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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已經(jīng)缺席了許久早朝,朝中一切事物雖然有太子照應(yīng), 可畢竟皇上還在,如此不理朝政,會被人詬病。 陸承榆抬頭看向說話的大臣,他只一瞥便移開了目光。 “前幾日父皇身體不適, 既然諸位大臣都盼著皇上來上朝,下朝后孤便去問一問父皇?!?/br> 下朝后,陸承榆被叫住了。 “殿下慢走,可否借一步說話。” 攔著他的人是國舅秦家的人,乃是太子親舅舅,秦之易。 陸承榆頷首,“舅舅找侄兒何事?” 見他如此親昵稱呼,秦之易十分欣慰,太子沒有因為皇后去世而對他們疏遠(yuǎn),往日也有來往。 只不過如今太子代理朝政,非常忙碌,便見得少了。 秦之易面露擔(dān)憂,“殿下在宮中一切可好,是否需要舅舅做些什么?!?/br> 陸承榆微微一笑,“一切都好,舅舅無需掛心。” 秦之易張了張嘴,又道:“聽聞皇上病情時好時壞,這……” 陸承榆抬眼看他,目光里仿佛含著什么,“秦大人可別胡亂猜測,父皇不過是身體微恙,何來的病情?!?/br> 他的稱呼一變,秦之易便收起了表情,這是太子在告誡他不要妄議皇上。 秦之易何等敏銳,立刻道:“殿下教訓(xùn)的是,微臣逾越了?!?/br> “孤還有事,先行一步?!标懗杏苷f完便要走。 “殿下?!鼻刂仔α讼?,“霜兒要從江南回來了,你們幼時常一起玩耍,待她回來了,來秦府一聚可好。” 陸承榆嘆了口氣,終究是母后的娘家,念著這一層關(guān)系,他都不想看著秦府落敗。 “舅舅,孤身為太子,自當(dāng)是公正嚴(yán)明,即便是秦府若是做錯了事,也絕不姑息。作為侄兒,我提醒一句,約束秦家眾人,不該做的事別做?!?/br> “霜兒回來了,再告知我吧?!?/br> 秦之易尚未回過神來,陸承榆便走了。 半晌,秦之易面色驀地變了,快步往宮門口走去。 秦家定是有人背著他做了什么觸怒太子的事情。 否則太子不會如此冷淡態(tài)度。 陸承榆下了朝還沒來得及歇一口氣,就被人叫到了皇上跟前。 他叫了一聲父皇,走到一旁的空椅,輕撩衣袍,從容坐下。 蘇貴儀坐在皇上身邊,時不時得到一句皇上關(guān)切的問候,而六皇子則倚在蘇貴儀身邊,小臉蒼白。 另一旁坐著薄唇緊抿的麗妃,她不敢明目張膽的盯著蘇貴儀,可那雙眼看過去的時候,里面的恨意簡直要溢出來。 她是今早才得到消息說兒子傷了六皇子被太子關(guān)了起來,她甚至來不及梳個平日里的完整妝容便來了。 此時臉上又是慌亂又是恨意,再美艷的臉都扭曲了。 麗妃的目光對上左公公,她給了左公公那么多好處,這么大的事情,他竟然也不通知一聲。 左公公也心里苦,不敢對上麗妃的眼,昨日他本是要派人去告訴麗妃的,可誰知派出去的小太監(jiān)被人打暈了,今日一早才迷糊著回來。 一時間,麗妃只覺得她對面坐著的人都是她的敵人,皇上薄情寡義她早就知道,可如今看著他擁著另一個女人,她就恨得咬牙切齒。 蘇貴儀被冷落了這么些年,竟然會復(fù)寵,這個賤人果然是個狐媚子。 麗妃不信,她承寵數(shù)載,皇兒也是皇上最喜歡的皇子,今日無論如何都不能咽下這口氣。 她倒要看看,她的兒子踹了不受寵的六皇子一腳,能有什么大事。 大不了,忍氣吞聲道個歉。 麗妃維持著自己的儀態(tài),努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緒。 很快,有太監(jiān)帶著三皇子走了進(jìn)來。 這還是第一次金貴的三皇子如此狼狽的出現(xiàn)在眾人面前。 發(fā)冠已經(jīng)散開,衣袍上都是褶皺,整個人都是萎靡的。 然而更讓人驚訝的是他滿臉驚慌的表情,對上眾人的目光竟然開始左右躲閃。 麗妃哪里受得了,當(dāng)即便站起來走近陸承檐,疼惜道:“皇兒你這是怎么了,看看母妃?” 皇上微微蹙眉,“不過是關(guān)了一日,倒真是金貴無比。” 麗妃咬了咬牙,深吸一口氣,安撫道:“承檐你別怕,母妃在呢。” 說罷,在皇上不善的目光中回了位置。 瞧著兒子那樣子,麗妃的一顆心懸了起來。 總覺得事情會往不好的方向發(fā)展。 皇上看著下面的陸承檐,呆呆的站著,也不跪拜,厲聲道:“陸承檐,見了朕不拜!傷了幼弟不知悔改,你上不孝父,下不愛幼,你還把朕放在眼里嗎!” 這一聲厲喝嚇得陸承檐一顫,頓時跪了下去。 他慌張的趴在地上,不知道要說些什么,半晌才道:“父、父皇明鑒,我只不過是、是那宮女出言不遜,我才想踢她的。” 陸承榆神色未變,手卻用力的捏緊了扶手,看向陸承檐的目光里滿是寒光。 該死。 “可誰知道他、他會跑出來擋著,我才踹到他了?!?/br> 陸承檐越說越有底氣,仿佛事實就是如此,他才是正確的一方。 “本皇子難道還不能收拾一個宮女了!” 皇上驀地站了起來,順手把茶杯扔到陸承檐腳邊,彈起來的碎片劃傷了他的臉,他驚懼的看過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