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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曄忽地按住鄒靈雨下顎,驚得本來還想再說話的鄒靈雨在說不出半句,還得被迫迎向他那陰森的眼神。 他幾乎是咬牙切齒地擠出這句話:“你再說一次大殿下,就試試?” 鄒靈雨被他這樣威嚇,也沒被嚇住,反而彎起了眼,就著被捏住下顎的姿勢,艱難說道:“還說你沒醋呢?!?/br> 沒醋的話,這沖天的酸味兒又是打哪兒來的? 凌曄沉默著,不回話。 看起來像既不想承認,又不肯否認,便處在這么一個不上不下的尷尬境況中。 鄒靈雨狡黠笑笑,難得有她占了上風的時候,心情特別愉悅,一直彎著眼笑看凌曄。 可凌曄卻不想讓她高興下去。 權(quán)衡過后,他似乎終于考慮好該怎么回應(yīng)。 只是他不是給出答案,而是反扔出問題。 他問鄒靈雨:“若是我說醋了,你又該怎么辦?” 鄒靈雨揚起的笑臉轉(zhuǎn)為困惑,她眨了眨眼,似不明白這與她有何關(guān)系。 醋不醋了難道不是自己得調(diào)適好的嗎? 她還能做什么? 凌曄湊近她,在她耳畔輕聲問道:“我醋了,難道你不必哄哄我?” 鄒靈雨瞪大雙眼,不敢相信自己都聽見了什么。 哄誰? 她來哄凌曄嗎? 凌曄捏著她下顎的手還帶著藥膏的滑膩,他輕用指腹蹭了蹭。 有了膏脂的潤澤,只要稍一摩娑,手便能輕易從鄒靈雨肌上滑開。 鄒靈雨還問他:“我能怎么哄?” 凌曄目光落在她被自己抹得滑膩的下頷,長指流連忘返,還在輕蹭她面上肌膚。 另一手也慢慢往上,抵住,又繼續(xù)摩娑。 鄒靈雨屏住呼吸,像被施了定身咒那般,都不敢再動彈一分。 凌曄低啞的聲音響起,漆眸直望進她眼中。 他問:“你想不想知道,這藥膏旁的作用,是什么?能怎么用?” 鄒靈雨茫然且緊張。 早晨曾疑惑過,怎床邊的小抽屜會收著消腫的膏藥? 如今隨凌曄一字一句,一舉一動,她已能窺見答案。 指上按壓,鄒靈雨咬著下唇,杏眼沁出水霧。 未施脂粉的淡粉櫻唇,被鄒靈雨貝齒咬得略微泛白。 凌曄以唇覆上,不讓她繼續(xù)咬著自己。 細碎輕吟,悉數(shù)被凌曄以一個又一個的深吻吞進。 房中魚缸里的魚兒嬉戲,游魚擺尾,在夜里發(fā)出陣陣水聲。 第63章 暖暖手 凌曄今日心情極好。 好到昨日的陰沉, 宛若只是個假象,堪稱翻臉比翻書還要快的最佳代表。 相較之下,鄒靈雨就變得沉默許多。 晨間, 房內(nèi)都已大亮,鄒靈雨頭還埋在被里,難得像小孩子鬧脾氣似的, 不肯起來。 凌曄饒有興味地慢慢扯下她被子。 夜里,鄒靈雨那條錦被弄濕了, 兩人后來蓋的是同一件被褥。 大半被子都給鄒靈雨扯去當鵪鶉用, 凌曄也由著她。 錦被掀開一角, 凌曄毫不意外瞧見鄒靈雨是背對著他的。 發(fā)絲被被褥糟蹋.過, 略微凌亂, 卻能瞧見她露出的白嫩耳尖泛紅。 凌曄靠了過去,就湊在她耳邊輕喃:“怎么?還不肯起?” 順手替她整理亂翹的青絲。 鄒靈雨雙手掩面, 一想到夜里都發(fā)生了什么,她就沒好意思面對凌曄。 他正在替她撫順長發(fā)的指, 探過她從未碰過的去處。 在膏脂作用下,指下幾乎毫無阻礙。 而且, 用的還是右手。 鄒靈雨顧忌凌曄的傷, 加上陌生的感觸讓她沒敢掙動,卻換來凌曄的得寸進尺。 他的親吻與之一同深入, 內(nèi)外一同打了個圈兒,吻得鄒靈雨幾乎都要接不上下氣。 身子里從未有過的異樣涌出, 最后鄒靈雨也僅能攀在他身上,倒在他懷中輕顫。 凌曄抱著她,低聲在她耳畔說了一聲:“乖。” 接著默默收拾到最后。 鄒靈雨那時也沒法再顧忌他還帶傷,徑自面壁背對他, 任由他自己將被褥扔開,喊丫鬟入內(nèi)收走,還另外要了水。 她羞得不想面對,都不敢想象進來的是哪個丫鬟,收走被褥時會是何種想法。 凌曄也沒再擾她,知道她需要點時間緩緩,鄒靈雨自己眼睛閉著閉著,不知不覺就睡了過去。 夜半,鄒靈雨曾醒來一次。 她醒來時,自己已在凌曄被中,寢褲也重新被穿好。 鄒靈雨想到這些許都是凌曄一人所為,蓋在身上的被子就越拉越高,直至蓋過頭頂,才肯罷休。 凌曄的聲音傳來:“還不起?這是打算我抱你起來?” 他慣用的威脅語句,偏生手還真的環(huán)了上來,鄒靈雨急忙起身,沒好氣地偷偷瞪了凌曄一眼。 不得不說,雖然知道這是凌曄慣常用的手法,但也確實是百試百靈。 鄒靈雨哼哼說了句:“我要起了?!?/br> 說完就被凌曄伸手點了點腦袋,他還笑她“不錯,都敢跟我使性子了?!?/br> 鄒靈雨今天不想跟他爭,他愛說什么就是什么,瞟了他一眼后就不說話,自去洗漱換衣。 換下寢衣時,鄒靈雨還看了下自己因騎馬被磨破的地方。 凌曄給的那膏藥也不知是什么靈藥,擦了不過幾次就已見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