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找藥方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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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妾身=古代已婚婦女自稱 戶籍是登記、管理人戶的冊籍,亦稱籍帳。 掌印=掌管印信,比喻主事或掌權(quán)。 叁叁兩兩的仆從在附近游走,柳文宜帶著荀薏前往柳文玦的方向。 “文宜,我們這般堂而皇之找人好嗎?”荀薏瑟縮地遮了遮臉,莫名的心虛。 “不是說這里常常會突然出現(xiàn)什么修士,怕什么?”柳文宜扯著她大步走,臉上的表情刻意板著,眼底卻泄露了一絲絲笑,“反正是被當(dāng)成這里的‘彘’,我們來個偶遇就行了?!?/br> 到了附近,荀薏并不熱衷就在原地等著,柳文宜則按捺不住在周圍來回踱步。 “荀薏?!?/br> 這一聲喊得輕,荀薏沒聽見,離得近的柳文宜卻聽見了。她猛然轉(zhuǎn)身繞過拐角,兩叁步遠(yuǎn)就是一男一女兩道身影。她用本音小聲地叫了一句“兄長”,那欣長的背影轉(zhuǎn)過,是令人安心的存在。原來,他們離得這般近。 柳文宜看了看附近,見沒人關(guān)注她,便大步走向他們。她一把牽住他的手,指節(jié)抵進(jìn)掌心的軟rou,喜悅顯露在勾起的嘴角。柳文玦剎時沒有反應(yīng),視線看向被牽緊的左手,手指情不自禁地動了動,想牽她。 掌心的sao動令柳文宜清醒過來,她大吃一驚。她匆匆放下嘴角,壓制不合宜的心動。她抖了抖衣袖,一個紙團(tuán)落在手心遞給他。 “兄長,你們在這里可以自由行動,自然些就好?!彼齻?cè)身靠近他觀察周圍,聲音細(xì)小,“紙團(tuán)等我們走了再看,上面是我們的消息。” 柳文玦蠢蠢欲動的手僵硬了起來,停頓一下接過紙團(tuán),拳頭捏得不能再緊。 柳文宜看著他,目光里思緒難言。她微微欠身,“妾身無意沖撞了公子,還望海涵?!闭f罷款款走向前方,第五步時忍不住回首,他未曾看她。 柳文玦心里酸澀,自己未免太自作多情了。她對他不過是兄妹情,方才也只是傳遞消息,他心猿意馬個什么勁兒。轉(zhuǎn)過頭,柳文宜已走了七八步遠(yuǎn),步伐緩慢。 柳文宜走向荀薏,兩人告別了荀桉走遠(yuǎn)。 “荀師弟,你什么時候去荀姑娘那的?”柳文宜見荀桉走來,有些疑惑。 “咳嗯,在柳師姐叫柳師兄的時候?!避麒裱凵衿疲瑢擂蔚男÷暬卦?,“看柳師姐用我娘親的皮囊與師兄親昵,總有些不自在,于是就與meimei相認(rèn)了?!?/br> 說到這,荀桉想起剛才的發(fā)現(xiàn),初起疑竇。 “嗯。先隨我走?!绷墨i帶荀桉走向另一方向,尋找偏僻之處。 “方才文宜給了我一個紙團(tuán)?!彼麑⒓垐F(tuán)攤開,兩人將消息閱覽。 “怪不得可以讓我們自由行動,原來當(dāng)我們是‘彘’。”柳文玦若有所思,取下腰間的香囊,“羅浮夢的香有標(biāo)記作用,這個香囊的香也是標(biāo)記吧。” “如此正好,這樣我們尋找藥方也輕松些。”柳文玦將香囊系回腰間。 “丹修自幼學(xué)習(xí)制藥,一般學(xué)成前會有一個公用的煉丹房,學(xué)成后自己會離開師門,再起一個丹房?!避麒竦皖^思索,“正道的修士是‘彘’,要與之交往必定是學(xué)成的丹修。我們可以先找那些找剛起的丹房,防備性低,方便我們潛入?!?/br> “這里招收幼童,這是一個切入點。”柳文玦指著紙上的一行字講,“我們先熟悉熟悉這里的地形,再尋找幼童的住所。幼童未成熟,好打探一二” 兩人說干就干,花了兩日的功夫,不吃不喝快速將梅卿閣走了個遍,荀桉勉強(qiáng)記下。 荀桉停下最后一筆把地形畫出,手不可控的發(fā)抖。此時他腹中饑餓,從儲物袋里拿出辟谷丹服下。柳文玦將地圖收下,見他險些將丹藥抖飛,內(nèi)心擔(dān)憂他的身體。 “荀師弟,還可以嗎?” “可以。柳師兄,你先去打聽幼童的住所,我邊休息邊等你。” “好。” 大廳登記了新招的幼童,柳文玦首先去了這里。到了門口,他先是整理衣襟,再使用易顏丹換了副樣貌,從腰上取下了香囊。 他眉頭皺起,眼神難過,憂郁如有實質(zhì)的滲透出他的軀干。他走進(jìn)門,將香囊放上桌,隱忍地講道:“你們知道阿然在哪嗎?” 面前的人顯然有些疑惑,“不知公子所說的阿然是誰?” “她叫玉玨然。在下瞿孟泉,是一名丹修,與她相識于羅浮夢?!宾拿先怯瘾k然那日的對象。既然她借瞿孟泉透露消息,那么瞿孟泉這個人,也就是為他準(zhǔn)備的身份。 對方看見了桌上的香囊,邊拿起邊問:“那公子是怎么到這的?為什么到這來找?”他用手在香囊上方扇風(fēng),細(xì)嗅著那芬芳的蓮香。沒錯,是玉掌印的香。 “兩天前我與阿然到此地,她說要帶我見見她的故土。今日進(jìn)來此地,她人卻不見了。”他的神情略微焦急,“我適才在附近失聯(lián),我見這有人才過來問問?!?/br> 柳文玦見他還想問話,行為開始有些激動。他按住他的肩膀晃動,嗓音顫抖,音量加大。 “你們倒是去找??!去??!” 旁邊的人見他情緒激動,趕緊上前將兩人分開。 玉掌印不是被勒令未得調(diào)令不予回閣嗎?他被人與柳文玦分開,心里卻掀起了軒然大波。一時間,他將所有人都派出尋找玉玨然。他匆匆去稟報上級,也顧不上一旁抱頭崩潰的柳文玦,一時間屋內(nèi)僅剩柳文玦一人。 柳文玦撿起掉在地上的香囊,迅速從懷里掏出炭筆、紙,將籍帳上的居所記下。 --