他沒想到丁棣會如此膽大,區(qū)區(qū)一個裨將軍就敢直接殺死自己,不過他不會讓自己的兒子死在恐懼之中。 笑道:“想什么呢?丁海豐可沒有殺死為父的理由,況且為父乃是投降了他,你還是他的同窗好友,這酒席就是獎勵咱們告密的?!?/br> 孔金聞言放下心來,對梁成的下場有些擔(dān)憂:“他們會不會抓住梁成,然后殺死他?” “不會的,梁成還有用,丁海豐要利用梁成去對付梁龍,他不會死,除非已經(jīng)沒有了利用價值?!笨字タ酀恼f完,便夾起了桌子上的菜吃了起來。 自己父子二人豈不就是已經(jīng)沒有了利用價值,也該殺死了。 只是這丁海豐小小年紀(jì)就有如此心性,對于大漢朝來說,也不知道是福還是禍。 心思復(fù)雜之下,孔芝一杯接一杯的喝干了酒壺里烈酒,腦袋有些迷糊了。 而孔金早就已經(jīng)不勝酒力,趴在桌子上,難受的說道:“爹,我怎么感覺有些難受,肚子里如同刀絞一般,疼??!疼死我了!” 連倒地打滾兒的力氣都沒有的孔金,就這樣在痛苦中嘴角流血,活生生的死在了孔芝的面前。 孔芝強自用真氣撐著站起身來,走到了孔金的跟前,把他那沒有閉上的眼睛給撫平,然后癱倒在地,再也站不起來了。 “吱呀~”房門打開,張遼的身影出現(xiàn)在孔芝的跟前。 “你……”孔芝的瞪大了眼睛,吐出了一個字。 張遼的臉上無悲無喜,冷冰冰的說道:“你本來不該死,但是我家少爺在梁龍的府庫中發(fā)現(xiàn)了驚人的財富,這些財富的消息不能夠傳出去,所以你不能活?!?/br> “我懂了……”孔芝終于明白了前因后果,他雖然不知道梁龍府庫里有多少私產(chǎn),但是猜測一下,絕對會讓人驚駭。 這也解釋清楚了,為何丁棣要殺死自己了,這是要滅口?。?/br> 原本想著丁棣是個大漢朝的后起之秀,未來不是治世之能臣就是獨霸朝堂的權(quán)臣,誰成想竟然是有如此野心的家伙,他要那些驚人的財富干什么? 帶著最后的疑問,孔芝口吐鮮血,徹底的死翹翹了。 不過他死不瞑目的眼睛,可沒有人給他撫平。 “怪就怪你知道的太多了,沒有人能夠阻擋少爺?shù)尼绕穑呐率抢咸鞝斠膊恍?。”張遼從小就出生在邊關(guān),經(jīng)歷過無數(shù)的磨難,年紀(jì)輕輕就看透了一些事情。 這大漢朝需要改變,不然受苦的永遠都是老百姓。 而丁棣這個總是異想天開的家伙偏偏對老百姓很好,在跟丁棣相處的過程中,張遼對于丁棣時不時冒出來的想法所驚駭。 如果說當(dāng)年王莽搞出來的東西是地震的話,那么丁棣的想法簡直就是天翻地覆了。 一旦那些不現(xiàn)實的想法被實施,那么整個大漢朝就會進入人人如龍的地步。 到時候人人都讀書識字,每家每戶都有田種,那種美好的畫面想想都覺得幸福。 可惜想要做到這些實在是太難了,不說別的,光是世家大族就不會同意的。 世家大族把持著當(dāng)?shù)氐乃型恋兀總€老百姓都是世家大族的韭菜,長出一茬就割一茬,老百姓始終貧困,而世家大族卻越來越強大。 尤其是舉孝廉導(dǎo)致了推薦做官都推薦自己世家的弟子,或者聯(lián)姻世家的弟子,互相推薦,保持著世家始終處于統(tǒng)治階層。 甚至可以說現(xiàn)在大漢朝最大的世家就是老劉家了,可惜老劉家乃是一盤散沙,而其余的世家雖然比之有些弱小,但卻擰成一股繩,那發(fā)揮的力量就不小了。 尤其是像袁家、楊家之類的巨無霸世家大族,底蘊更是大的嚇人,隨隨便便就能夠拉起一支隊伍,丁棣想要做出一番成就,那是難上加難。 自從張遼隱晦的得知的丁棣的宏偉目標(biāo)以后,就徹底的拜服了,他想要努力一下,給天下人給未來的后世子孫建立一個前所未有的國度。 哪怕前路遍布荊棘,他亦無悔。 當(dāng)然張井也是如此,三人有著共同的目標(biāo),所以必須快準(zhǔn)狠的把這筆財富弄到手,不然悔之晚矣。 “少爺,全部都弄好了,孔芝和他兒子孔金因為投降,被梁龍之子梁成下毒報復(fù),現(xiàn)在已經(jīng)死了?!睆堖|找到了丁棣,不緊不慢的說道。 丁棣點了點,笑道:“既然已經(jīng)解決了,那么就去見見咱們的老同學(xué)梁成吧!” “梁成抓住了?”張遼一驚。 “抓住了,咱們的人守在那處荒僻的院子里,他自己從枯井里爬出來的時候,被逮了個正著,為此還受傷了幾個好手?!倍¢忉尩馈?/br> 張遼一聽這話就明白是因為怕失手殺了梁成,所以那些士兵畏首畏尾,導(dǎo)致了受傷。 二人很快就來到了將軍府前院的囚車上,生鐵鑄造的籠子讓只有后天第一重境界的梁成沒有辦法逃脫,無精打采的躺在里面感受著太陽的熾熱。 “老同學(xué),好久不見!”丁棣輕笑道。 感受到了話里的譏諷,梁成如同瘋狗一般咆哮道:“丁海豐!在洛陽之時我待你如何?你為何如此對我!” “軍令難違!”丁棣冷聲說道:“你爹造反背叛了朝廷,身為反賊之子,竟然質(zhì)問朝廷將軍為何如此對你,你不覺得羞愧嗎?” “羞愧?將相本無種,男兒當(dāng)自強!不展風(fēng)云之,空負七尺軀!”梁成意氣風(fēng)發(fā)的叫道:“這首詩可是你當(dāng)初在咱們學(xué)宮詩會上所做,難不成你沒有異心?只不過你沒有那個實力罷了!如果你有我爹的地盤和軍隊,你會不造反?別鬧了,能夠做出這種詩的你,豈是甘于人下之輩?!?/br> 丁棣在心中狂喊道:“你妹的!雖然老子有野心,但這首詩是老子抄的!根本就不是老子作的詩?!?/br> 不過這件事也只能夠自己想一下,可不能夠說出來,不然自己這個穿越者遇到這個世界的位面之子,那可就尷尬了。 “餓著他,但別讓他死了,他還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