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四章 流氓命喪流氓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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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呦!”刁偌依扯著嗓子拉著長聲,那小五子聽的差點吐了,“瞧你這熊樣子,我相公有五丈來高,要是變成個人吶!也三四米高,既英俊又帥氣,而且床上的活啊~也是好的很。” “呵,噓……”那小五子一時間竟無言以對,臊的滿臉通紅,心里道:“這世上怎么會有如此不要臉的女子?” 流氓遇上流氓,就比誰更流氓。 男流氓,女流氓,都是流氓。 公流氓,母流氓,公公母母是流氓,雄流氓,雌流氓,到底誰是大流氓? 不遇流氓不吃虧,遇了流氓常被欺。大流氓欺負(fù)小流氓,小流氓只能欺負(fù)不流氓。 現(xiàn)在這小五子,頂多也就是個小流氓,而那刁偌依,則是連兒子都已修煉到了天師級別的了,若論起流氓來,她早已不是一個大流氓可以形容的了,什么事情她沒經(jīng)歷過?什么樣的風(fēng)雨她沒有見識過?區(qū)區(qū)說幾句話,她可是不會臉紅的。反觀那小五子,則明顯招架不了。 刁偌依接著道:“哼!看你的面相,就知道你腎虛,五臟不順,練氣不足,練力吧!你又天生不是那塊料,也罷!你既然找死,我今天就成全了你吧!你不是想干嗎?那就讓你干個夠!” 她說著,只是中指一彈,也不知從何處冒出來幾根冰柱,將那小五子擠在了中間。 她這一招快如疾風(fēng),說是快,卻已勝過了快,簡直已不能用快來形容。 那冰柱似乎是早就在那里了,不是冰柱困住人,而是人擠入了冰柱之中被卡住的。 小五子一驚,問道:“你這是什么招術(shù)?” 刁偌依根本不理睬他,輕輕打了個指響,連看也不看,冰柱如枯萎的樹干上有了生命,一瞬間長出了許多的枝條,枝條又似鋒芒利刃,一瞬間就刺透了小五子的身體。 千瘡百孔、不堪入目…… 在冰柱子的擠壓下,他的血脈本就壓力很高,這疾風(fēng)般的戳刺之下,總算得以釋放。 鮮血好似瀑布水倒流,噴起兩丈來高,像雨點一樣落下,飄飄灑灑,迸濺的到處都是。 冰柱中只有一部分化成了水,還是guntang的水,溫度極高,水灌入他的血管里走了一遍,然后又傾瀉到地上,這時再看那小五子,竟已變成了一舉干尸,冰柱一撤,干尸滾落在地上,一跌,頭顱跌掉了,滾出去很遠(yuǎn),脖腔子里冒著黑煙,看的藍羽一捂眼睛,不忍再視。 “哎呀!”它差點吐了出來。 刁偌依往藍羽的懷里一靠,扶著它的羽毛大笑。 藍羽緩了片刻,驚叫道:“壞了,剛剛我瞧見有個女孩,還在他們的山上,這會兒估計要遭毒手了?!?/br> 刁偌依笑吟吟的說道:“沒事,有人去救她了?!?/br> “你怎么知道?”藍羽不解的看著她。 刁偌依笑而不語,她知道以藍羽的實力,現(xiàn)在要發(fā)現(xiàn)極速運動的幽靈并不容易,輕輕的拍了拍它的肩頭,道:“你不放心,走,咱們過去看看去吧!” 藍羽和刁偌依手挽著手,一同向鬼叉山進發(fā)。 ——鬼叉山上,只是眨眼之間就集中了上百名的仙級強者,然而這些強者卻都面臨著滅頂之災(zāi)。 藍羽站在山頂上往戰(zhàn)場上一看,原來令這些仙級強者們?yōu)殡y的,竟是那個看起來已經(jīng)沒有力氣反抗了的女子。 它拉著刁偌依的手,不由得打了個寒顫,道:“呀!她果然是在裝蒜,早知道這樣,我剛才就不出手了!” 它其實也沒有出手,它只是動了動口,遛了遛腿,手是刁偌依替它出的,不過也沒人和它計較那么多。 刁偌依微微一笑,用胳膊肘輕輕戳了它一下,道:“她沒裝,是有人幫她,就像我和你一樣!” 只見秦玉秀這時渾身散發(fā)著黑氣,目光冷森森,黑漆漆,手里竟拿著一柄斷劍,泰然的站在了眾仙級強者的中間。 大牛指著秦玉秀道:“眾位,就是她,擅自闖入,還殺了咱們的大人陸仙長?!?/br> 眾人大呼,你一言他一語的問著:“說,你是誰派的?”“還不束手就擒,更待何時?” 大牛掃視一圈,又問道:“小五子呢?你把他弄哪兒去了?” 藍羽站在山頭,聞聽此言不禁暗自好笑,一想起那時的場景,又忍不住的惡心反胃。 刁偌依看見往外干嘔,又吐不出來的藍羽,就忍不住的發(fā)笑。 這時,戰(zhàn)場上的秦玉秀有了答復(fù),那人明明不是她殺的,但她卻冷冷的回道:“吃了!” “吃了?”“媽的你還敢吃人?” 有一個年輕的矮胖子手里拎著一口刀,厲聲喝道:“給我上!”用刀一指秦玉秀,“大家伙一起上宰了她!” 人雖多,本領(lǐng)雖都不低,但卻沒有敢往上沖的,因為就在此地,秦玉秀的腳下,橫七豎八的趴著十幾具尸體。 那矮胖子還要指揮,秦玉秀忽然一個箭步,身后只留下一道影子,刷的寒光一閃,半截劍勝刀,一個照面,矮胖子折為兩段,鮮血迸流。 有人道:“你是什么人?為什么來我們這兒?” “我們這里可是給傲東國辦事的,你可……” 那人話還沒有說完,死尸已分批次掉在地上。 他竟被秦玉秀的斷劍劈成四半。就連站在山頂上看熱鬧的刁偌依,都不由得一驚道:“好快的劍!好怪的身法!” 這時人群中又有人喊道:“咱們不是他的對手,快逃,快去給傲東國王送信,大家快逃……” 此言一出,秦玉秀更如瘋了一般,劍如惡犬,見人就殺,見人就刺,有的跑出去十幾步遠(yuǎn),被秦玉秀追趕上去,半劍斃命…… 這柄斷劍舞的好似飛龍在天,更勝飲血的狂魔,百來號人好像秋風(fēng)中的葉子一樣,刷刷的往下倒,哪個跑的遠(yuǎn),她就先殺哪個。 有十個缺乏經(jīng)驗、不知深淺的愣頭青,各舞冰刃,試圖與秦玉秀一絕生死,迎著她沖了上去,看起來是要證明:“你這魔女也沒多厲害,不過是他們怕你而已!” 其中有兩個善用術(shù)法,一邊舞刀使劍,一面呼風(fēng)喚雨,引雷電萬象攻擊秦玉秀。 但這時的秦玉秀也不知是怎么了,像神了一樣,一柄斷劍疾風(fēng)驟斬,快如霹靂,尤勝霹靂十萬倍,剎那間地上多了十幾具尸體,渲染沙海…… 一百來號仙級強者,終不敵秦玉秀掌中的斷劍,最后剩下的幾個,嚇的都散了腳,不知道邁那條腿好,被秦玉秀追趕上去,血濺三尺,死尸倒地。 秦玉秀又提著斷劍,順著山體上的地洞鉆了進去,到了洞里,又殺了一陣,奔出來將漫山的洞口全部封死,還在洞口上畫了一些奇文怪字,藍羽和刁偌依看了都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藍羽對刁偌依道:“你瞧見了沒?這秦玉秀有些古怪?!?/br> 它認(rèn)真時的樣子總能將人逗笑,刁偌依笑道:“你都能看見的,我當(dāng)然也能看得見了?!?/br> 藍羽苦著臉,心中當(dāng)然是很不快樂,淡淡的道:“我是說她的力量?!?/br> 刁偌依道:“她的力量并不是她的?!?/br> 藍羽點點頭,“但我說的不是力量來源于何處,而是它的種類,那是陰魂力你發(fā)現(xiàn)沒有?” 刁偌依笑吟吟的看著藍羽,“你看見沒有?”她學(xué)著藍羽的聲音道。 藍羽抖了抖翅膀,活動活動了身子,輕聲道:“我說,你能不能正經(jīng)一點?。≡蹅兂鰜碚覍ぢ欭X,也已經(jīng)不是一天兩天了,自鳳凰山一役之后,他就憑空失蹤了。有傳言說他死在了找擎蒼等復(fù)仇的路上,也有的說他沒有死,還搞的八百里天師府不得安寧,我們出來就是為了找他,現(xiàn)在終于有了些眉目,你能不能認(rèn)真點,好好分析分析?” 刁偌依笑的更歡,藍羽說的越起勁兒,她笑的就越歡。 稍微過了片刻,她強忍著微笑,道:“我是在好好的分析呀!只不過有一件事我不理解,比丘國明明傷害了他的家人,他為什么不去找比丘國報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