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交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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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記得我穿越過來之前,還在電視上看見關(guān)于你成為植物人至今仍未蘇醒的新聞呢。”謝心染憋了半天才說出來這么一句話,看起來很是無可奈何,誰能想到宮勛不是成了植物人,而是穿越了呢? 說出去誰都不信。 宮勛睜大了一下眼睛,很無所謂的攤手,管他呢?他現(xiàn)在在古代生活了二十二年,雖然不知道這里和現(xiàn)代是不是一個時間維度,但是他似乎也并不打算回去了,習(xí)慣了的話,這里也挺好的。 “我就比你倒霉了。”謝心染一說到這兒就覺得自己真是倒霉到份兒上了,是不是老天爺故意玩她。 她手托著臉,一臉苦大仇深的說:“我是因為七輛車連環(huán)追尾的事故送到醫(yī)院的,我?!彼噶酥缸约?。“第一輛,但是當(dāng)我恢復(fù)意識之后,我就魂穿過來了,所以不出意料的,我現(xiàn)在也應(yīng)該是個植物人,再絕一點,就是死了?!熘涝谶@個事故之前,我才剛剛接到總公司的升職通知,要當(dāng)我那個公司的ceo的啊?。【鸵稽c點,就差那么一點點我就走上人生巔峰了……” 第一輛車然后被六輛車追尾……從謝心染說到這個事故開始,宮勛臉上的笑就收不住,直到她說自己是那個最倒霉的第一輛車的車主,宮勛實在沒憋住笑大笑出了聲 但是這個笑最多持續(xù)了三秒,當(dāng)他看見謝心染的死亡凝視的時候才反應(yīng)過來現(xiàn)在是什么時辰,笑容也慢慢收斂了起來,然后裝作很嚴肅很沉痛,又有些同情的拍了拍她的肩膀,說道:“我是真的心疼你,在這也是,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啊?!?/br> “少來。”謝心染一把把男人的手從肩膀上拍了下去,又轉(zhuǎn)回到之前宮勛家庭的那個話題上,疑惑的問道:“你不是在大戶人家嗎?現(xiàn)在怎么會變成一個貨郎?你現(xiàn)在叫什么名字?” 宮勛翻了個白眼,他覺得自己穿越到這兒來之后因為年齡的緣故,整個人都變得年輕了不少。 “你是藍貓?zhí)詺馊枂???/br> “說來話長,……我在的那戶人家是經(jīng)營珠寶綢緞生意的,也可謂是富甲一方了,不過后來因為老頭子太擰,非要跟別人合資弄那些下三濫的生意,雖然掙錢,可你也知道那畢竟是不入流的玩意兒,一來二去的,把我投資的茶莊賠進去了,自家的本行也都賠進去了,就是電視劇上很老套的情節(jié),家道中落迫于生計唄。” “只是現(xiàn)在也還好啦……起碼我認識了許多朋友,入流的不入流的都有,日子還是很好的,當(dāng)然,我說的不入流可不是指黃賭毒。至于我的名字,說起來也跟你差不多,原來姓露,叫陸軒然,現(xiàn)在變成一個賣貨郎,就叫宮勛,我自己的名字?!?/br> 聽宮勛絮絮叨叨說了一堆,謝心染竟然還算有耐心的沒打斷他,當(dāng)然,這在她看來也是很不禮貌的行為,再說好不容易碰見天涯淪落人,這個時候要是發(fā)生什么不愉快,那可太笨了。 “好吧,我明白了。至于剛剛的提議,你要是同意那就這么說定了,三天之后你來取合同,過時不候?!敝x心染心情大好的拍了拍宮勛的肩膀,因為衣裳都是舊的,所以這個時候穿似乎也并不合身,抬手的時候袖子滑上去就短了一截兒,正好露出胳膊上面謝王氏掐的一塊淤青來。 宮勛不經(jīng)意看去,立刻睜大了眼睛,手托住謝心染手腕,似乎連碰都不敢碰,“你這是怎么弄的?” 謝心染看見淤青露了出來,不由得一時語塞,她忽然被這個動作弄得有些rou麻,抖了一下趕緊把手收回來,另外一只手還上去搓了搓,嘆了口氣說道:“還不是原身的后奶弄的,這幾個小姑娘很可憐的,經(jīng)常被打被罵還要做家務(wù),你別說,我穿越過來之后連飯都做了好幾頓了,以前在家沒做過的掃地拖地什么都干了……唉,放在現(xiàn)代,那個老太太就是虐待兒童還雇傭童工,要判刑的?!?/br> 宮勛無奈的看了她一眼,又從懷里摸出來一個小瓶子,淺碧色的,他直接把謝心染的手拽過來,袖口挽上去露出那塊淤青,打開瓶子上的布塞,倒出來一小塊藥膏在指尖上,然后覆上淤青那一塊,輕輕揉開。 藥膏敷在肌膚上冰冰涼涼的,還很好推開,一點油膩的感覺都沒有,就像謝心染以前用的護膚品一樣,姑娘這個時候干脆也不說話了,她還是挺喜歡這種感覺的。 “我跟你說啊,女孩子身上不能留疤,這個奶奶下手也太狠了……嘖嘖嘖?!睂m勛一邊給她涂藥一邊如是說道,還搖了搖頭,可在謝心染耳朵里就是幸災(zāi)樂禍的意思,她瞪了宮勛一眼,看在人家給自己涂藥的份兒上,倒也不再損他,只是過了片刻,她盯著宮勛涂藥的手法,突然樂了。 宮勛被謝心染這一笑,弄得有點摸不著頭腦,索性也就停下了動作,畢竟藥涂過了,如果海域別的地方那他就不大應(yīng)該看了,“你笑什么?” 他把謝心染的手松開,順便把藥重新封好扔進她懷里說道:“如果你現(xiàn)在那個奶奶還掐你或者你傷到哪里了,自己涂?!?/br> 謝心染笑嘻嘻的把藥膏收進囊中,這才跟他說:“我剛才也沒笑什么,我是在想你涂藥的手法比女人還細致……你該不會是個gay吧?” 宮勛一聽這話,瞬間眼睛睜大了,臉色通紅,不知道是被氣的還是真的被謝心染說中了心事,騰的一下就挪開了,看這架勢都是恨不得在兩個人之間畫一條三八線。 “說啥呢你!老子,正兒八經(jīng)的直男我跟你說!不要誹謗我!小姑娘家家的一天腦子里也不知道想啥呢。”說著,宮勛還白了她一眼,謝心染也沒生氣,只是樂不可支,卻還得偷偷摸摸的。 有了宮勛這個快樂源泉,估計她也不會太難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