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天珠之烈情(1)-H
盛大生辰宮宴一結(jié)束,即使有許多懷藏不豫心思之人,看到暴戾殘酷帝王,對這搶來的皇后,深情到為她親自下廚,滿眼寵溺一心一意,誰都不可違逆,再多的反感想法,也只能吞到肚子里。 遙遠明洲國度派來的戰(zhàn)船和傳來戰(zhàn)報,都顯示對方已攻到門前,不論是法理站不站的住腳,或真是自家皇帝去搶來的,不迎戰(zhàn),有失瀾蒼帝國之名。 海上軍艦早已布署枕戈待旦,守護禁衛(wèi)隊備好三艘護衛(wèi)戰(zhàn)船,加一艘中型戰(zhàn)艦走水路,沿暗洲主脈滄海河順流而下,五天內(nèi)即可到達海域邊城,與陸上前鋒部隊 及各類軍團會合。 一排排瀾蒼帝國重要官員,垂首恭敬,忐忑不安看著這位神奇帝王。只見他凝眸遠處,諱莫如深,不知道想著什么,卻沒人敢上前一問。 良久,滄焰才開口說道,「北言寺」 「是!臣在!請圣上吩咐!」被點名的北相,急急應(yīng)答。 「半個月后,你收到宇文將軍訊息,把這份御旨公布出去,照朕上面寫的做!」 「是!謹遵圣上旨意!」 北言寺雖然覺得奇怪,但,這位至尊一向憑心辦事,這旨意,也許是要自己補后勤糧馬之類。 他從未想過,這心性無常,殘暴時讓人恐懼害怕,卻有神奇力量,征戰(zhàn)攻無不勝,令人無上敬畏的皇帝,會有不再回來的一天 滄焰帶媚棠搭乘的黑色中型船鑒,底下船艙相當寬廣,除了一間議事廳,就只有一間設(shè)備齊全臥房。一入夜,就用迷魂香讓她沉沉睡去,好方便他做他想做的事。 拉開她睡袍束帶,癡烈瘋狂眼神,逡巡被月色微光映照,透出白皙光暈婀娜玲瓏嬌軀。 她容貌這幾日更是越顯傾城艷麗,與她在上界模樣更趨相合,對先前心中猜測更有所定。 明日就到邊城,留在這的時間也不多了吧! 驀然俯身張口吞入那雪頂紅櫻,一手扶捏一只,讓兩乳更近,好方便他更快在兩邊啜吮,舔吻。 就在他吃的心滿意足抬頭時,眼眸赫然愣住,身下理應(yīng)閉著眼的愛侶,已睜開水波桃眸,小臉暈染潤紅,咬著朱唇盯著自己,情動蕩漾,蠱惑住他。 「媚兒」 「其實,沒有孩子對吧!」 他眸底瘋狂的愛欲濃烈到化不開,炙燙硬柱抵在她小腹和陰阜處磨蹭,就是不敢進去。 他是騙了自己,但,人非草木,孰能無情。昨夜她就有意識知道他作了什么,今晚特別作了些防范。 這一刻,她不再去想那些前世到底有什么曲繞,對他抱有什么樣感情。也不去想明日的自己,會做出什么抉擇,現(xiàn)在她只想順從己心,放縱一晚,回報他的烈焰情愛,滿足他想要的任何渴望。 舉起纖細藕臂,攬住他脖頸壓下,啟唇在他呼著熱息唇角誘惑細語,「你不是好奇瑯紗的水天珠效用,它在里面了你要進來試試嗎?」 滄焰心頭狂顫,眼神變得復(fù)雜難辨,手指摩挲她的柔軟紅唇,「妳是認真的?!不怪我騙妳,還愿意媚兒,妳心里在做什么謀算?」同樣魅惑人心的美眸,如今卻有層薄霧讓他難以捉摸。 媚棠忽地展顏輕笑,「你這么問,不是很奇怪嗎?是你想要,我愿給你,你反而怕了?!」 滄焰欺覆在她身上,溫柔撩開散落在她臉頰旁發(fā)絲,笑意略顯孤涼,「我一直都怕??!怕妳對我冷漠無情,怕妳不愛我,怕妳離開,怕妳被搶走!」 只是他以前被自大,狂妄蒙蔽,又礙于神魔兩界或明或暗的捍格,撐著高高在上自尊,拉不下臉,說不出口對她的愛和在乎,只習(xí)慣強勢威占,霸道索取,一昧疑懼不安,才會那樣待她。 曾經(jīng)聰慧靈動又鮮艷純真,對自己一心一意的愛人,已經(jīng)再回不去了! 現(xiàn)在的她,心中多了許多心思,心里擠進一個人,那份恐懼,更時時進逼。 「媚兒妳要牢牢記住只有妳在我身邊,我才會怕,才有軟肋,妳不在的話」手掌在她滑膩臀腿處摩挲,唇在她臉頰細吻輕聲低喃,「我就什么也不怕了!」 因為什么也不重要,不需要再苦苦壓抑自己暴戾、嗜血和殺戮那面,所有一切也沒留著必要了! 當他圓挺龍頭在外頭逡巡一遍,稍抬高她右腿根,舉高的男劍用力插了進去,感覺前方被一道類似處女膜擋住。 這是水天珠? 不加思索,用力一頂,刺破那層彈性薄膜瞬間,整只欲根在甬道被一力量啪的狠狠吸吮箍緊。 「噢~~~~~~~」 完全沒有心理準備的滄焰,被夾得快感如潮,強烈的酥麻在胯間震蕩蔓延到尾椎,襲擊到頭頂,眼睛一瞇,身體一陣哆嗦顫抖,強烈刺激,精關(guān)尚未來得及緊守,就這么爆射給她。 作為一個來自上界魔尊,即使現(xiàn)為凡胎,又怎么察覺不到,刺破的水天珠里,涌涌不絕的靈力,透過里頭分身進駐到丹田,細密的流經(jīng)他體內(nèi)筋 絡(luò),修復(fù)他曾有的創(chuàng)傷,且更堅韌。 雖然這種感覺實在爽的魂會飛,但兩次轉(zhuǎn)世凡胎,都曾有了秒射君這恥辱紀錄,這實在太有失他首席魔尊顏面,讓他日后如何面對自己心愛的人 。 「啊嗯~~~~」媚棠被這股強射熱液,伴隨破裂的水天珠能量,沖入小腹,吸進丹田,全身難以言喻的酣暢快感,讓她嬌哼不迭。 停一會兒,發(fā)現(xiàn)壓在自己身上的堅實身軀繃的死緊,似乎想到什么,內(nèi)心好笑,難得放開心胸,帶些調(diào)侃又蠱惑語調(diào)低嚀,「唔~~你一直想要的東西,還喜歡嗎?」 滄焰磨著利齒,又愛又恨咬住她的脖頸,舍不得真咬,牙只在她滑膩玉膚上研磨。 他覺得自己真他媽的犯賤,被猛然將這一軍,明明很傷男人自尊,就因為他感覺到媚棠對自己多那么一些些溫度,他就胸口酸軟情潮澎湃,反而開心的不得了。 可怕的兇狠物件,又迅速在里頭硬如炙鐵,堵住她欲言唇舌,將她那要辯駁的話語都吞了進去,將身子一抽再用力一沉,更深貫穿她宮口,猛烈搖擺撞擊她的花xue。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