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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花板。臉上感覺有小蟲子爬過似的~~那是跟我一起興奮而流出來的汗。我的「兄弟」也為這一戰(zhàn),算是鞠躬盡瘁了,此刻也累得趴在我身上,一動不動。估計待會兒有力氣的時候,也該向我抗議勞動強度大了。呵呵,年輕就是好…… 當我正在重溫著剛才與母親激戰(zhàn)的那一幕時。防盜門被鑰匙打開的聲音,猛地鉆進了我的耳朵里,刺激著我的每一根神經(jīng),讓我的頭皮發(fā)麻。壞了!父親回來了。 母親正一絲不掛得待在衛(wèi)生間里,而我又赤身裸體地躺在父母的房間里,戰(zhàn)場尚未打掃,用過的衛(wèi)生紙剛才被肆無忌憚的我甩了一地??墒峭饷娴姆辣I門已經(jīng)被打開了,再打開里面的木門,我和母親的「好事兒」就徹底被父親抓個正著。一切都來不及了,只有幾秒鐘的時間了。 天哪,瞧我辦的好事兒!一瞬間,我先前的勇猛與得意統(tǒng)統(tǒng)地被嚇回了體內,驚恐轉化為冷汗從我的每個汗毛孔里爭先恐后地往外鉆著。我下意識迅速起身,把地上的衛(wèi)生紙和亂扔的衣服一股腦地抱在懷里又重新鉆進被窩。 我不敢想象父親推門進來會是怎么樣一個嚴重的后果。我把被子蒙住腦袋,等待著命運的裁決。現(xiàn)在喊上帝、菩薩、真主、各路諸神,求他們幫忙,都是沒用的。我明顯能感覺到身子在控制不住地發(fā)抖,強烈的心虛讓我的胸腔一陣陣地難受。腳步聲越來越近,徑直著朝這里走來,馬上就要推門進來了…… 「老公,你怎么這么快就回來了?都去見誰了!」是母親的聲音?! 她是以一種什么樣的狀態(tài)出現(xiàn)在父親面前的呢?不會真的光著身子吧?就算是夫妻,也不至于在大冬天,而且還是兒子在家的時候,這么無所顧及吧?我心里很是奈悶…… 不過母親的聲音還是阻止了父親繼續(xù)行進的腳步,給了我更多充分地時間想想怎么「對付」父親。房間門還是開了,我嚇得不敢出聲,我能想象,來人肯定能看出來被子里抖動的我。 「小兵,快醒醒了,別再睡了!爸爸都回來了,你還在睡,太不象話了!」還是母親的聲音,她肯定是來救我的。 「昨天晚上叫你別看電視那么晚,你偏不聽話。讓你起床,給你收拾一下屋子,你又跑到我們的房間里來睡了。真是拿你沒辦法!快起來!?。?!」母親還真會演戲,而且語氣中充滿了往日對我的訓斥。呵呵,今天聽起來怎么一點也感覺不到難過,反而有點好笑呢……我心里偷偷地樂著。說著,母親關上房門,又跟父親說話去了。至于說什么了?我已經(jīng)沒時間去聽了。趕緊穿衣服吧,哪還有心思聽他們兩口子的對話呀? 我趕緊套上衣服,把衛(wèi)生紙一通亂團。真要命!我的jingye和母親的那些分泌物粘了我一手,剛才可真夠瘋的啦!顧不了那么多了。我穩(wěn)定了一下自己的緊張情緒,推門出去。父母正坐在沙發(fā)上聊著剛才父親見戰(zhàn)友的事兒。我假裝還沒睡夠,一副睡眼惺忪的樣子。 「爸,你回來了?」我盡量控制著自己,別怕別怕,他什么也不沒看見,什么也不知道。 「你太不象話了!都什么時候了,還睡?一個年輕人,整天賴著被窩,怎么會有出息?」父親的嚴厲,我從小就領教過了,每次的斥責都會讓我從心底感到不服氣。憑什么老是挑我的毛病,人家的父母都是疼自己的孩子,可你總是刁難我?但這次聽到父親以同樣的口吻,再一次訓斥我時,我非但沒有一絲的不服,心里反而多多少少還有一種罵我罵得輕了的感覺。我又斜著瞟了一眼母親,她穿著衣服,好好地坐在那兒。奇怪了,她從哪里找的衣服呢? 「小兵,你回去把新衣服換上,換下來的臟衣服放到衛(wèi)間里!唉!你們爹倆,家務活一點也幫不上。特別是小兵,衣服又大,可難洗了?!鼓赣H看了我一眼,接著說:「你回頭幫我洗衣服吧!」 「是啊,經(jīng)常幫幫你mama,四十多歲的人了,身體又不太好,你也別老是這樣子無所事事!」爸爸也幫著搭腔。 「哦哦……」我這才明白,原來母親在衛(wèi)生間里發(fā)現(xiàn)父親回來,就把她換下來的臟衣服穿上了,這才躲過了一場「劫難」。夠聰明的女人,我心里很佩服母親的鎮(zhèn)定與智慧。 「知道了!知道了!大過年的就嘮叨這些,煩不煩吶!」看到母親為我打圓場,咱也不能表現(xiàn)得太差勁,本色演出應該不是問題,我平時就是這樣一副對父母愛搭不理的德性。 父親無奈地看著我走進自己的房間,母親雖然也是同樣一副表情,但他們的內心活動肯定是大不相同的。表面上母親和父親是站在一條戰(zhàn)線上,事實上是兒子和母親并肩做戰(zhàn)。這種微妙的感覺想起來真是有點可笑又可悲。 我如釋重負,但我又為父親感到悲哀,妻子和兒子同時背叛了他,他竟渾然不知。雖然我同母親的演技不算太好,但依然能蒙蔽得了曾為軍人的父親,可見父親對我和母親是多么地信任。但話又說回來了,在這個世界上,特別是在中國,特別是在我們這樣一個小小的城市里,說真的,能有多少人會相信一對母子同樣又是一對情人的呢?父親之所以能信任我們,是因為他太愛我們了。就算他在不在我們身邊,再怎么來罵我,我都得承認父親對我們的愛是無私的。我心里開始對父親有一種愧疚感。但我舍棄不了對母親的那份依戀,這也正是我對于父親的親情和對于母親的愛情難以取舍的地方。 其實說白了,就是我的性欲在控制著我的身體,控制著我對這個家的情感。所以,就算我對自己的所作所為再為不齒,我也還會樂此不疲地去發(fā)泄我的獸欲,間接地去傷害我的父親。 性愛進行中讓我享受著美妙快樂,結束時卻讓我飽嘗著痛苦折磨。我對父親的愧疚只是暫時的,母親對我的誘惑實在是太大了。因此故事還依然在進行著…… 經(jīng)過上次的教訓,我不敢再輕易與母有什么太多的親熱舉動,努力地控制著對母親的強烈需要。過年期間,想找個球友都不容易,無聊的時候,只好自己對著附近那個已經(jīng)破損了的籃球架較勁。唉!既然不能沖著母親發(fā)泄,也只好拿籃球先出出氣了。 我也搞不懂,為什么以前看別人談戀愛找女友,在我面前張牙舞爪地講述著與女友的親密動作時,我一點都不在乎,更沒什么反應,甚至還有點不屑。 自從與母親開始了這種非常關系之后,我的性欲竟變得如此強大,發(fā)展的勢頭簡直可以說是到了沒法控制的地步。雖然我一再地告誡自己這樣做是不對的,但還是無濟與事。既然已經(jīng)開始了,并且也沒法阻止它停下來,那就走到哪兒算哪兒吧!我無奈地安慰自己。 一天、兩天、三天,到了第五天的時候,老天爺又送給我一次與母親親密接觸的機會。父親一個多年未見的老戰(zhàn)友來到我們家,故人重逢,父母非常熱情地接待著。他跟父親是戰(zhàn)友,與我有什么關系,我找了個理由跑到外面找自己的哥們兒瘋了一天。 冬天的夜晚總是來的很快,時間一到,我那些聽父母話的哥們兒,一個個都做鳥散狀,各回各家,各找各媽去了。沒辦法,我也只能沮喪地回到自己的家里。 晚餐在他們幾位的回顧歷史、平述現(xiàn)在中愉快地進行著,我很無趣地聽著他們的交談,在父母的強迫下,與這位叔叔說了幾句、喝了幾口。并提前吃飽,退了席。說是吃飽了,其實就是吃得沒什么意思,食欲不振罷了。坐在一旁,看著他們繼續(xù)推杯換盞、談笑風生,真不知道當年是怎么樣的一份階級感情呀? 「老戰(zhàn)友,今天你既然來了,我就不能讓你閑下來,咱們不僅要喝個痛快,還要聊個痛快呀?!拐娓悴幻靼?,都來了快一天了,還沒聊夠嗎?我心里煩死了,聽他們說什么都不順耳。 「那是,我們這么多年沒見,肯定得好好聊聊呀。」這位叔叔隨聲附和著,然后又看了看母親,接著說道:「嫂子,我能不能借你愛人用一用呀,今天晚上我想跟你們家領導徹夜長談,不介意吧?」他真不客氣。 「好呀,我也是這么想的?;仡^讓她睡書房就行了,我們在臥室里聊他個夠,哈哈」真搞不懂父親那一輩兒的男人到底認為朋友重要,還是老婆重要呢?我看還是前者重要吧! 母親沒有表示反對,也沒有拍手稱好,只是習慣地把她的標志性微笑掛在嘴角。我想她的心里一定很復雜。必竟父親沒有征得她的同意,就把她隨意地安排到書房休息,這多多少少有點不太尊重人。其實母親也清楚,即使父親問了她,她也只能回答「好的!」 做軍人妻子要學會服從,做個過去式的軍人妻子已經(jīng)習慣了服從。但聽到這里,我心里卻開始打起自己的算盤。如果今天晚上母親果然是自己睡的話,那我豈不是又有機會與母親……想到這兒,我禁不住心中一陣竊喜。 父親說到做到。晚上的時候,母親安排好那兩個大男人的休息,自己也可憐兮兮地抱著被子、枕頭走出房間。關門的時候還不忘囑咐父親和那位叔叔別聊得太晚太累,好知書達理、好賢良淑德的女人!累了一天的母親,又被父親「攆」到了書房,我想剛才還滿臉的溫柔微笑已經(jīng)轉瞬即逝了吧! 隔壁房間~~父親與戰(zhàn)友~~聊性正濃,書房內~~母親~~疲憊不堪,我的房間~~我~~無心睡眠。 當時鐘指向十一點的時候,我聽到父親上衛(wèi)生間的聲音,估計差不多該開臥談會了吧。我不知道母親在那里是否已經(jīng)睡著了,但不管她睡沒睡著,我都要去好好折騰折騰她,嘻嘻…… 我躡手躡腳地走到書房里,溫暖的空氣中傳來了母親均勻的呼吸聲。她忙了一天,肯定累壞了。我本不想去打擾她休息的,但憋了好幾天了,我想她應該能理解兒子的。 當我脫光了衣服一下子鉆進母親的被子里,著實把她嚇了一跳,差點沒喊出聲來。多虧我事先有準備,捂住了她的嘴巴。 「這個混蛋孩子,這么晚了還不睡覺,你爸爸就在旁邊屋子里,你不怕……」 「沒事兒,我剛才聽到他們躺下了。估計聊一會兒就該呼過去了。mama,我……」我說著,手腳便開始不老實起來。先是對母親一通亂摸,緊接著就開始脫她的衣服。 母親開始是不同意的,但經(jīng)不起我的挑逗,慢慢地,疲憊與睡意都不復存在了,呼吸開始不規(guī)律起來,身體也對我的動作有了回應。有時候,女人就是這樣不經(jīng)逗。我對自己在引起母親性欲這方面還是很有信心的,包括以后對其他女人用這招,我也屢試不爽。 我也慢慢地進入到興奮的狀態(tài),但不能發(fā)出太大的聲音,也不能有太大的動作。只要有一點點響動,就會被人發(fā)現(xiàn)。憋著力氣使不出來,確實很難受;但想到在父親眼皮底下與母親偷情,又很刺激。 不一會兒我就開始大量地出汗,汗水順 著額頭、臉頰往下淌,滴到了母親的身體上。母親看到我如此地賣力,如此瘋狂,也禁不住進入到一種忘我的狀態(tài),要不是我好幾次捂住她的嘴巴,她可能就真的要喊出聲來了。 當我們正忘乎所以地擁有著對方的時候,書房的門被推開了。雖然很輕很輕,對于我和母親不亞于一枚炸彈在身邊爆炸,絕對的驚心動魂!汗毛都豎了起來,一根根賊精神。一個黑影就站在門口。天哪!是父親,那個身影我看了二十多年了,不會錯的! 我的身體象突然遭遇停電的機器,嘎然止住,一動不動地俯在母親的身上。剛才一直在埋頭苦干的「兄弟」,也好象是受到了驚嚇,就象過夜的油條似的,癱軟在母親的體內。 母親也同我一樣緊張得要命,她緊緊地抓著我的背,我能明顯感覺到她的心跳在加劇。我的汗還在無聲地往下滴著,但我卻感覺每淌下一滴就會有巨大的聲響,就會讓父親聽到,就會暴露我跟母親。 我又開始后悔,真是吃一百擔豆子,不知豆腥氣呀!上次沒被抓到,已經(jīng)是萬幸了,這次又冒險尋求刺激。看來已經(jīng)沒有辦法再逃過這一劫了。我無助地閉上眼,等待著遲早都要來的這場暴風雨。要殺要剮,來吧…… 我和母親都不知道被父親發(fā)現(xiàn)后會出現(xiàn)怎么樣的一種結果,我們唯一能做的就是屏住呼氣地靜止,空氣死一般地寂靜,只有父親輕輕的腳步聲離我們越來越近。 父親怎么不開燈呢?我心里既害怕,又納悶。我盡量斜視著看著他,眼睛雖然斜得有點酸痛,但還是感覺能盯著他的一舉一動,心里能踏實一些。免得父親真要動起手來,我連招架都來不及。 父親輕手輕腳地走到書桌旁,環(huán)顧了一下四周,又使勁盯著桌面看了看,手胡亂在桌子上摸著什么。他每碰到一樣物件發(fā)出的聲響,都會讓我心里一驚,我這才深深地體味到什么叫「驚弓之鳥」。聽到他似乎抓到了一件玻璃紙樣的東西,又拿到眼前晃了晃。我知道了,是香煙!父親是來拿他落在書房里的香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