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二零章 超時代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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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兄,我大宋雖然弓弩可怕,但慕羽以為這弓弩的威力卻還遠(yuǎn)沒有發(fā)揮到極致,韓兄是不是也如此認(rèn)為?” 韓世忠連連點頭,的確大宋的弓弩雖可怕,但依他韓世忠看來,卻還有眾多不足。 齊慕羽笑笑:“倘若韓兄日后決定對大宋的弓弩進行改動的話,我看叫‘克敵弓’最為合適?!?/br> “克敵弓?”韓世忠也笑了:“這名字的確威武,不錯。” “那慕羽,我大宋的第二樣厲害武器呢?” “那就是火器?!?/br> “火器?”原本對齊慕羽肅然起敬的韓世忠聽到這,也不免有些失望。 的確,如今的大宋雖然已經(jīng)發(fā)明了許多新奇的火器,但這威力卻是一般,用來瞧瞧新鮮倒可,但用來上陣廝殺,卻與尋思無異。 雖然韓世忠沒說什么,但看著他不以為然的樣子,齊慕羽也能猜出來。 齊慕羽感慨不已,這韓世忠雖為一代名將,看來也是無法擺脫這時代的桎梏呀。 歷史之上,將騎兵的威力發(fā)揮到極致的當(dāng)屬蒙古人。 蒙古人最強盛的時候,這歐洲打到了多瑙河一帶,這非洲更是攻到了埃及。 無數(shù)的東方或者西方勁旅,在蒙古人的鐵蹄之下,紛紛潰不成軍。 那時的蒙古可謂是所向披靡,天下無人敢與其爭鋒。 可是蒙古人的強盛卻并沒有持續(xù)多久,這一方面是因為安逸的生活使得蒙古人的統(tǒng)治不斷變得腐朽墮落,但更重要的一點就是火器的運用開始不斷趨向成熟。 明成祖朱棣五征漠北,打得蒙古人哭爹喊娘,狼突豕奔,這最大的依仗就是火器的應(yīng)用。縱然你蒙古人再驍勇善戰(zhàn),又能突破我神機營的火力范圍? 而就算運氣好,勉強能突破,原本威武不凡的大軍也早已將變成了殘兵敗將。 到那時,猶如砍瓜切菜,統(tǒng)統(tǒng)放倒。 也正是由于火器這極其可怕的存在,繼而出現(xiàn)了這樣一個令人哭笑不得的事情。 這大明的邊關(guān)守將,這心情好了,出關(guān)揍揍蒙古人樂呵樂呵,這心情不好呢,同樣出關(guān)揍揍蒙古人解氣。 而至于他們的后人耽于享樂,被后金奪了江山,而清朝繼而閉關(guān)鎖國,最終引來外國人的暴揍就是后話了。 尤其值得一說的,1860年的八里橋之戰(zhàn)更是蒙古鐵騎最后的絕唱。 擁有一萬蒙古鐵騎的三萬清軍向只有一萬人的英法聯(lián)軍發(fā)動進攻,而最后的結(jié)果卻是清軍傷亡過半,狼狽而逃。 而英法聯(lián)軍的傷亡總共加起來不到六十人,而其中死亡的卻竟然只有區(qū)區(qū)十幾個。 而更令人憤怒但卻無法反駁的是,當(dāng)時法國議員對此戰(zhàn)的評價居然是‘一場引人發(fā)笑的戰(zhàn)斗?!?/br> …… 宋朝如今的科技雖遠(yuǎn)不如后世那般厲害,但是依舊是位于世界的巔峰。 齊慕羽有理由相信,只要大宋人真的肯去做,憑大宋人的智慧,絕對會讓這武器成為那些草原民族的夢魘。 “慕羽,這火器真的如此厲害?” 盡管齊慕羽表現(xiàn)得信心十足,但是韓世忠還不敢相信。 畢竟,齊慕羽所說的對于他來說,的確是匪夷所思。 對此,齊慕羽也不愿解釋。 齊慕羽相信,當(dāng)韓世忠見識到火器的真正威力之后,他會相信的。 也許齊慕羽遠(yuǎn)超這個時代的目光,他韓世忠目前還不能了解。但是齊慕羽所展現(xiàn)出不的卓遠(yuǎn)的見識卻是深深地折服韓世忠。 韓世忠隱隱有這樣一種感覺,倘若大宋真的能做到齊慕羽所說的那些,貌似這遼國,西夏,女真也沒那么可怕了。 齊慕羽看看日頭,驚訝地發(fā)現(xiàn),這日頭和自己來的時候相比,已經(jīng)走了好一段的距離。 齊慕羽笑得有些不好意思:“韓兄,本來打算和你隨便聊聊,可這卻一說就停不下來了?!?/br> “韓兄,耽誤了這么多的時間,慕羽真是不好意思。” 韓世忠哈哈大笑:“聽慕羽兄弟一番言語,勝讀十年書,韓世忠高興還來不及,又豈會責(zé)怪?” 韓世忠看著齊慕羽,眼神有些古怪:“慕羽兄弟,韓世忠有一不情之請,不知慕羽兄弟能否答應(yīng)?” 齊慕羽微笑點頭:“韓兄但講無妨?!?/br> 韓世忠大喜:“那我就不客氣了。慕羽兄弟,我想與你結(jié)拜。” 齊慕羽頓時一個踉蹌:“和我結(jié)拜?” “是呀,慕羽兄弟,我韓世忠雖初次相逢,但卻甚是投緣,更有一種堪引做知己的感覺。而既然如此,我二人何不妨結(jié)拜?” “難道慕羽兄弟以為韓世忠不配?” 齊慕羽的頭搖得像撥浪鼓:“韓兄說笑了,慕羽能蒙韓兄厚愛,榮幸之至,又豈敢自大半分?” 笑話,與這大宋赫赫有名的一代名將,未來南宋的擎天之柱結(jié)拜,這可是他齊慕羽做夢都不敢想的事情。 而如今,這自己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居然變成了現(xiàn)實,這失態(tài)也在情理之中。 大喜的韓世忠一把抓住齊慕羽的胳膊:“慕羽兄弟,你我二人就在這棵大樹下結(jié)拜吧!” “可是韓兄,我走得匆忙,未帶熏香?!?/br> “無妨,我們可以捻土為香?!?/br> “可我們也沒有香案呀?” “慕羽兄弟,你我皆是男兒大丈夫,何須太過講究?只要心誠,定然會讓上蒼感激,不會責(zé)罰我二人。” “可是……” 韓世忠惱了:“慕羽兄弟,你左右搪塞,莫不是真的不愿意與韓某結(jié)拜?慕羽兄弟,韓某我……咦?你這么快跪下干什么?好歹得等等我呀!” 齊慕羽畢恭畢敬磕過頭,朗朗道:“蒼天在上,黃土在下。我齊慕羽今日與……” “等一下!” “韓兄,你又怎么了?” 韓世忠嘿嘿笑了:“慕羽賢弟,愚兄比你大,這禱告之事自然也該為兄先來?!?/br> 為兄?賢弟?齊慕羽哭笑不得,拜托,你就算想托大,好歹等儀式結(jié)束之后呀,怎么這么快就喘上了? 齊慕羽無可奈何:“行,既然兄長想先來,小弟豈能不從?” 狂喜的韓世忠連忙磕頭。 “蒼天在上,黃土在下。我韓世忠今日與齊慕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