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一章 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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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nèi)ツ??”既然一會要見面,是不是需要約個地方? “時間還早,帶你去玩?!倍硼┛戳艘谎郾恚骸笆遣皇菦]吃飽?” 夏詩詩摸了摸肚子,點了點頭。杜皓立即跟司機說:“去” 空了半響,夏詩詩問杜皓:“阿皓,你為什么突然改名字了?” “沒什么,以前走丟過,后來被找到了?!倍硼┱f著,仿佛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在大學(xué),夏詩詩只知道杜皓家庭很困難,杜皓也從沒提過自己的父母,夏詩詩曾經(jīng)有過疑惑,但又怕問到什么不該問的,也就沒有提。 夏詩詩也看到了,杜皓與杜父的關(guān)系也確實是有些矛盾。不過也是,杜皓從小就離開父母,現(xiàn)在長大了,不太親密也是正常的。 “阿皓,那你是什么時候認(rèn)祖歸宗的?” “創(chuàng)立江河集團(tuán)之后,他來找我?!倍硼┙忉專骸拔覜]有讓他幫助我,他也想看看我的能力?!?/br> “原來是這樣?!毕脑娫娺€以為杜皓是富二代或者富三代呢。 夏詩詩與杜皓離開之后,宴會還在繼續(xù)。 “老杜啊,這邊坐?!睂幒е鸥干狭藰?,做不成親家,但這生意還是要做。 樓下的女兒們面面相覷,寧雨萌問寧雨欣:“姐,你今天不太正常啊?!?/br> “怎么?”寧雨欣哪有剛剛的嬌羞感?現(xiàn)在仰著頭,看起來目中無人,十足的貴族姿態(tài)。 “姐,你是不是喜歡杜總裁?”寧雨萌好奇。 “你管好你自己,和厲溟哲訂婚了就不要鬧太過分,畢竟身份不一樣了?!睂幱晷肋@話也算是叮囑。 賭王寧海自成功之后,就不再是專心致志的對一個女人了,原配已經(jīng)被忘在了九霄云外,逐漸的將小三小四全部接進(jìn)了家,兒子女兒一大堆。寧雨萌的母親是第二個被帶回來的,來的時候就和寧雨欣說清楚,自己只是生活所迫。 自打?qū)幒λ龥]興趣之后,也就專心的休養(yǎng)生息。寧雨欣以前當(dāng)然非常抵觸她們母女倆,搞過不少小動作,寧雨萌的母親除了防止自己受到太傷之外,都默默受著。 寧雨欣后來也看出來了,這個女人就是窮怕了,找個地方過完自己的一生就滿足了。 寧雨萌出生之后基本她的母親也沒怎么管過,父親更不可能了,也就以前寧雨欣欺負(fù)欺負(fù)。后來某天發(fā)現(xiàn)寧雨萌被別人欺負(fù),寧雨欣當(dāng)然不樂意了,將欺負(fù)寧雨萌的幾個孩子打走之后,寧雨萌就只聽她的話了。 “我知道啦!”寧雨萌做了個鬼臉:“畢竟我的未婚夫這么帥?!?/br> 厲溟哲就坐在一旁,寧雨萌的話對于他來說還是很受用的。 “知道就好,一會舞會開始了,準(zhǔn)備去跳開場舞吧?!睂幱晷捞嵝训?。 “姐你不去嗎?”這不像她的作風(fēng)啊。 寧雨欣搖頭。 “那我們走吧?!睂幱昝葘栦檎苷f。 厲溟哲起身給她做了一個請的動作。將人向舞池中央走去。 寧雨欣平常當(dāng)然不會錯過這種跳舞的機會,但今天不一樣,她見到了自己喜歡的人,雖然杜皓已經(jīng)把她忘記了,但是沒有關(guān)系,總有辦法讓他能記起來的。 夏詩詩是餓狠了,從早上開始做造型到現(xiàn)在沒有吃一點能飽腹的東西。依然是優(yōu)雅的姿態(tài)卻吃的極快,沒一會盤子便見了底。 杜皓與夏詩詩依然是穿著禮服,定了包間,只有二人。 “還是出來舒服,在宴會上什么也不能吃,太浪費了?!庇喕檠缟系牡案?,不多也不少,男人來宴會主要是談生意,而女人為了自己的形象大多選擇不吃。 “女人太難了?!?/br> 聽著夏詩詩的感嘆,杜皓撇了一眼夏詩詩吃到鼓起的小肚子,還是選擇不說話。 “我們回去吧?!?/br> “吃飽了,困了?”杜皓一眼看穿夏詩詩的打算。 “沒有!我又不是豬。”夏詩詩反駁。 然后夏詩詩上車就睡著了,時間沒用的了五分鐘。杜皓無奈的將夏詩詩快碰到車窗的腦袋扶回來。 “杜總,去哪里?” 杜皓這才想起來沒有對司機說目的地:“去杜家。” 這個司機已經(jīng)跟了杜皓幾年了,有些地方都去過,比較重要的司機都會記下來,很快確定了方向,朝杜家開去。 “少爺,您回來了。”管家是個中年人,對杜皓有說不出的親切感,據(jù)說是當(dāng)年杜皓出生后還被他帶了幾年。 “嗯?!倍硼┍е脑娫?,直接去了自己的臥室,將夏詩詩輕輕的放在柔軟的床上。 床單是經(jīng)常換的,雖然不長回家,但杜皓的房間一直都被留著,就怕什么時候回來沒地方住。 杜皓將夏詩詩放好,管家就在門口等著,杜皓對管家揮了揮手,示意他先離開,然后又想到什么,對管家小聲說:“等會我父親回來了通知我我一下。” 管家知道杜皓不想吵醒床上睡著的女人,只是點了點頭便下去了。 杜皓看夏詩詩睡的正香,幫夏詩詩換了件舒服的衣服,自己也沖了澡,就躺上床一起睡了。 不知過了多久,傳來輕輕的敲門聲,管家知道杜皓聽的見,于是下了樓。 杜皓也確實有淺眠的習(xí)慣,因為工作忙的原因,以前休息的時間很不穩(wěn)定,基本上聽到聲音就會醒來。 杜皓輕晃夏詩詩:“詩詩?” 夏詩詩“哼哼”了兩聲,趴在了杜皓的身上,依然沒能醒來,杜皓哭笑不得的將人輕輕的翻了個身,自己下了床先去找杜父。 下了樓,杜父已經(jīng)坐在沙發(fā)上喝茶了,看到只有杜皓一個人下樓,看似隨意得問:“她呢?” “睡著了。” 杜父笑了一聲:“心還挺大?!?/br> 杜皓也覺得好笑,想起那貪睡的小模樣,笑著解釋道:“她不知道來見你了?!?/br> “您怎么不換衣服?”杜皓想起來杜父回家基本上就會換上舒服的衣服,這是一種習(xí)慣。 “啊,”夏父淡淡的應(yīng)了一聲:“忘了。” 旁邊的管家憋不住的笑了,偷偷的給杜皓透露:“老爺想要用正裝見那位小姐?!?/br> “不需要,”杜皓喝了一口茶:“她見了你會緊張,你不要嚇?biāo)??!?/br> “哦?我看她今天下午就挺鎮(zhèn)定的啊?!?/br> “裝的?!眲偞┑囊路渥佣急凰景櫚土恕?/br> 夏詩詩再次醒來后,看到的是完全不一樣的大房間,身上的衣服也被換過了,夏詩詩現(xiàn)在有點懵。 第一反應(yīng)就是去找杜皓,她赤著腳出門,看到的是一條很長的走廊,樓下隱約傳來杜皓的聲音,夏詩詩跟著聲音走了下去。 因為杜皓是側(cè)著坐著,第一眼看到夏詩詩的是杜父。 “站??!”杜父還是那個嚴(yán)厲的聲音,嚇得剛睡醒的夏詩詩一下子僵在了原地。 夏詩詩抬頭,不遠(yuǎn)處坐著杜皓和杜父。 “為什么不穿鞋?”杜父問。 夏詩詩低頭,腦袋里當(dāng)機,一片空白,不知道怎么回答。 杜皓皺了皺眉頭,一把抱起夏詩詩放在了自己剛做過的沙發(fā)上,夏詩詩還是呆呆的,杜父看的好笑,沒繃住自己的表情笑了出來。 夏詩詩這才反應(yīng)過來趕緊坐好,這時候傭人已經(jīng)將拖鞋取來。 “這是哪里?”因為剛睡醒,說話帶著一股軟軟的奶音。 “我家。”杜皓回答。 “小皓,這姑娘成年了沒有?”杜父發(fā)出來來自靈魂的拷問。 杜皓不想回答他這個問題,彎腰給夏詩詩套上了鞋。 夏詩詩因為剛睡醒,在一個陌生的環(huán)境醒來,沒有打理自己的頭發(fā),妝也被杜皓睡覺前草草的卸掉了,白凈的小臉又顯出幾分稚嫩。 “老爺,衣服脫掉吧?!惫芗铱炊鸥敢呀?jīng)表演完畢,催促道。畢竟他是真的不愿意在家這么舒服的地方穿這類衣服。 “我去換衣服,等我一下?!倍鸥钙鹕恚芗伊ⅠR跟上。 “阿皓,這是怎么回事?!毕脑娫娤X袋里的消息。 “車上你睡著了,我本來想等父親回來再把你叫起來,沒想到你睡的那么舒服?!?/br> 夏詩詩觀察著周圍,客廳很大,面前是巨大的電視,桌子是木頭的,左邊還有細(xì)細(xì)的小水池,在遠(yuǎn)處有一道屏風(fēng),就看不太清了。 逐漸回神的夏詩詩:“所以我就這樣見了你的父親?” “之前不是也見過嗎?”杜皓想要盡量減少她的緊張感。 “那不一樣!我現(xiàn)在一點形象都沒有!”夏詩詩后悔的抓了抓頭發(fā),她當(dāng)時模模糊糊的聽到有人叫她,卻沒有理會,早知道就意志堅強一些! “不需要,我父親不喜歡太刻意的?!倍硼┙o她解釋。 夏詩詩是不太相信的,剛剛夏父都見不得她不穿鞋子,下來時他還穿著正裝:“你別安慰我,我得去收拾一下?!?/br> 杜皓將人按在沙發(fā)上,給她解釋:“真的。你剛剛是不是被嚇到了?他穿正裝只是為了嚇唬你。” “那和穿正裝有什么關(guān)系?” “看起來嚴(yán)肅一點?!倍硼ο脑娫娡缸约焊赣H的底:“他平常在家都不會穿正裝的,只是為了叫你穿了這么久,足以看出他對你的重視?!?/br> 穿正裝就為了嚇?biāo)??這是什么個重視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