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章 局勢突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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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毅大敗異族后,將黃忠,李存孝和張遼調(diào)去了壺關(guān),以防備袁紹的進攻;雁門關(guān)以魏延為首,幽州以公孫瓚,羅松為首,防備異族死灰復燃,禍害邊境。 時間轉(zhuǎn)瞬來到了188年除夕夜。 任毅及家人,心腹重臣圍坐在一個寬敞的大廳中,每人的桌上擺滿了精致的四菜一湯,以及一些應(yīng)季水果;大廳中有伶人鶯歌燕舞,街上爆竹聲此起彼伏。 “中原九州,戰(zhàn)亂紛紛,唯有我并州,乃樂土也。”任毅飲了口酒,道。 “此主公神威也!” “誒,”任毅道,“今除夕佳節(jié),卿等可放開些。” “大家都說說,今年中原格局會有何變動?” “子堅,”典韋咬下一大塊豬腿rou,道,“吾亦不知大事如何,吾只道每逢戰(zhàn),必當先!” 典韋話音一落,在座的武將紛紛出言附和。 任毅示意眾人先安靜下來,拍了拍手。 伶人們瞬間整齊的向兩邊散去,呂靈雎一身戎裝,掌中的鐵戟仿佛活了一般,剛猛又不失優(yōu)美;鞠薇身著絲綢素裝,凄涼攝魂的“虞兮虞兮奈若何”,伴隨著舞姿,讓眾人置身于四百年前烏江河畔,生離死別之地。 一曲終了,在座的人中有人流下了眼淚,良久,眾人才從沉浸中清醒過來。 “主公,”郭嘉喝了一大口酒,道,“嘉以為,今年中原會有大事發(fā)生?!?/br> “朝中三公九卿跟董仲穎從來就是不共戴天之勢,只需一個引子,就會有震動天下的大事發(fā)生?!?/br> “而局勢無論如何變化,袁紹一定會糾結(jié)士兵,寇壺關(guān),以圖我幽并之地?!?/br> “而主公只需要抗住袁氏的進攻,再加上青州,兗州之合力,籌劃得當,中原大半可得也,若天時地利人皆在,主公可奉天子以討不臣也?!?/br> 眾人剛從戲劇中回過神來,一時間還沒太聽懂郭嘉在說什么。 這時,一個身著黑衣,背插黑旗的士兵破門而入,徑直向任毅走來,并遞上一個黑色的寒鐵匣子,就退下了。 任毅讓一個近衛(wèi)挑開匣子,匣子里是一份薄薄的絲綢卷。 任毅用銀針沾了下水,刺了刺絲綢卷,見沒有異變,遂展開絲綢卷緩緩讀道:“今,董卓前往皇宮,以見帝?!?/br> “行至宮門處,呂布忽暴起,以劍刺卓,卓躲閃不及,劍透咽喉而出,長安遂大亂,司徒王允不赦涼人之罪,為西涼眾將官所誅。長安大亂后,百官中獨太尉楊彪及領(lǐng)軍將軍朱俊不知去向?!?/br> “???”眾人大驚,皆像看怪物一樣望著郭嘉。 “此事何足道也?”郭嘉道,“涼州之亂乃必然之事,只是未料如此促爾?!?/br> “挾天子以令諸侯,可乎?”任毅道。 “不可強求,”郭嘉道,“天子在雍涼一代,離我幽并之地間隔遠甚,難守難攻。” “且冀州袁氏,兵多將廣,虎視眈眈,乃心腹之患。由是,壺關(guān),乃必爭之地也?!?/br> “董卓敗亡,袁紹,很快就要進攻壺關(guān)了。至于天子,這杯羹主公恐無福消受啊。” 任毅道,“今除夕佳節(jié),官兵同樂?!?/br> “非值守之士,可盡歡愉也?!?/br> “著令壺關(guān)主將黃忠,加強戒備,方圓百里的風吹草動,應(yīng)盡知之,隨時準備應(yīng)戰(zhàn)?!?/br> “使袁氏實力削減,這中原大地,無人可敵孤兵鋒!” 諾。當下郭嘉就叫來一個黑衣甲士,寫了道手令,甲士得令離去。 “來,孤與諸君,共進一杯!”任毅見氣氛有些沉悶,舉起酒杯,道,“除夕佳節(jié),亦不避諱處理公事。” “薇兒,與孤獻舞!” 數(shù)十身著宮女服飾的舞女來到大廳,在鞠薇的領(lǐng)頭下,跳起來宮廷舞蹈,眾人不時品頭論足,看的如癡如醉。 ........................................................................ “主公,這任毅小兒,如此恣意,著實可惡?!币粋€白面文士道。 “先讓他得意幾天,”袁紹道,“董卓既沒,本公出了一口惡氣?!?/br> “不過陛下還在涼州人手里,吾袁本初,要救陛下于水火。” “待迎回陛下,本公再慢慢收拾這任毅小兒,也為時未晚?!?/br> “本公不僅帶甲之士七十萬,更有一個本公從未用出的殺招,任毅小兒定然死無葬身之地!” 眾人相視了然一笑。 “主公實乃天人,任毅小兒何愁不滅!”郭圖適時送上來一記令袁紹十分受用的馬屁。 袁紹也是喜笑顏開,裝模作樣的點著頭,捋著胡須。 “高敖曹,高長恭,高蘭英,張郃隨吾北上雍涼,營救陛下,”袁紹道,“崇煥你守好本營,待本公回來,可盡取幽并之地,吾袁本初,毫不迷茫!” “諾!” ....................................................................... “主公,”一個長須文士道,“冀州袁公出兵雍涼,不知主公?” “吾等按兵不動,”袁術(shù)道,“吾沒有兄長那般宏偉的志向,吾為兄長守好這汝南之地,就足夠了。” “待兄長兵至幽并時,吾也盡一盡孝悌之道,這任毅小兒辱吾太甚也!吾恨不能飲其血啖其rou!” 文士知趣的退下了。最為察言觀色最基本的能力,決不能在領(lǐng)導發(fā)火的時候觸他的霉頭,特別是袁術(shù)這樣的領(lǐng)導。 作為圈里人,袁術(shù)那點屈辱的往事,大家也都知道是怎么回事——那年詩詞大會的風采,有人還是當事者。 而且任毅這種出身的人,牧守一方,就是對這些高貴人最大的羞辱。 再說任毅這邊,愉快的度過了一個除夕夜。 新舊歲即將更替的時刻,任毅和三女微服來到河邊,找了個相對安靜的角落放河燈。 “夫君,”鞠薇道,“百姓們不會認出我們來吧?!?/br> “一切隨緣就好,”任毅道,“小丫頭,你的新年愿望是什么?” “嗯....,我不告訴你。” 河燈輕輕的放在紙船上,順著水勢流走了。 此刻,多彩的爆竹給星空點綴了些許彩色,人們沉浸在歡樂的海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