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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心不在焉的?不是說病都好了嗎?” 鄒靈曦蹙著眉頭,繞到她前頭去仔細(xì)端詳鄒靈雨模樣,若是瞧出有一絲不妥,便打算將她趕回去歇息……不,干脆直接在長靖侯府里歇著不就得了。 “我沒事。”鄒靈雨歉然笑笑,“我就是想事情想得入了神,讓三meimei擔(dān)心了?!?/br> 明日鄒靈晨就要出嫁,今兒個(gè)是為她添妝的日子,所以鄒靈雨一早便到了長靖侯府。 鄒靈晨作為主角,今日正忙,鄒靈曦便逮著了機(jī)會(huì)同鄒靈雨說話。 “可不是擔(dān)心嗎?聽說你病倒了我們都嚇壞了,不過沒事就好,二jiejie就是個(gè)有福氣的,這么有福氣的二jiejie,有什么煩心事?說與我聽聽,我好替二jiejie出出主意!” 也不知是不是兩人喜愛看話本子的興趣相近,鄒靈雨與和她性子幾乎可說是相反的鄒靈曦很能說到一塊兒去。 不過她的煩惱哪里好吐露給還在閨中的meimei知曉?自是輕巧帶了過去,只將話題引回鄒靈晨身上。 “說來大jiejie跟咱們那位姐夫也挺不容易的,姐夫?qū)iejie一片真心,竟也真的等了她兩年。” 她伯父伯母舍不得鄒靈晨那么早出嫁,便多留了她兩年,待到今年年十有七方才出閣。 及笄定下的親事,這兩年間鄒靈晨的未婚夫也真的耐心等了。 書信、手信等,幾乎沒隔幾日便送到長靖侯府,佳節(jié)假日也會(huì)邀了鄒靈晨一同出游,兩人感情羨煞眾人。 鄒靈曦瞧鄒靈雨那艷羨樣便知她在想什么,忍不住噗哧一笑,“二jiejie你又來了,你最喜歡話本子上那些互訴衷腸,彼此定了終身的故事。可這世上早早就遇到心儀之人哪是這么容易的?成親前互不相識(shí),成親后琴瑟和鳴的更是比比皆是,他們也同樣過得挺好的啊!就像你和二姐夫一樣!” 猝不及防被鄒靈曦點(diǎn)明心思,還來不及想明白,又被她后一句話給引走注意力。 被meimei打趣了的鄒靈雨啞然失笑,“我同你二姐夫再尋常不過了,哪有你說的那樣?” 話是這樣說,然而她望著自己雙手,若非凌曄后來替她揉按,只怕今日還不知得疼成什么樣。 她替他按腿,他給她捏手,互相為之,很尋常的吧? 鄒靈雨再一次在心中詢問自己。 第37章 飲交杯 聽到鄒靈雨這番話, 鄒靈曦整個(gè)繃不住,囔道:“二jiejie和二姐夫那能叫尋常?我可是聽娘說了,二姐夫還照顧生病的二jiejie一整宿, 要不是我和大jiejie擔(dān)心得直問,娘原本還沒打算將此事說與我們聽的呢?!?/br> 到底是鄒靈雨他們兩夫妻的事,侯夫人的嘴可沒大到到處去說, 要不是見鄒靈晨她們姐妹倆實(shí)在擔(dān)心得緊,侯夫人才勉強(qiáng)透露了一些, 說有小公爺在, 鄒靈雨被照顧得挺好的, 讓她們放下心來。 “再說了, 二jiejie此前根本不識(shí)得二姐夫, 他不是忙著打仗就是忙著受傷生病……咳,總之, 你們此前沒機(jī)會(huì)碰面,那他哪來的機(jī)會(huì)能與二jiejie通書信、邀踏青?” 鄒靈雨聽了也覺有道理。 她總是想著要好好做好凌曄的妻, 可似乎從未做過相關(guān)的努力。 回去溫泉莊子以后,鄒靈雨不是先回的房, 而是問身邊跟著的問楓, “大殿下送來的那壺酒收去哪兒了?” 問楓想了下,“回少夫人的話, 應(yīng)是讓慎言給收走了,奴婢這就去問問?!?/br> 鄒靈雨再接著吩咐:“順帶備下兩個(gè)酒杯, 就放到院里櫻樹下的石桌?!?/br> 這整座山頭除了山頂處種滿粉櫻外,她與國公府各自的溫泉莊子里也都植有櫻樹。 現(xiàn)在正是花期,櫻花盛開,風(fēng)一吹, 花朵被吹落在地,甚是好看。 她與凌曄沒法出去踏青,那么看看這院里的景致,也是同樣的吧? “小公爺!” 鄒靈雨推開房門,難得以這樣的語調(diào)去喚凌曄。 凌曄歪在榻上看書,聽見鄒靈雨叫著自己,也只是抬了抬眼皮子,并沒有坐起的意思。 木輪輾過地面的聲音響起,鄒靈雨扭頭不知吩咐了什么,接著推空輪椅到凌曄面前。 凌曄定定看著她,不知鄒靈雨怎一回來就興致勃勃的。 他這陣子總是這副沒精打采,不怎么愛理人的模樣,鄒靈雨也算習(xí)以為常,絲毫不被他表現(xiàn)出的態(tài)度影響,邀約道:“小公爺,我們到院子里飲酒賞花吧?” 聽她這話,凌曄眉頭挑起,不說好或不好,只反問她:“明日鄒大姑娘成親,你今日喝酒可合適?” 鄒靈雨有多重視長靖侯府的人,凌曄可是心知肚明。 而鄒靈雨卻早有準(zhǔn)備。 “我讓人去拿了大殿下那日送來的‘江南’,御醫(yī)都說此酒小酌并不礙事,反而對(duì)身子好呢?!?/br> 出自江南水鄉(xiāng)的酒水,名字也以江南稱之。 鄒靈雨雖對(duì)酒水并沒有像長靖侯那樣熱衷,但嘗嘗鮮的想法還是有的。 當(dāng)然,換作是長青那樣的烈酒她可就沒敢染指,鄒靈雨從不會(huì)在這種地方去勉強(qiáng)自己。 凌曄做什么都一副無所謂的模樣,大抵想著橫豎現(xiàn)在也沒事,便應(yīng)了鄒靈雨的約。 要將他攙到輪椅上還是得費(fèi)好一些功夫,凌曄本就生得比鄒靈雨高大許多,他靠過來時(shí)鄒靈雨都險(xiǎn)險(xiǎn)以為自己要被壓扁。 幸虧凌曄手上發(fā)力,握住床柱支撐,分散了力道,鄒靈雨才勉強(qiáng)得以站穩(wě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