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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澄鈞只能親了親她,顧不上說什么,又跑去對著他的電腦了。 這男人要什么女朋友? 跟CPU結(jié)婚不好嗎??? 華澄鈞每次對著電腦,都廢寢忘食。 佟珊珊給自己下了一碗面,吃完,他坐那兒打字如飛。 佟珊珊又削了個蘋果,他還對著電腦。 佟珊珊看了一部電影,他還是一動不動。 摔。 佟珊珊覺得,這春宵一刻是等不到了。 干脆翹腳躺倒,準(zhǔn)備睡覺。 她剛打開面膜,華先生終于進(jìn)來了。 他看了看手機上的時間,忽然問,“晚上吃了么?” 佟珊珊氣惱道,“吃了,沒有你的?!?/br> 華澄鈞看著生氣的女友,忍笑,抽走了她手上的面膜。 幫她打開,細(xì)致地敷在臉上。 佟珊珊閉上眼睛哼了哼道,“給你熬了骨頭湯,面在旁邊,自己下?!?/br> 華先生吻了吻她的耳垂,去吃飯。 等吃飽回來的時候,佟珊珊已經(jīng)不知不覺就睡著了。 華澄鈞幫她蓋了被子,捏了捏她飽滿白皙的耳垂,幫她把頭發(fā)全都鋪開,免得睡眠面膜弄到她的頭發(fā)。 關(guān)了燈,關(guān)上門,走回到客廳,唇邊還帶著最清淺的笑意。 唯一的可惜,錯過了這一夜的春宵。 難怪古人說,春宵一刻值千金,今夜他失去了損失幾個億的機會。 自從上過門之后,華主任自己偶爾也不那么避嫌了,時不時的招佟珊珊上去,借著工作之名,行情侶之實。 這天中午,佟珊珊給華澄鈞打了分機,得知他在辦公室,于是在口袋里揣著自己做的餅干,偷偷摸摸上樓。 躡手躡腳走在走廊里,突然聽到開門聲,回頭一看是趙雅菲從陳皓辦公室里出來。 佟珊珊捂著嘴偷笑了半天,趙雅菲也是一臉了然的表情,沖她笑了笑,假裝一本正經(jīng)的下樓去了。 佟珊珊推門進(jìn)去,華澄鈞已經(jīng)等著她了,他摘了眼鏡,伸了個懶腰,走到門邊鎖門,然后俯身吻了吻她。 佟珊珊炫寶似的遞上了小餅干,華澄鈞直接要求某人投喂。 佟珊珊一邊嫌棄一邊喂他,華澄鈞舔了舔她的手指,被她直接蹭到了西裝上。 他一邊擦一邊夸,“好吃?!?/br> 佟珊珊笑嘻嘻道,“你家烤箱好用?!?/br> 華澄鈞刮了刮她的鼻子,給她也遞了一塊,佟珊珊連忙擺手道,“不要了,我要減肥。” 華澄鈞揚眉問她,“你又不胖,減什么肥?” 佟珊珊不好意思說自己想穿VeraWang,只是道,“女人永遠(yuǎn)在減肥的路上?!?/br> 其實自從上門之后,佟珊珊已經(jīng)越來越期待,那一刻的到來了。 腦子里幻想了無數(shù)次,可是對于這位直男先生到底能有多浪漫,她還是心里沒底。 華澄鈞道,“我?guī)湍愣艘粋€沙袋,等回去幫你在客廳裝好,到時候我教你一套拳法,可以讓你發(fā)泄你旺盛的精力?!?/br> 佟珊珊捂臉道,“在你眼里我就是這種人啊?” 華澄鈞絕不會回答這種喪命題,鎮(zhèn)定地在茶水柜上的小冰箱里拿出了一個蛋糕的小盒子,又幫她在她專屬的法式花紋茶杯里倒了一小杯花茶遞給她道,“我朋友送的,嘗嘗吧?!?/br> 佟珊珊皺了皺鼻子問,“你怎么有那么多朋友?” 華澄鈞端著杯子喝了口白開水道,“一方面我父母有很多朋友,另一方面是我工作這些年積累下來的,等你到我這個時候,也會有很多朋友的,我崗位換了很多?!?/br> 佟珊珊一直對華澄鈞的經(jīng)歷挺好奇的,她問,“我能看你的履歷嗎?” 華澄鈞卻道,“嗯,可以啊,但是看了也沒用?!?/br> 佟珊珊疑惑,華澄鈞聳肩道,“不好解釋。” 佟珊珊哼了哼,拿了蛋糕就跑,華澄鈞攔都攔不住,發(fā)消息道,“小雞沒有跑得跟你一樣快的?!?/br> 佟珊珊回到辦公室,看到這條消息,笑得肚子疼,回復(fù)道,“老牛吃不到小雞?!?/br> 華澄鈞無語。 既然華主任說可以看他簡歷,于是佟珊珊偷偷聯(lián)系了趙雅菲,揣著剛剛?cè)A澄鈞給的小蛋糕就她辦公室找她。 她把蛋糕遞給趙雅菲,趙雅菲回報給她一個水果籃子。 佟珊珊嘖嘖一聲道,“不會是陳主任出去搞市容城管罰沒回來的吧?” 趙雅菲敲了敲她的腦袋道,“凈瞎說,腦子里就沒點好東西了?” 佟珊珊皮厚,嘿嘿一笑,表示要求看華主任的個人履歷。 趙雅菲一邊從人事檔案庫調(diào)取干部任免表,一邊對她道,“別想太多了,我早就看過了,感覺與事實不符?!?/br> 佟珊珊之前聽她說起過,于是問她,“你說這是為什么?” 趙雅菲搖了搖頭道,“我也不清楚,我問過陳皓,他說不方便透露?!?/br> 佟珊珊問,“那你們家陳主任的檔案呢?” 趙雅菲道,“他的就正常很多了,軍校畢業(yè)之后,在部隊干到正營,轉(zhuǎn)業(yè)地方?!?/br> 佟珊珊看著華澄鈞的個人資料,畢業(yè)院校寫的是一個二本院校,沒聽說過,專業(yè)是管理學(xué)。 畢業(yè)后一直是在國家工信部和銀監(jiān)會任職,十分簡單的經(jīng)歷。 但她記得華澄鈞說自己是軍校的,這么看來應(yīng)該跟陳皓一樣才是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