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三章 魔面現(xiàn)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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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那白天羽,踉踉蹌蹌的走到聶齒的近前,顫聲問道:“你是誰?” 那身形,那容貌,說話的方式、神情,都與真正的白天羽絲毫不差。 以至于令聶齒乍看之時,都察覺不出有絲毫的不對之處,可是他說出的這句話,卻暴露了他…… 聶齒冷冷的注視著他,同樣處在血雨之中的他們,聶齒因為有黑色的光圈護著,所以才沒有受傷,而眼前的這位白天羽,卻沒有使用任何的法術(shù),與天上墜落的血雨抗衡,就能不受其害,這感覺給人以虛幻、不真實。 可無論是開魂眼,還是觀氣質(zhì),他都是那個真真切切的白天羽無疑,但他卻不是白天羽,這是為何? 聶齒飛速的思考著,眼前的白天羽是假的,這明明連秦玉秀都猜的出來,否則他該稱呼自己為“移山老母”才對。 白天羽顫顫巍巍的,又向后退了兩步。 能避過魂眼的觀察,說明這并不是變身術(shù)。 聶齒烏黑的眸子,又在藍羽和刁偌依的臉上掃了一圈,發(fā)現(xiàn)這兩個人的靈魂,也沒有異常之處,可她們看自己的眼神,也都充滿了恐懼與陌生,仿佛是真的沒有見過自己一樣。 可她們明明見過,她和藍羽,一直在暗中觀察聶齒,或者說是偷窺秦玉秀,聶齒是知道的。 以聶齒的機敏與手段,發(fā)現(xiàn)她們并不是難事…… 除此之外,她們也沒有使用任何手段,對抗血雨,這無疑都說明了一個問題。 就在這時,藍羽和刁偌依也相繼站起身來,迎到聶齒的近前。 還沒有等他們開口,聶齒便長嘆了一聲,倍感失望的道:“哎!看來是找錯地方了……”他說著話時,已轉(zhuǎn)過身去,被對著他們,看樣子,是想要離開了。 “哪里去?”白天羽突然喝道。 聶齒一愣,停下了腳步,一切他已然猜出。 聶齒回過頭,冷冷斜了白天羽一眼,看那樣子,是在問“你想死嗎?” 白天羽忽然不在害怕,所表現(xiàn)出來的氣質(zhì),與聲音,說話時所對應(yīng)的口型大小,都與真的白天羽大不一樣。 就這一句,聶齒就已知曉,現(xiàn)在的白天羽,已不再是剛剛的白天羽。 “既然來了,還想走嗎?”藍羽一晃,已到了聶齒的面前。 它的語調(diào)和神情,是真正的藍羽,模仿也模仿不來的。 聶齒淡漠的看了它一眼。 藍羽道:“你想見識見識,本鳳凰大人的真正實力嗎?” 聶齒淡淡哼了一聲,這句話里面帶著顫音,而這時藍羽的語氣和表情,恰巧是與真正的藍羽是相符合的,這說明,藍羽確實說過這句話,但不是眼前的藍羽,這句話,和眼前的這些畫面,都是通過這法陣從別處,挪移過來。 藍羽、白天羽,說起話來時而真實,時而虛幻,聶齒早已看透,眼前的三人,其實不過是三道影像,是大陣從別處挪移來的,或是剪切拼裝而成。 聶齒對此的判斷,有兩種可能,一種,是這種血雨陣,有很多個,而此時,藍羽、刁偌依以及白天羽同處在陣中,別的陣里面,血雨陣將他們的影像和聲音復制過來,與自己對質(zhì),為陣法的全勝拖延時間。 還有一種可能,是不好的結(jié)果,只不過聶齒還不敢斷定。那便是三者之前到過這城里面,死了或是傷了,血雨陣記錄下了他們的影像,此時掉運出來,代替血雨陣的主人,與自己交談。 至于時而真時而假,那是因為,真的時候,是藍羽等,確實說過做過的動作,直接剪過來的,所以看不出毛病。而譬如那一句“既然來了,還想走嗎”則明顯,藍羽并沒有在陣中說過這樣的話,這樣的話,乃是陣主自己說的,雖然極力的模仿著藍羽的口氣,但看人看物,能看盡骨髓里的聶齒,還是一下子,就聽出了兩者的不同。 聶齒淡淡一笑,嘴角往一旁歪了歪,森冷無比的眸子,簡單的打量了藍羽一眼,以一種極其嘲諷的語氣,說道:“很不錯,你還能看出它有鳳凰之血,你很優(yōu)秀了……” 這話,就像是一個成了名的老前輩,在夸獎一個晚輩一般,且打心底里,并沒有瞧得起這位晚輩。 白天羽忽然狂笑一聲,聶齒自知,白天羽雖然狂妄,但永遠也不會笑的像他這么狂。 “哈哈,都是一群宵小之輩,我想怎么擺弄就怎么擺弄。聽口氣,閣下也是狂徒吧!不過我不管你是誰,只要來了,就別想活著出去……我現(xiàn)在,剛剛破除封印,正需要大量的血rou來補充自己,你也貢獻一份吧!” 這時處在一旁的刁偌依終于開口。 聶齒連眼皮都沒有抬起來,更沒有認真的看她一眼,只是用鼻子冷冷的哼了一聲,攝魂劍,劍指地心,雙手按住劍柄,動作簡單且隨意,可實際上,他的這個動作卻有深意,只是那魔物能否會議,卻已不得而知了。 “這三個,都曾入得你的法陣?” “呵呵,你這人,倒很不一般。實不相瞞,他們現(xiàn)在還困在我的陣里,我想怎么拿捏就怎么拿捏,什么時候肚子餓了,饑了,就拿他們充饑,怎么?你認得他們?” “看來還沒死?!甭欭X的鼻子里輕輕的出著氣,好像已拿住了那魔物的命脈一般。 藍羽跺了跺腳,血雨好似打了雞血一樣,陡然加速,瘋狂的拍打著聶齒的黑色光盾。 聶齒沒有理睬,知道它是在大陣里做了手腳,悶聲喝道:“他們不在這座陣里。” 藍羽道:“不錯,他們在另一處陣里,還沒有處死,設(shè)陣用的血已經(jīng)夠了,只是還沒有完全組建好。我要留著他們,留著鳳凰之血,更有妙用。至于你,呵呵,雖然比他們稍強了一點,不過,你沒什么大的價值,除了膽子大了一點……” 它這話已再明白不過。 聶齒突然已命令性的口吻,喝道:“現(xiàn)在就放了他們?!?/br> 那布陣的魔物好似耳朵有了毛病,仿佛是聽錯了,三道影子都呆呆的愣住,須臾,才狂笑了起來,仿佛是聽得了什么極其好笑的東西,冷聲道:“就你?還敢命令我?” 三道影子同時開口,聲音中充滿了恐怖的魔力,如吃人惡鬼的咆哮。 面對著一身翠綠的,面容美艷的秦玉秀,它覺得,要不是自己想多看兩眼,這曠世奇美女,她早就已經(jīng)死了。 事實上,自踏入這座大陣起,秦玉秀就隱隱覺得不安。 不安,是源于一種恐懼,這大陣沖逝著古老、蒼茫、嗜血的氣息,仿佛只要人一接近它,就休想活著出去。 如果讓她選擇,她寧可不報仇,也絕不踏入這恐怖的陣中,來找尋擎蒼。 事實證明,擎蒼無力擺出如此恐怖的大陣,守陣者,亦或是稱呼為陣主,是一個恐怖實力遠超擎蒼的老家伙,這樣嗜血的魔物,也不可能是無望吧! 聶齒冷哼了一聲,表示很不屑的看著天空,冷冷道:“我勸你,最好不要違背我說的話?!?/br> “為何?”魔鬼般的聲音問道。 “因為,那對你來說,是一件很愚蠢的事?!?/br> “愚蠢,哈哈、哈哈哈,你知不知,連這個世界的創(chuàng)世主,都拿我們無可奈何?” “呵呵!你,真有那個自信?如果不是他仁慈,那就是有別的打算,因為,連我,都能將你置于死地……” “哈哈哈,可笑的人類!”說花間,三道影子一閃,化作一道金燦燦的光圈,一張金色的面孔,裸露出來。 除了臉,它身體上的其余部位,都是虛幻的,根本看不清晰。 這張臉,聶齒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