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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確實殺了人?!?/br> 徐語棠說完,往后推了一小步,鄭重的說道:“鄧大哥,我喚您大哥是因為哥哥回上京城的時候總會提到大哥您,想來您和哥哥的關(guān)系不錯。” 她說話停下一瞬,瞧著鄧奎沒有反駁,甚至在提到哥哥之時,神色也變得難過,她心下微酸,這世道總算是還有除了爹爹和她還有人為哥哥難過。 “不怕告訴鄧大哥,此次我和爹爹前往西北邊疆就是為了找哥哥的?!?/br> 鄧奎劍眉一皺,那帶著刀疤的臉顯得格外兇狠,但徐語棠卻就這么目光清柔的瞧著他,絲毫不閃躲。 比之他,眼前的女子身型嬌小,那纖細的腰肢還比不得他的巴掌寬。 這樣的嬌弱又精致,就該呆在這繁華安康的上京城里,她和那大漠荒煙的邊疆格格不入。 但她的眼BBZL神總讓他想起自己的大將軍,也是長得俊美無雙,那渾身的氣度和神采讓人一瞧就知道和他們這些莽夫不一樣。 但大將軍卻是他們這群人里最厲害的那個,比他們還能吃苦! 所以…既然是大哥的meimei,那就不能簡單的覺得人家長得好,就覺得她不行啊??! 萬一很厲害呢?! “啪!” 所有人都被這一聲巴掌響,嚇了一跳。 翡翠瞬間拉了一把自家主子,卻瞧見發(fā)出聲響的男人神色有些激動的說道:“我一定會將徐姑娘和鎮(zhèn)國公安全的送到邊疆?!?/br> 翡翠:“?” 這人怕不是有什么毛病吧?! 徐語棠卻是不做他想,也不介意鄧奎奇奇怪怪的行為,她能感受到他沒有什么惡意, 畢竟現(xiàn)下最重要的只有哥哥,其他的都不重要。 直到走到西北邊疆,徐語棠也沒有再見過陳慎。 如今陛下是來打仗的,他們父女也不方便打擾,于是在西北兩人也沒有見面。 西北邊疆人人都道邊疆城里來了個美女,那皮膚白嫩,長得又小巧精致。 陳慎迎著沙塵從邊防城樓下來的時候,就聽見周圍休息的士兵們隨口談論著。 邊疆的士兵們,雖然對皇帝也有敬畏,但對于他們的人生來說太遙遠了,更多的是眼前的生與死。 所以陳慎剛來的時候,除了那骨子里透著的敬畏,其他的他們也不懂,反而面對陳慎的時會透著些隨意。 這也是陳慎前所未有的體驗,但他不介意。 其實,她也是很喜歡熱鬧的人。 才來了這邊疆幾日,就已經(jīng)被所有人都知道了她,一點都不低調(diào),根本不知道禮儀為何物。 這世間的條條框框其實是控制不了她的,他最欣賞的也是她這點,肆意但不放肆。 傍晚的時候,陳慎難得有空閑,他想了想,她也該消了些氣? 他是知曉的,她哥哥這件事情,對她打擊很大。 而自己當初那態(tài)度,確實可能會讓她誤會。 于是,今日先去看一看她好了。 剛在邊城安頓下來,這幾日連著趕路,她的頭風有些隱隱復發(fā)之感,昨夜早早的喝了藥汁就睡了過了去。 這一睡就等到了第二日晌午之時才緩緩醒來,剛清醒腦袋還有些昏沉。 她閉著眼睛坐在床上緩了一會兒,才讓瑪瑙扶著去洗漱一番。 “主子,前院兒傳來消息說鄧將軍來了?!?/br> 翡翠語氣有些歡喜地說道,眼底帶著興奮。 “嗯,快。”徐語棠從銅鏡里瞧著自己的發(fā)髻最后被瑪瑙用象牙梳子固定住。 爹爹前日里托鄧將軍查哥哥最后消失的地方是在哪里,今日前來,怕是有了什么消息吧! 徐語棠剛一走到前院,就瞧見爹爹拿著手里的東西,眼神也是一亮。 那是哥哥最愛的玉佩! “哥哥有消息了嗎?”她聲音都透露著希冀。 “我也是在一個百姓的手里買回來的,據(jù)說玉佩掉在了上次交戰(zhàn)的地方,他們前去打掃戰(zhàn)場和掩埋的時候,他發(fā)現(xiàn)在地BBZL上就撿了起來。”鄧奎耳根子微紅。 徐…徐姑娘穿著青玉色團衫,發(fā)髻間也只是有一只白玉色的象牙梳,但就瞧著格外的漂亮。 鄧奎從徐家府邸出來的時候,恰逢就碰到了軍隊里的一個謀士,于是兩人就約著一起去酒樓里坐了一會。 謀士自來很會看人臉色,于是他問道:“將軍可有什么難處?” 鄧奎糾結(jié)了一下子,他微微皺眉,想了想,看著向來都比他聰明些的謀士,于是他謹慎的問道:“我…我喜歡一個女子?!?/br> 他瞧著謀士神色并沒有什么變化,才繼續(xù)開口說道:“那個女子…嗯,以前有過一段婚姻。” 謀士瞧著他,直接問道:“鄧將軍介意?” 鄧奎一想到徐語棠那張清麗如梨花浮水般的面容,臉頰一紅。 謀士:“?” 看不出來鄧將軍還是個純情少男?? 鄧奎有些尷尬的咳了咳,然后才說道:“我,我倒是不介意,就是姑娘以前嫁的挺好的,我怕她瞧不上我?!?/br> 謀士更是震驚,如今鄧奎雖然比不上那些個老世家豪門,但這渾身的軍功掙下的官位可是騙不了人,而且鄧將軍如今年輕,家里也沒什么人,若是娶了那家姑娘,那就是女子的娘家也就是他最親的眷屬,所以也不是沒有好人家的姑娘想要嫁給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