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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原書中,蘇橋被他們污蔑作弊的時候,甚至連一句為自己辯解的話都說不出來。 孤身一人來到城市里,她與所有人格格不入。 身體里流著一樣血液的家人,親近別人的孩子;老師不在乎事情真相,只在乎自己的權威。 學校和家庭不應該是這樣的,所有幻想,都被打破了。 有時候誣陷和暴力就是這么簡單,只要對面做錯事的人,身后還站著一群相信她的蠢人。 “你不敢嗎?” 不敢? 班主任汗如雨下。 他有……什么不敢? “好!”班主任死死盯住她,一字一句從牙縫里擠出來:“如果你沒有作弊,我就從圣夜辭職!” 就算是從喬韻包里搜出卷子,又怎么樣? 那也不能洗脫喬橋的嫌疑,只要他咬死是喬橋放進去的,她就不能辯駁。 班主任腦子里在想什么,喬橋一看就知道了,不過她還有后招,所以并不著急。 整個走廊里鴉雀無聲,都被這一賭給嚇懵了。 這么件小事,值得玩這么大嗎? 學生退學,老師辭職,這是有多大仇? “你自己去翻吧,”越愷神色諷刺,眼中隱隱有絲得意:“為了讓你心服口服,你自己去翻小韻的書包!” 于是小刀便直接從窗戶翻進了教室里頭,找到喬韻的書包,又翻到走廊里。 小刀知道隊長的性格,往往她很平靜的時候,就表示事情都在掌控之中。 所以他也不擔心。 但是找啊找啊,小刀的臉色慢慢僵住了,他抬起頭,看向喬橋。 喬橋點點頭:“說吧?!?/br> 小刀憋住了,看著喬橋,臉色慢慢漲紅。 書包里,沒有卷子?。?/br> 旁人似乎都看透了小刀的表情。 越愷嗤笑一聲:“愣著干什么,說啊!有沒有卷子!” 喬韻也意識到了什么,眼神有些驚異的看著書包,沒有……? 小刀回到喬橋身邊,眼神迷茫,小聲:“隊長……怎么沒有卷子啊?” 喬橋瞥他一眼:“沒有就對了?!?/br> 小刀的智商不足以理解這句話,他撓撓頭,露出糾結的神色。 “我看作弊的人就是你!”班主任長長舒出了一口氣:“現(xiàn)在你還有什么話說,卷子被你藏哪里去了!” “嚯!剛才那么大架勢,我真以為卷子在喬韻包里!” “我也是啊,沒想到都是喬橋自導自演的!” “浪費我感情……” “那這么說,喬橋明天就要退學了?假的吧,哈哈!” “這下看她怎么收場?!?/br> “那就明天見吧?!眴虡蛎虼揭恍?,這像是最普通不過的道別,繼而轉身離開。 看樣子,完全不像是一個敗者,她居然還能笑得出來。 越愷看著她的背影,神色這才漸漸放松下來。 他看向旁邊的喬韻,輕聲安撫說:“別擔心,如果她履行約定,以后就不會跟我們一個學校了。” 如果她敢反悔,以后在圣夜,也不會好過。 …… “卷子到底在哪里啊隊長?” 短短幾分鐘時間,事情已經(jīng)在整個學校里傳開,兩人走過的地方,所有人都遠遠避開,并且指指點點。 小刀跟上喬橋的步伐,好奇的問。 “在越愷那里,就是剛才護著喬韻的那個?!?/br> 小刀又不懂了:“他怎么知道你把卷子塞到喬韻包里了?” “因為一開始他就知道這件事情,”喬橋邁著步子,兩手試圖插兜,卻沒找到兜子,于是裝作無事發(fā)生,“喬韻很看重自己的名譽,她害怕被發(fā)現(xiàn),所以做不出偷卷子的事情,卷子應該是越愷偷的?!?/br> “那現(xiàn)在怎么辦啊!”小刀急的團團亂轉:“那隊長你的清譽豈不是要被毀了!” 末了,嘀咕道:“原本就不剩多少了,這下可不得一點不剩了……” “嗯?”喬橋危險的看他一眼。 小刀馬上笑嘻嘻:“我在夸你呢隊長,您永遠都是最好的隊長!” “隊長,咱們到底該怎么反擊啊?需要我今晚去——”小刀做了一個威脅的手勢。 “你什么都不用做,明天來上學就好?!眴虡蚪o出這么一句話。 最后被纏得煩了,她才勾勾手指頭,小刀興奮的湊過來,她說了幾個字。 小刀:“……” “隊長,”小刀露出個大拇指比了個贊,眼神又是敬佩又是復雜:“筍,還是你筍?!?/br> …… 下午,放學后,喬韻回到家中。 她心情很復雜。 喬橋要退學了,她高興是高興,但是有件事情讓她如鯁在喉。 ——今天的測驗,喬橋居然交了白卷。 她知道之前在鄉(xiāng)下的時候,喬橋學習成績很不錯,所以這段時間拼命復習,就是為了在這次測驗上,狠狠壓她一頭。 就算喬橋拿到試卷,她也有信心能夠贏過她。 可是喬橋卻交了白卷,她一個題都沒有做,那一張白卷,好像一個耳光打在喬韻的臉上。 這種感覺就像是一拳頭打進了棉花里,徒生了一肚子氣不知往哪里發(fā)泄。 喬韻最看重的東西,對喬橋來說不值一提。 爸爸mama,哥哥,學,甚至是這么重要的考試,她好像都不在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