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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莉挽著喬橋的胳膊,兩人一邊聊一邊拿東西,是最晚回去包廂的兩個人。 飯吃到一半的時候,包廂的門開了,率先走進來的,竟然是羅震。 紀鵬的神色,瞬間沉了下來,他把酒杯往桌上重重地一放:“誰準你進來的!出去!” 羅震撲克臉上一點表情都沒有。 然后紀雪兒從他身后,露出了身形,她站在門口,沒有走進來。 紀鵬神色一怔,眼神不似之前那般冷硬厭惡,寒冷堅硬的冰殼像是化開來,化成柔軟的水在他眸中流淌。 可是紀雪兒連看都沒他看一眼,明明一副大眼萌妹的長相,硬生生凹處幾分高冷感來,倒是也沒顯得十分違和。 喬橋沒想那么多,她看見紀雪兒,抬手朝她揮了揮,輕輕地叫了一聲:“雪兒。” 紀雪兒大眼睛里泛出點迷茫,她沒想到這個省冠軍會跟她打招呼,雖然昨晚兩人有過交集,可是那不是有記者和鏡頭嗎。 可是看著人尷尬又不是她的作風,于是只能強裝鎮(zhèn)定的抬起手,招財貓一樣地打了招呼,“嗨。” 女兒不搭理自己,紀鵬也早習(xí)慣了,但是女兒居然跟喬橋打招呼,這是紀鵬完全沒想到的。 紀鵬瞅著羅震那張老臉,心中忍不住暗爽,悄悄朝喬橋投去一個贊賞的眼神。 喬橋正在啃排骨,并沒有準確接收到他的眼神。 但是那不重要,紀鵬咳嗽一聲,看向羅震,語氣還是不怎么好,“你來干什么?!?/br> 話是對著羅震說的,眼神卻落在紀雪兒身上。 沒瘦,看起來似乎還胖了點,臉頰上長了rou,胖點好。 這都多長時間了,也不知道給他打個電話,是真當沒他這個爸了嗎? 紀鵬看著看著,堂堂一個大男人,還有些委屈起來。 羅震開口:“我今天來,是為了陳夢香的事情,向李虹道歉?!?/br> 李虹放下了筷子,還沒來得及說話,紀鵬的冷笑聲便在包廂之內(nèi)響起了。 “羅震,你裝什么好人,陳夢香是你的隊員,你敢說你一點都不知道她做的事情嗎!” 整個包廂之內(nèi),陷入沉靜之中,原本吃的正歡的隊員們此時紛紛大氣不敢出。 羅震面色沒有絲毫變化:“我的確不知道?!?/br> “小人!”紀鵬青筋暴起。 真以為他不知道他是什么人嗎! 別人不知道他的真面目,但是他知道! “你不要誣陷好人,教練他說不知道,就是不知道?!?/br> 紀雪兒開口,替羅震說話的她,將手中的長矛對準了親爹。 紀鵬那個氣啊,當場就給自己灌下去了一大碗白酒! 隊員們都驚呆了,連紀雪兒也瞪大了眼睛,隨后她像是想起什么,眼神中流露出厭惡。 沒想到他還是沒改掉這個壞習(xí)慣,早知道,她就不該來。 “你肯定是同謀,羅震,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你以為你自己親自找來道歉,就可以洗脫掉你身上的嫌疑,是吧?” 紀鵬氣勢洶洶。 反正現(xiàn)在陳夢香已經(jīng)入獄 ,話還不是由著他羅震說! 羅震的面部表情總算是有了變化,他微微瞇起眼睛,聲音緩緩卻有重力的說。 “我在你心里,就是這種人?!?/br> 紀鵬像是聽見了什么笑話,喝下去那么一碗白酒,酒勁來的又快又急,加上怒氣翻涌,此時說話已經(jīng)有些大舌頭了。 “當年在大學(xué)里的時候,你表面上跟我是好朋友,卻在背地里說我的壞話,甚至還寫了一封舉報信匿名交給學(xué)校,意圖將我從省隊之中除名……你以為這些我都不知道嗎?” 隊員們:“?。?!” 喬橋:默默地從果盤中撈起了一塊西瓜。 羅震面上,是看透一切的冷笑,“那封信,不是我寫的,你愛信不信?!?/br> “如果不是你寫的!”紀鵬眼神死死盯住他,語速又快又急:“那你為什么不向我解釋?” “解釋?”羅震微抬下巴,眼神流露出一絲不屑,“我為什么要解釋?憑什么要解釋?你已經(jīng)不相信我了,不是嗎?!?/br> 紀鵬:“…………” 這倒是符合羅震的作風,只要是察覺出有人對他的態(tài)度有一毫米的疏遠,他會馬上行動起來,跑到距離此人一千米之外的地方,并且在兩人之間落下無數(shù)厚重的鐵門,徹底阻擋住來時的路。 紀鵬看著羅震,這位他大學(xué)時期的好友,他應(yīng)該相信他嗎? 羅震在大學(xué)時期紀鵬的印象中,是個沉默寡言,獨來獨往的怪胎,后來他才知道,羅震來自于孤兒院,從小沒有父母,也沒有朋友,即便到現(xiàn)在也是孤家寡人一個。 紀鵬孩子都能打醬油了,羅震是萬年單身狗,紀鵬孩子長大快上大學(xué)了,羅震還是萬年單身狗。 “那些話,你又怎么解釋?”紀鵬干巴巴地說。 羅震用看智障的眼神看他一眼,語調(diào)冷漠,“那天是愚人節(jié),話和信件都是他搞的?!?/br> “李果?”紀鵬神色恍惚的回想,總算是從記憶深處,扒拉出這么一個人來,這李果是他跟羅震的大學(xué)同學(xué),最是古靈精,一肚子壞水,大學(xué)時候老是往他凳子上粘膠水,壞的很。 紀鵬整個人像是一株蔫掉的草,還有點委屈,“你既然知道,怎么不告訴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